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傷。”他低頭看她,突然輕笑,“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以後我的規矩,由你定。”他輕聲說,“比如——每天必須陪我看一次桃花,每年必須給豆包換一次放屁香料,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他耳尖發紅,卻在月光中輕輕抱住她,“永遠不要離開我。”
豆包在旁“嗯嗯”點頭,突然放出個溫柔的屁,震落滿樹桃花。姜不憂看着眼前的場景,偷偷掏出求婚镖,卻被柳如霜一把搶過:“老東西,下次再敢用豆包搗亂,我就把你做成傀儡!”
“遵命,夫人。”老頭笑得像朵盛開的桃花,“不過在那之前,先讓我補你一場像樣的婚禮吧。”
桃林深處,鐵血山莊的密道傳來潺潺流水聲,像是為這場江湖鬧劇奏響的背景音樂。姜桃靠在謝雲洲肩頭,聽着豆包的鈴铛聲,突然覺得,所有的規矩與破功,所有的危險與歡笑,都是命運最好的安排。
第五章:桃林婚禮與強迫症的“破功”誓言
一、喜餅與磚縫的“規矩戰争”
桃林的清晨飄着桂花蜜香,姜桃蹲在喜棚下,看着謝雲洲用玉尺測量喜餅間距,忍不住笑出聲:“新郎官,你這是在擺奇門遁甲嗎?”
少俠耳尖發紅,卻專注地調整第37塊喜餅的角度:“婚禮需遵循《禮記·婚儀》,喜餅需擺成等邊三角形,間距必須精确到三寸。”
“可豆包已經偷吃了五塊。”她指了指傀儡鼓鼓的腮幫子,圓腦袋上還沾着芝麻。
謝雲洲轉身時,恰好看見豆包“噗”地放出個屁,震得喜餅堆轟然倒塌。他瞳孔驟縮,潔癖發作地掏出帕子,卻被姜桃拽到一旁:“别管啦!師父和柳姑娘都要拜堂了!”
紅毯盡頭,姜不憂穿着嶄新的喜服,腰間挂着鎏金追魂镖,卻在看見柳如霜的鳳冠時,緊張得直搓手。她的紅發高高盤起,插着的不是金钗,而是改良版追魂镖,镖尾墜着桃花流蘇。
“老東西,”柳如霜挑眉,“準備好了嗎?”
姜不憂突然單膝跪地,傀儡線操縱着花瓣組成“嫁我”二字,卻因豆包的屁風變成“嫁它”。老頭尴尬地咳嗽兩聲:“那個……臨時調整,更有創意!”
謝雲洲捂臉歎息,玉尺在掌心敲出焦慮的節奏。姜桃趁機踮腳,在他耳邊說:“其實亂一點也挺可愛的,就像你生氣時耳尖發紅的樣子。”
少俠渾身僵硬,卻在看見她眼裡的笑意時,突然輕笑:“你總是能讓規矩變得可愛。”
二、拜天地與“放屁煙花”事故
司儀的聲音響起時,謝雲洲已經調整了十七次紅毯磚縫的對齊度。姜不憂和柳如霜剛要拜天地,豆包突然舉着煙花沖進來,公鴨嗓大喊:“煙花來啦!”
“等等!那是辣椒炮彈!”姜桃驚呼,卻晚了一步。
綠色的煙花在喜棚上空炸開,辣椒粉如細雨般落下,賓客們集體咳嗽,柳如霜的鳳冠被染成菜色。她抹了把臉,追魂镖指向姜不憂:“老東西!這就是你說的“浪漫煙花”?”
“誤會!”老頭慌忙解釋,“豆包誤把辣椒當火藥了!”
傀儡卻在這時摸着圓肚子打嗝:“辣、辣辣……花生酥辣辣……”
謝雲洲的潔癖發作地退後半步,卻被姜桃拽進混亂的人群。她的發帶不小心勾住他的玉尺,兩人在辣椒粉中跌進喜餅堆,他的月白錦袍沾滿芝麻,卻依然護着她的頭不讓撞到桌角。
“謝雲洲,”她擡頭看他,鼻尖沾着辣椒粉,“你現在很像芝麻湯圓。”
少俠無奈地歎氣,卻在這時,姜不憂的傀儡線突然勾住兩人的手腕,将他們拽到柳如霜面前:“既然你們這麼恩愛,就一起拜個天地吧!”
