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老頭點了點頭,終于有人明白他的意思了,“這三天啊,大家都在猜測,葉世子一定會逼太子就範,太子肯定心不甘情不願地被那狂徒瘋狂蹂躏,三天三夜啊。”
衆人面上唏噓,卻都在腦海裡開始想象那個畫面,不少男子女子臉都紅了。
“那第二種情況呢?”有人已經等不及了,窺探秘密的那種快感确實讓人情緒高漲,太過上頭了。
“第二種就是,傳聞根本就不對,而結果恰恰相反,那就是太子流落民間時,早已與葉世子暗通曲款,暗度陳倉了,隻不過礙于他太子身份,怕是太後不允許,許久見不到小情郎的兩人,所以才上演了這麼一出。”
“喂,老頭,所以你的意思是兩人三天三夜早就計劃好了?”
老頭點了點頭,終于又有人點明了他的意思。
“嗨,最終結果還不是太子被蹂躏三天三夜,隻不過第一種情況是太子心不甘情不願,第二種是心甘情願罷了。
左右逃不過三天三夜是吧。
“大家别急,還有第三種嘛,我猜測,太子回宮之前,與葉世子結了仇怨,太子太過聰明,葉世子在太子那裡沒有得到好處,所以懷恨在心,那日太子宴,葉世子認出了太子,所以想要報複。”
“所以三天前,葉世子選擇了這一天,這天可是大楚國重要的祈福日子,葉世子當搶人,以洩仇恨。”
嗑瓜子的人也不嗑了,“把人擄走打一頓嗎?可是早上聽說有人看到太子騎馬回宮了,看起來狀态很好,并不像受過虐待的樣子啊。”
老頭摸一摸胡子,笑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就不懂了,不管男女,在乎的是什麼?在乎的是名譽貞潔。”
“什麼叫殺人誅心?毀他名節,摧他精神,讓他日日夜夜想到今日的恥辱,那才叫報複,那才叫殺人誅心。”
衆人恍然大悟,不愧是姜還是老的辣,果然見識多,懂得也多。
“老先生,所以,你得出的三種情況,最終結果還是逃不過太子殿下被葉世子蹂躏三天三夜啰。”
老頭點了點頭,“正是。”
底下哄堂大笑,這太子當的也太慘了吧,不管什麼情況,都逃不過被葉親欺負的結果。
陳叙擦了擦自己的手,離開了茶樓,聽老先生這麼說,他也覺得有點道理。
陳叙沒有直接回去,今日難得甩了師白栎,他還是決定去看看自己的兄弟。
那日葉親當街搶人他沒看到,這人也沒跟他透個底,就這麼冒冒失失闖了過去,不考慮後果。
不管怎麼說,那人終究是太子,未來的帝王,生在帝王家,哪能是什麼善類,反正他陳叙不相信秦硯這人能為葉親放下原則。
若是這次事件影響太大,葉親少不得要吃些苦頭,陳叙想着正好借這個機會觀察一下秦硯,看看他能做些什麼來圓了這件事,也看看他能為葉親做到什麼程度。
陳叙剛走出茶樓,便遇到了趙清浔,陳叙歪了歪頭,沒想到這人過來打招呼了。
“陳兄,好巧啊。”
趙清浔上次特意跑來他家告訴他,葉親在軒雅閣門口,淋着雨不肯離去。
陳叙覺得這人還算可以,但他也看得出來趙清浔這人不算特别外放的性格,而自己與葉親明顯跟他不是一路人,性格天壤之别,不明白他為何願意擠進他們的圈子。
“不巧,我剛剛在茶樓也看到你了,你不去做學問,怎麼有空跑茶樓了?”
“今日休沐,出來走走,放空一下腦袋。”
陳叙了然,他們這些與書打交道的人與他跟葉親不同,他跟葉親從小不愛讀書,自然也就理解整日與書為伴确實夠遭罪的。
“陳兄這是要去哪?”
“随便逛逛,去給葉親送點東西。”
趙清浔沒再繼續問,他說道:“剛剛在茶樓聽到那老先生的編排,着實讓人氣憤。”
“陳兄若不介意,我正好沒什麼事,可以與你一同前往嗎?”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陳叙沒辦法回絕,隻好同意一起去葉親的别院。
隻是兩人到達的時候,大門已經鎖了,陳叙拍了好久也沒人回應。
“想必葉兄不在吧。”
陳叙沒辦法,今日肯定是見不到了,幹脆打道回府,明日再來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