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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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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為移風易俗多行火葬,如若海淮之葬在城外,那他的猜想便印證大半,千防萬防卻是遺漏此處。

譚疾知回道:“回禀殿帥,土葬,獅峰山桃花林。”

果不其然。

“走!”張獨寒皺眉,突大跨步朝門前走去,驚起一股風,譚疾知不明所以卻迅速跟上。

冬日白晝短夜色長,張獨寒、譚疾知、陸乘風三人快馬抵達獅峰山時,已是伸手不見五指。

新墳土丘顯然被人翻動過,若是白日新葬,憑日頭烘曬,隻怕不過半個時辰表層土便會結幹,而此刻覆蓋最上的土卻是新土卷舊土,大部分紙錢被卷入土裡。

“挖。”張獨寒眸色冷冽,語氣不容置喙。

“啊?”陸乘風猛地看向他,撇嘴不解抱怨道:“張殿帥,挖人棺材可是要遭報應的,您再不怕鬼神,也不能對死人不敬啊!”

從帶織暖回府到挖人棺材,他實在看不懂這位尊敬的殿前司指揮使。

張獨寒若箭矢的目光隻掃他一眼,陸乘風便乖乖閉了嘴,隻是他看了看握在手中的鐵鍬,一時下不去手。

那邊的譚疾知已利落鏟起了土。

“不挖這月俸祿沒了。”張獨寒面無表情道。

他是懂拿捏陸乘風的,陸乘風最愛的從來就隻有錢财,畢竟曾因丢了一枚銅錢整宿睡不着,由此不難知曉他對金錢的癡迷程度可見一斑。

“殿帥,這就是你着急了,我可沒說不挖啊。”陸乘風聽聞扣錢,未做半分遲疑,即刻無奈揮起鐵鍬。

“冤有頭債有主,可千萬别找我啊……”他一面挖一面小聲嘟囔着,“海公子,我是不得已而為之,不是故意擾您安甯。”

話音才落,他手上的鐵鍬鏟頭竟突然掉落,吓得陸乘風跌坐在地連連後退,“救命啊!救命!海公子顯靈了……”說着連連磕了幾個響頭。

張獨寒撿起鏟頭安結實又扔到陸承風面前,陸乘風緩緩擡頭,見張獨寒平靜看着他,面無表情。

譚疾知甚至未給他眼色,仍專心緻志刨土,人已陷下去大半。

兩人早習慣陸乘風一驚一乍。

陸乘風隻好撿起鐵鍬,心有餘悸有一搭沒一搭挖着。

直到楠木棺材被輕而易舉掀開,屍體徹底暴露在外。

張獨寒見海淮之壽衣外衣不見,心中更确信了他的想法。

大興最忌諱死無全屍死者儀容不整,認為影響輪回轉世。故而逝去之人經入殓師整理儀容方能下葬,若無人打開棺椁動手腳,怎會如此?

張獨寒猜想,定是巽風把東西畫在海淮之衣衫上跟随棺材送出城,而城外南冥人則在此地接應,城防圖恐怕早已洩露,織暖身上的不過是掩人耳目。

“去皇宮!”張獨寒嚴肅道,“聯絡京城劉帥司,下令調動軍隊封鎖濉河渡口。”

“另通知大理寺卿,調查海家!”

不知還來不來得及,隻能做最壞的打算。

山間的雪時隔半月仍未化,月色中天,星繁雪白,皎皎清輝灑在他身上,清冷絕塵。

——

織暖在月影軒呆了足足七日,起初張獨寒不許她出房門半步,她便整日在房裡躺着。後來,張獨寒見她乖巧便許她在庭院走動,院子不大,卻也能解解悶。

時日一長,織暖竟生出了在此地呆着也不錯的想法。

禁足期間,她圓潤了幾分,人也顯得愈發嬌俏。要怪也隻能怪吳嬷嬷送來的飯菜太好吃,比她在尚書府時簡直好上太多,日日都有大魚大肉不說,還總有飯後甜點,她并不是喜熱鬧之人,故而愈發覺得此地不失為個好去處。

這日,織暖正在院裡百無聊賴蕩秋千,眼見身着葡灰色光面百合花羅褙子,内襯牙白色素紗長裙,身姿窈窕曼妙的美婦人儀态端莊朝她走來。

身側吳嬷嬷見狀恭敬躬身行禮,“見過娘子。”

來人正是侯府大娘子蘇瑾瑜,大理寺少卿嫡次女,當朝皇後蘇瑾绾的嫡妹。幾日前她便聽管家報信說張獨寒将一女子藏匿府上,今日他不在,恰好來瞧瞧是怎麼個回事。

織暖忙有樣學樣從草藤秋千上下來行禮。她并未多言,眸子微垂,靜靜站在一旁,面上風平浪靜,心底卻是七上八下。

葡灰色衣擺映入眼簾,蘇瑾瑜走至她跟前,雙手将她扶起,神色從容道:“是均夜帶你回來的?”

均夜,均夜是誰?

織暖搖搖頭後退半步,她看向蘇瑾瑜,這人同張獨寒一樣生了雙攝人的眸子。她心間一凜,有一說一實話實說:“不是,是張殿帥。”

蘇瑾瑜淡抿薄唇,若有所思,這女子竟不知曉張獨寒的表字,看來兩人關系并未熟悉到她以為的地步。不過,她兒并非那種輕易帶女子回家之人,眼下尚書府大娘子又剛同她談及兩家親事。為穩妥起見,實在不可對眼前女子掉以輕心。

她一向對張均夜選妻沒什麼嚴格的條條框框,隻要她兒喜歡便好。關于侯府同尚書府定下的娃娃親,蘇瑾瑜曾向張海定抱怨過不止一次,埋怨他不該如此草率便決定了張獨寒的終身大事,畢竟情這種東西,是最說不通的。

隻是,若是坊間流傳出勇毅侯府嫡子未婚明目張膽在府上藏女子,莫要說高貴的尚書府,隻怕全京城沒有人家願意把女兒嫁來侯府。

“你叫什麼名字?”蘇瑾瑜嘴角含笑看向她,眼裡沒有惡意。這女子生的讨喜,閃爍的葡萄眼很是有神,嬌姿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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