“師父!”姜桃臉紅如霞,“我們還沒……”
“少廢話!”柳如霜抹掉臉上的辣椒粉,“今天誰都别想逃!”
謝雲洲看着姜桃慌亂的模樣,突然握緊她的手,玉尺輕點地面,辣椒粉竟在他們腳下組成“永結同心”的字樣。他看着她的眼睛,輕聲說:“姜桃,願意和我一起打破所有規矩嗎?”
她愣住了,卻在豆包的連環屁中笑出聲:“好!但你得先學會給豆包換“不辣的煙花火藥”。”
三、洞房花燭與“傀儡助攻”
月上柳梢時,桃林深處的洞房亮起暖黃的燈。姜桃看着滿床的花生和花瓣,轉頭問:“謝雲洲,你該不會想讓我數花生吧?”
少俠輕笑,從袖中掏出枚玉佩,上面刻着“桃”字:“這是鐵血山莊的“破功令”,以後你就是我的規矩。”
她接過玉佩,發現背面刻着“不憂”二字——正是師父的筆迹。原來謝雲洲早就求娶,連聘禮都偷偷準備好了。
“其實我……”他突然别過臉去,耳尖通紅,“早在洛陽街頭,看見你用傀儡線勾住我的玉尺時,就知道逃不掉了。”
姜桃剛要說話,屋頂突然傳來“咯吱咯吱”的響聲,豆包的圓腦袋從天窗探進來:“主人!我來送洞房禮物!”
“豆包!”謝雲洲無奈,“下去!”
傀儡卻抛出個木盒,裡面跳出會撒花的傀儡小人,卻在看見兩人靠近時,突然放出個“愛心屁”,花瓣随着氣流組成心的形狀。姜桃笑倒在喜被上,謝雲洲則頭疼地扶額——這已經是今晚第三次“傀儡搗亂”了。
“算了,”她拉住他的手,“有豆包在,日子才熱鬧嘛。”
少俠看着她眼中的星光,突然俯身,在她額間落下一吻。窗外的桃花被風吹動,與屋内的傀儡花瓣共舞,豆包的鈴铛聲漸漸遠去,隻剩下彼此的心跳聲。
四、西域傳說與“下一站冒險”
婚禮後的清晨,謝雲洲正在給豆包改裝煙花機關,姜桃則在整理傀儡線,突然聽見路過的江湖客閑聊:“聽說西域有個神秘傀儡師,能做出永不損壞的“永恒傀儡”……”
她轉頭看謝雲洲,發現他也聽見了,玉尺在掌心敲出思索的節奏。
“想去看看嗎?”他問。
姜桃笑了,将傀儡線與他的玉尺系在一起:“當然!但這次你得答應我——”
“什麼?”
“不準再偷偷帶《江湖安全手冊》,不準嫌棄豆包的屁味,最重要的是……”她踮腳吻了吻他的唇角,“不準再闆着臉,要每天笑三次以上。”
少俠輕笑,将她擁入懷中,看着桃林外的江湖路:“成交。但作為交換,你得答應我——”
“什麼?”
“永遠不要松開我的手。”
豆包在旁“嗯嗯”點頭,突然放出個“啟程屁”,震落滿樹桃花。遠處,姜不憂和柳如霜騎着馬經過,追魂镖上挂着的辣椒炮彈晃出紅光,像是在為他們送行。
謝雲洲掏出改良後的煙花,在桃林上空炸出笑臉圖案。姜桃看着他的側臉,突然覺得,江湖那麼大,隻要有這個人在身邊,無論遇到什麼麻煩,都能笑着闖過去。
“走吧,”她握緊他的手,“下一站,西域!”
少俠點頭,玉尺指向遠方,卻在這時,豆包突然大喊:“謝少俠!你的玉尺掉進糞坑啦!”
“豆包!”
