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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九尾狐傳-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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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考慮看看今生的我?”南智律一臉真摯的問他,“至少這個我,覺得你很不錯!”

“雖然很感謝你這樣講,但是如果不加這個拍肩的動作,也許看起來會不那麼像是在安慰。”說着,李硯伸手把她仍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提了下來。

“我是認真的!雖然挖前世牆角很過分,但是考慮一下我!”南智律還在試圖掙紮毛遂自薦……

這天的晚些時候,他倆在一起喝酒。雨天,确實很适合喝酒。不過起因是她嘴比腦子快,留了李硯讓他吃過飯再走。畢竟雨勢一直不見小。

智律本來準備煮泡面,想了一瞬又放回去。回頭對狐狸大人問:“要不我們還是點個餐吧?”

“點餐,這個天氣估計要配送很久吧?”李硯看了眼窗外,“你不想吃拉面?”他轉而問道。

“也不是…就是…吃鹹不掉毛嗎?”介于之前的布朗尼插曲,她這次問得謹慎又含糊。

之中多麼離奇古怪的對話暫且不說,結果就是他倆翻出了智律家所有囤酒,開始了不算拼酒的酒桌談話。但是沒人知道為什麼一鍋拉面外加兩碟泡菜,兩位能喝掉4瓶燒酒,目前正在追加一瓶紅酒。

“你知道李朗為什麼恨你嗎?”南智律帶着些醉意,講話非常不拐彎,“因為你把他抛棄了。”

李硯的醉意比她淺,聞言模糊地應了一聲。

“你知道?你知道他感覺自己像隻流浪犬?”她的音量上揚,似乎在為李硯的知情感覺詫異,“你知道還放任他幾百年青春期?你知道李朗和不知道什麼東西締結契約?”酒精燒掉了南智律腦子中關于禮貌的那根弦。

“什麼契約?”這事他倒是初次聽說。

“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存在。我看不出來,隻知道那不是什麼好東西。卦象顯示與李朗不利。”

李朗的事似乎成為了她倒豆子的最後那一點推力。

“在漁花島的時候,您不該那麼和她說。”南智律确實喝醉了,措辭帶着敬語又不那麼尊敬,“說什麼她其實是借着父親活下來的這種話。這很…刻薄,很不友好。”

“隻是說有這樣一種可能……”李硯其實早就忘了‘她’是誰,歲月不居,他遇見過太多人,隻是那些人都并不會令其在意。他讪讪着開口。

智律神情嚴肅地打斷他:“很多時候,人是不需要這種可能的。他們并不想聽。”

那兩秒鐘的嚴肅讓李硯以為和‘醉鬼’是可以溝通的,“我不想聽的,怎麼沒見你閉嘴不說啊?就會跟我橫是吧?”

“李朗為什麼那麼恨你啊?”醉鬼之所以是醉鬼,就是隻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隻按自己的步調講話。

“因為我為了救他,捅了他一劍。”在醉倒的南智律面前,李硯終于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李硯其實知道不是這樣,不止這些。因為他抛棄了山林,摒棄了神山的一切,一場大火把所有都燒毀了,家,回憶,美好,曾經,李朗熱愛的一切都留在了神山的灰燼之中。

他闖入三途川送峨音去轉世,卻沒有帶回峨律半點音訊。

他把狐狸珠給了峨音,放棄了山神的位置。

他差一點殺死李朗。

……

那天夜裡她做了一個夢。夢裡她在跟誰說:“和我一起墜落吧。”……

有個家夥當着她的面,掐斷了智雅的頸骨。南智律大駭!她震恐萬分驚懼着想上前,卻被困在原地。

那東西的臉是混沌的,和智雅一樣,穿着古時的衣服。

“你殺了她!”不是她在說話!

“你不是說死亡是我們不可避免的宿命嗎?”那東西的眼睛裡是純然的不解與天真,一種極緻的惡。

“…對。”就像是突然被卸了周身力氣,說話的女聲連聲音都變得死寂,“你能帶我去給她送行嗎?我想同三途的掌管者祈求下輩子還能成為姐妹。你能,帶我進冥獄嗎?”她在哀求。

他們應該是進入了女聲所說的「冥獄」。迷霧籠罩,隐匿着盛開到極緻的不知名的黑色的花,香氣四溢。他們在河畔找到了擺渡人婆婆……

“李硯大人,請您殺死這隻螭!”那道女聲說着。原來李硯不知何時出現在衆人身後。

‘李硯!’南智律在心中大呼!

隻見身着紅色衣衫的褐發男子姿容昳麗的臉上是痛苦不舍,他的手上青筋暴起,卻還是聽從了聲音的指令,他搭弓射出全力的一箭。

雙生子在從前視為不詳,一強一弱,此消彼長,相互制約。故以一方最終完全吞噬另一方,為結局。所以才是螭精挑細選的,視作最完美的『祭品』。

祂為新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挑選了最好的一條路。可是這個朋友卻辜負了祂,背叛了祂。

“李硯大人,請您轉告峨音,讓她不要再遇見我了!如果有機會轉世的話,好好生活吧!”那人揚聲大喊。

“你背叛了我的信任!”螭的聲音裡充滿惱怒。

“你殺了所有我親近的人卻單單留下我!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意味着現在此時此刻,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原來不知何時,那東西和眼前的人已經成為了一體。濃郁的迷霧遮住了南智律的視線,令她隻能聽見前方的聲音。

“太弱了。你不會以為,這就能殺了我吧?”螭攔住了箭,語氣狂妄而自負。

“我并沒有打算,用這種方式殺死你。”

那是一支内腔注滿石灰的金箭,整支還浸泡了七天七夜的雄黃酒。由螭掌控的身體在徒手抓住金箭後,不受控制地變得虛弱,這使得峨律暫時接管了這副身軀。

“和我一起墜落吧。”

“和我,一起。”

她的聲音極盡溫柔,似乎在蠱惑誰。

峨律帶着自己身體裡的螭一起墜入三途川。

……

她在像是河底的地方醒來,身下有淤泥沙石,四周腥氣彌漫,擡頭是波光明滅,無盡的哀嚎在耳邊萦繞,面目全非看不出形狀的虛影在周圍遊蕩,徹骨冰冷的河水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消融她的血肉,腐蝕她的靈魂。她甚至都等不來孤魂野鬼的啃食,就已經快要消亡殆盡。她的意識逐漸要沉入更深的黑暗,這時有一雙眼睛出現在面前。

祂很難闡述自己和峨律的關系,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隻有彼此,不得不互相依靠,這個想法的産生讓祂忍不住顫栗,伴着生理上突如其來的不适感,可是卻又讓祂覺得——這樣沒錯。他們确實隻有彼此,那麼的...親密,依賴,共存。祂忍不住給與峨律之間的關系冠上一系列名詞,覺得每一個,都十分貼合。“這可真美妙,不是嗎。”說着,忍不住笑了出來,祂笑得是那麼用力,那樣暢快。無窮無盡的歲月裡祂的孤獨和瘋狂似乎都有了栖息地。可是突然有一天,峨律從河底消失了,她殘破的魂魄不見了。祂覺得很憤怒,有誰搶走了她。他們本該是一體的,不能分開的,隻有彼此的存在。祂要找到她!将她帶回來!……

那雙眼睛不像人,那是冰冷的,獵捕的眼神,隻剩下獸性。有道聲音和她說:“我們不應該分開。”

伴随着那句“我會把你找回來!”南智律驚醒。

她看見了!

那雙張開的雙目——是豎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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