“是啊,他問我要不要去十二番隊,我拒絕了。”
“這樣啊,我剛剛聽日世裡說了,不過十二番隊的技術開發局聽起來倒是很厲害的樣子。”我說。
四季帶着我去了隊舍後面的亭子,那邊沒有其他人,四季才和我說了她和喜助先生談話中必要重要的點。
“喜助先生知道了我的愈寥有着兩種能力,他對于我開始研究的快速愈合傷口的回道很感興趣,但是他問我,有沒有考慮過在破壞一件東西外表的同時保證它内核的穩定,或是探尋破壞與治愈兩種特性在同一個物體中同時存在的可能性。”
“有點難懂,像是在隐喻着什麼。”
“雖然我拒絕了喜助先生的邀請,可是我答應有空的時候會協助他們的研究,如果他們需要的話。”
我雙手撐着坐着的石凳,仰着頭望向亭子的頂端,對四季說:“可是有些可疑呢,從喜助先生的話到他想要讓你幫忙的事情,不過喜助先生應該是個好死神,我是這樣感覺的。”
四季笑笑,也顯示出一副并不在意的樣子來回答我:“我會做好我能做的一切,這對我來說便已足夠。”
“是呢。”
四季又開始忙碌于她的研究和日常工作,而我則是繼續忙于十一番隊的工作。
不過我在十一番隊的生活好了很多,冶原非常陰險地抽出了一些隊員交過來的戰鬥報告,從中挑選了幾位看着就很有天賦做文書工作的隊員,然後向愛花副隊長提交申請,把這些人通通調過來受苦。不過也因為這樣,冶原已經可以不用加班到深夜,而我也可以在白天坐在辦公處外面的走廊上曬曬太陽。
但是我最近的對戰訓練開始增加了,十二番隊和十一番隊雖然隻是一個數字的差别,可是我們的隊舍卻并不在一起,在這個前提下,日世裡每天來找我就顯得她真的很悠閑。
比我找真子的頻率還要多。
日世裡雖然很暴躁,但是她好像和其他人關系都很好,包括真子還有矢眮丸副隊長,我和日世裡一起去玩過幾次,也開始和其他的人熟識起來。
日世裡知道我的身份,我覺得應該是喜助先生和她說過一些,不過她對待我依舊沒什麼不同,我在她那裡的待遇已經和真子差不多了,但她每次攻擊我的時候我都會敏銳地躲開,畢竟被踹了還是會痛的。
真子真的是個很寬容的人呢,我想。
也是因為日世裡總是來找我,更木隊長看我的眼神更加熾熱,我和冶原所在的辦公處來了好些新的隊員來處理文書工作,我便不能再用處理文書為借口,愛花副隊長好像也很樂意提升我的對戰能力,并不制止更木隊長的行為。
更木隊長确實強大,他不會始解斬魄刀,可是僅僅憑借着他的靈壓以及野獸般的戰鬥方式,也能夠給我很大的壓力。
這個月是第五次被他掄出了場地外了,我揉了揉被更木隊長踹到的肚子,放棄了去找四季治療的想法,我将破妄收回了刀鞘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訓練場,前往愛花副隊長辦公的地方。
“副隊長,我這個月為什麼還是這麼多工作?為什麼陪隊長打架也在我的工作範圍裡面?我不管,我要休息,我家裡養的鳥說很想念我。”
我坐在愛花副隊長的對面,她的桌子邊上堆着的文書數量和我在真子桌子上看到的文書完全沒法比,可是愛花副隊長要管的可比真子多。
她聽到我的話停下了筆,嘴邊挂着的溫柔笑容卻連弧度都沒曾改變,“今天和隊長的戰鬥你發揮的不夠好呢。”
“發揮的不夠好指的是我沒有戰勝的隊長嗎?”我換了個姿勢,下巴墊到了桌子上看着愛花副隊長,“我如果可以戰勝隊長的話,我這會兒是不是應該改名叫朽木劍八了?好難聽,我不要。”
“你應該要更加強大一點,僅僅是沉溺于自己的天賦并不能夠讓你挽留住想要留下的東西。”愛花副隊長的瞳孔是淺茶色的,溫柔又通透,我看到她的瞳孔中倒映出我的臉,并不太明白為什麼突然要對我說這些。
我在訓練的時候從來沒有偷過懶,在對戰别人的時候也從未輕敵過,副隊長讓我做的事情我也都很好的完成了,無論是文書還是巡邏的工作,她的話讓我有一些委屈。
“我隻是想讓你明白,我們的世界并沒有那麼美好。”愛花副隊長歎了一口氣說,她又重新開始處理文書,卻還是允許了我的休假申請,“明天後天可以休息,不過之後我會将你安排到巡邏的隊伍行列,你要留心遇到的一切。”
“是,謝謝您!”
我是傍晚翻牆回的朽木家,不過白哉似乎對我的靈壓比較熟悉,我可以收斂了靈壓,他也還是第一個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白哉的長發用紅色的絲帶束了起來,站在我面前冷着臉的樣子很有爺爺的感覺,不過作為他的姐姐,我可不會被他吓到。
“這麼想念姐姐嗎?我剛回來就要出來迎接我。”我問白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