桃林裡響起歡快的笑聲,混着傀儡的鈴铛聲,向遠方傳去。江湖路漫漫,規矩與破功,永遠都有新的故事在等待。
第六章:沙漠駱駝與“放屁傀儡王”的暴走
一、會講冷笑話的駱駝商隊
西域的風沙像把粗鹽,劈頭蓋臉地灌進姜桃的衣領。她騎着駱駝,看着謝雲洲用帕子捂住口鼻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堂堂鐵血山莊少莊主,竟被沙子打敗了?”
少俠的聲音從帕子後悶悶傳來:“此沙顆粒大小不一,含土量超标,不符合《沙漠行進規範》……”
話未說完,駱駝突然開口:“冷笑話時間——為什麼傀儡師總在沙漠迷路?因為他們隻會“擺(傀儡)陣”不會“擺(方向)攤”!”
姜桃差點從駱駝上摔下來:“豆包!你什麼時候學會腹語了?”
“不是我!”傀儡從她懷裡探出頭,“是駱駝大叔說的!”
領頭的駱駝轉頭,嘴裡叼着半塊花生酥:“自我介紹下,在下“沙漠鐵嘴”駝三,曾獲西域冷笑話大賽季軍。”
謝雲洲的潔癖發作地後退半步,卻因駱駝突然加速,差點撞上駝峰。姜桃笑出眼淚,發現駝三的鞍袋上繡着鐵血山莊的紋章:“駝三,你認識謝雲洲?”
駱駝突然下跪,吓得姜不憂的坐騎揚起前蹄:“參見少莊主!當年您父親救過我的命,還送我一本《駱駝講笑話指南》!”
少俠扶額歎息:“父親怎麼會有這種書……”
駝三卻認真道:“少莊主有所不知,謝老莊主說“江湖太苦,總得有人講笑話”。”
柳如霜的追魂镖擦着駝耳飛過:“廢話少說!快帶我們去傀儡師的展會!”
駝三委屈地甩甩耳朵,卻在看見豆包時眼睛一亮:“小老弟,要不要學冷笑話?我教你“放屁版”——為什麼傀儡放屁不會臭?因為它們有“屁(辟)臭機關”!”
豆包“嗯嗯”點頭,突然放出個響屁,震得駝背上的水袋掉在沙地上。謝雲洲看着水漬滲入沙子,潔癖發作地掏出玉尺測量蒸發速度,卻被姜桃拽進駱駝商隊的行列。
二、沙子傀儡與“心髒”争奪戰
日落時分,沙漠中出現座巨大的琉璃帳篷,帳篷外挂滿會發光的傀儡燈籠,每個燈籠上都寫着:“永恒傀儡,永生不死”。
“就是這兒了!”駝三噴着鼻息,“傀儡師“沙無痕”的展會,聽說他的傀儡不用吃飯不用放屁——”
“那多沒趣!”姜桃跳下馬,“豆包,咱們去會會這位沙先生!”
帳篷内彌漫着檀香,上千具傀儡整齊排列,每個傀儡心口都嵌着水晶心髒。姜桃剛要觸碰,謝雲洲突然抓住她的手:“小心,這些傀儡沒有呼吸聲。”
“因為它們是“永恒傀儡”啊,小美人。”優雅的聲音從帳篷深處傳來,戴着金色面具的男子踱步而出,“在下沙無痕,歡迎來到永生之境。”
姜不憂突然拽住柳如霜的袖子:“霜兒,這人的面具像不像你家的追魂镖?”
“要你管!”柳如霜甩開他,卻在看見傀儡心口的水晶時,眼神一凜,“這水晶……和我爹的機關圖碎片很像!”
沙無痕挑眉:“不愧是追魂镖局後人,眼力不錯。這些水晶,正是用“追魂水晶”打磨而成。”
姜桃突然感覺懷中的豆包發燙,低頭一看,傀儡正流着哈喇子盯着水晶心髒:“甜、甜津津……”
“豆包!别亂舔!”她驚呼,卻晚了一步——傀儡已經吞下一顆水晶心髒,肚子裡傳來“咔嗒咔嗒”的齒輪轉動聲。
沙無痕的面具裂痕:“你竟敢破壞我的展品!”
豆包突然跳起,傀儡線勾住所有水晶心髒,公鴨嗓喊出:“主人!我、我能看見傀儡的心跳了!”
下一秒,所有傀儡同時轉頭,空洞的眼睛對準衆人,整齊地擡起手臂。謝雲洲迅速掏出玉尺,卻發現傀儡的步法融合了鐵血山莊和傀儡坊的精髓,根本無懈可擊。
“糟了!”姜不憂驚呼,“這些傀儡被激活了!”
三、放屁傀儡王的“辣眼”蘇醒
傀儡大軍逼近時,謝雲洲突然将姜桃護在身後,玉尺在沙地上劃出複雜紋路——這是他第一次在沙漠中“主動破功”,用沙子代替青磚布下機關。
“姜桃,抓住我的手。”他說,“這次可能會有點亂。”
她握緊他的手,感受到他掌心的薄繭,突然想起桃林婚禮上他說的“規矩由你定”。豆包在旁“嗯嗯”加油,肚子裡的水晶心髒發出紅光,竟将周圍傀儡的動作同步成搞笑舞蹈。
“看!它們在跳“屁股扭扭舞”!”姜桃大笑,“豆包,再來個放屁伴奏!”
傀儡用力放屁,氣流卷起沙塵,在空中形成滑稽的骷髅頭形狀。沙無痕看得目瞪口呆:“這是什麼邪門傀儡術?”
“這叫“亂中有序”。”謝雲洲輕笑,玉尺點出沙柱,将傀儡們困在中央,“姜桃,現在換你了。”
她點頭,操縱豆包跳起傀儡戲中的“醉酒步”,傀儡大軍竟跟着搖晃起來,水晶心髒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柳如霜趁機甩出追魂镖,镖尾紅纓纏住沙無痕的面具——面具掉落,露出他左耳後的鬼頭紋身。
“你是血手堂的人!”謝雲洲眼神一凜,“永恒傀儡根本是騙局,你想用它們控制江湖!”
沙無痕獰笑:“可惜你發現得太晚了!永恒傀儡王,蘇醒吧!”
地面突然震動,中央升起座巨大的傀儡,胸口嵌着拳頭大的水晶心髒。姜桃看着傀儡王的臉,突然想起師父工作台下的舊畫像——那是她小時候見過的“守護傀儡”。
“豆包,”她輕聲說,“試試用你的心髒喚醒它。”
傀儡點點頭,突然放出個驚天動地的屁,震得水晶心髒發出耀眼光芒。傀儡王的眼睛亮起,卻在看見豆包時,突然單膝跪地,用沙啞的聲音喊出:“小主人……”
四、身世之謎與“破功”的擁抱
姜桃愣住了,傀儡王的聲音和她記憶中的“守護傀儡”一模一樣。沙無痕趁機掏出匕首,卻被傀儡王的巨手拍飛,水晶心髒滾到姜桃腳邊。
“這是……”謝雲洲皺眉,“傀儡王的核心,竟與你的血脈共鳴。”
姜不憂突然跪下,聲音哽咽:“桃桃,其實你才是傀儡王選定的主人,當年你父母為保護你……”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柳如霜打斷他,追魂镖指向沙無痕,“先解決麻煩!”
沙無痕爬起來,掏出信号彈:“就算傀儡王蘇醒,你們也阻止不了血手堂!”
信号彈在夜空炸開,遠處傳來鐵騎聲。謝雲洲握緊姜桃的手,玉尺在沙地上劃出最後的機關:“姜桃,相信我嗎?”
“當然。”她笑了,“就像你相信我會把豆包訓練成“江湖最靓傀儡”一樣。”
兩人的傀儡線與玉尺交織,豆包的水晶心髒突然分裂成萬千光點,飄向所有傀儡。它們的動作瞬間停止,水晶心髒發出溫柔的光,像無數盞小燈籠。
沙無痕驚恐後退:“不可能……永恒傀儡不該有感情!”
“因為它們遇見了會放屁的豆包。”姜桃輕笑,“感情才是最永恒的機關。”
傀儡王突然彎腰,将姜桃托到掌心,用隻有她能聽見的聲音說:“小主人,你的父母留下話——“江湖路險,傀儡護險,但真心才是永恒”。”
她的眼眶發酸,卻在這時,謝雲洲爬上傀儡王的手掌,遞給她塊芝麻糖:“先吃點甜的,一會兒還要聽師父講故事。”
姜桃破涕為笑,遠處的駝三突然喊:“冷笑話時間——為什麼傀儡王怕豆包?因為它的“屁(辟)邪功”太厲害!”
所有人都笑了,沙漠的風吹散沙塵,露出滿天星光。謝雲洲的月白錦袍沾滿沙子,卻依然将她擁入懷中,輕聲說:“不管你的身世如何,我都會陪你走下去。”
豆包在旁“嗯嗯”點頭,突然放出個“星光屁”,光點落在謝雲洲發間,像撒了把碎鑽。姜桃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覺得,所有的謎題和危險,都不再可怕。
第七章:話痨女妖與“放屁交響樂”的魔性節奏
一、秘境入口的“跑調”歌聲
沙漠秘境的入口藏在巨型仙人掌後,月光照在石門上,映出密密麻麻的傀儡紋章。駝三突然停下,鼻孔噴出沙塵:“前方妖氣很重,當年謝老莊主就是在這裡……”
話未說完,石門突然打開,露出個戴着面紗的女子。她腰肢纖細,卻扛着把比人還高的琵琶,開口卻是破鑼嗓子:“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
“停!”柳如霜捂住耳朵,追魂镖差點脫手,“這是唱歌還是殺豬?”
女子放下琵琶,委屈地跺腳:“人家是沙漠歌姬“沙百靈”,最近咽炎發作……”
姜桃差點笑出聲——女子的面紗下露出半張臉,左眼角貼着塊創可貼,上面印着豆包的卡通形象。豆包突然指着她的琵琶大喊:“那、那是我的洗澡盆!”
“胡說!”沙百靈反駁,“這是我花三百兩買的“天籁之音琵琶”!”
謝雲洲的潔癖發作地後退半步,玉尺在掌心敲出煩躁的節奏:“此琵琶材質為普通胡楊木,蒙皮是駱駝皮,價值不超過三十兩。”
沙百靈的面紗震動:“你懂什麼!這琵琶自帶“共鳴機關”,能操控傀儡!”
她猛地撥弦,秘境深處突然湧出無數沙傀儡,每個傀儡都擺着不同的搞笑姿勢——有的倒立,有的轉圈,還有的捧着花生酥。姜桃一眼認出,這些都是豆包的“盜版傀儡”。
“看到沒?”沙百靈得意,“我的歌聲能讓傀儡們陷入狂熱!”
話音未落,豆包突然放出個屁,屁聲恰好卡在她的跑調處。沙傀儡們瞬間轉向,開始跳起魔性的“抖臀舞”,琵琶弦也因共振發出刺耳的“崩崩”聲。
二、強迫症的“被迫營業”
謝雲洲看着沙傀儡們踩亂的沙紋,潔癖發作地渾身發抖:“姜桃,快讓豆包停下!這些沙紋的排列毫無規律!”
“我也想啊!”她大喊,卻看見豆包正跟着節奏搖頭晃腦,“豆包!清醒點!”
傀儡突然轉身,公鴨嗓喊出:“主人!沙百靈姐姐在唱我的“屁之歌”!”
沙百靈瞪着豆包:“你竟然抄襲我的原創曲目!”
“明明是你抄我!”姜桃反駁,“豆包的“放屁節奏”是江湖獨一份!”
謝雲洲無奈,玉尺點出沙柱,試圖困住傀儡大軍,卻被跳舞的沙傀儡撞得東倒西歪。柳如霜的追魂镖劈斷琵琶弦,卻觸發機關——沙百靈的面紗飛走,露出滿臉痘疤,每個痘疤上都貼着“祛痘傀儡貼”。
“啊!我的美貌!”她尖叫着捂住臉,“你們賠!”
姜不憂突然指着她的額頭:“霜兒,她眉間的紅點像不像你家的追魂镖标記?”
柳如霜皺眉:“你連女人的痘疤都盯着,老東西找死?”
混亂中,謝雲洲的玉尺掉進沙傀儡的褲兜,他潔癖發作地伸手去夠,卻被傀儡拽進舞池,被迫跳起“扭腰舞”。姜桃笑出眼淚,操縱豆包放出“節奏屁”,竟與沙百靈的跑調歌聲形成奇妙的和諧。
“這是……”沙百靈愣住,“傳說中的“放屁交響樂”?”
豆包點頭,肚子裡的水晶心髒發出紅光,沙傀儡們竟排成整齊的方陣,用屁聲和琵琶弦聲奏出《将軍令》。謝雲洲看着整齊的沙紋,突然露出欣慰的笑——這可能是他這輩子看過最“規矩”的混亂場景。
三、身世線索與“痘疤”真相
一曲終了,沙百靈突然跪下:“大神!請收我為徒!我想學“放屁傀儡術”!”
姜桃挑眉:“先告訴我,你怎麼知道傀儡秘境?還有,你臉上的貼紙哪來的?”
女子掀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傀儡坊紋身:“我本是傀儡坊弟子,五年前秘境異動,師父讓我守在這裡,還送了我豆包貼紙當護身符。”
姜不憂的臉色一變:“你師父是不是“傀儡醫聖”林妙手?”
“正是!”沙百靈激動,“她說有個眉心有痣的姑娘會來,讓我帶她去見“沉睡的夫人”。”
姜桃的手指撫過眉心,那裡有顆淡淡的痣,是母親留給她的唯一印記。謝雲洲握住她的手,玉尺指向石門後的通道:“不管前方是什麼,我都陪你去。”
沙百靈突然指着謝雲洲的頭發:“這位公子的頭發亂了,要試試我的“傀儡生發貼”嗎?”
“不必!”少俠耳尖發紅,卻在姜桃的笑聲中,任由她幫自己理順發絲。
四、水晶棺與“破功”的真相
秘境深處是座水晶洞窟,中央的水晶棺裡躺着位女子,面容與姜桃極為相似,眉心同樣有顆痣。豆包突然發出悲鳴,傀儡線指向棺底的傀儡王核心。
“那是……”柳如霜驚呼,“追魂水晶與傀儡王核心的融合體!”
沙百靈跪下:“這是傀儡坊的“永恒夫人”,當年為封印傀儡王陷入沉睡。”
姜桃的傀儡線自動飛向水晶棺,棺蓋緩緩打開,母親的指尖落下封信:
*桃桃,當你看到這封信時,媽媽已經去了很遠的地方。傀儡王的核心裡藏着江湖的真相,而你的“心”才是解開一切的鑰匙。
*不要怪姜師父,他隻是個愛擺爛的膽小鬼。
*還有,謝叔叔是好人,他的潔癖其實是“怕失去重要的人”的保護色。
*最後,記得每天吃花生酥,别讓豆包偷太多。
——永遠愛你的媽媽
謝雲洲的身體微微顫抖,想起父親書房裡的傀儡坊筆記,終于明白為什麼他總對姜桃莫名親近。姜不憂擦着眼淚,突然被柳如霜揪住耳朵:“老東西,以後再敢擺爛,我就把你塞進水晶棺!”
“遵命!”老頭連連點頭,“以後我每天給你做辣椒包子,不放瀉藥!”
豆包突然跳進水晶棺,肚子裡的水晶心髒與核心共鳴,洞窟四壁浮現出當年的影像——姜桃的父母與謝遠山、姜不憂并肩作戰,用傀儡王的核心封印血手堂陰謀。
謝雲洲握緊姜桃的手,輕聲說:“你母親說得對,我的潔癖是因為害怕失去。但現在我知道,比起規矩,更重要的是……”
“是什麼?”她擡頭看他。
“是和你一起打破規矩的勇氣。”他輕笑,在水晶光芒中低頭吻她,遠處傳來沙百靈的破鑼嗓子:“冷笑話時間——為什麼水晶棺裡的夫人不怕豆包放屁?因為她在“永(閉)遠(氣)沉睡”!”
所有人都笑了,豆包的屁聲與水晶共鳴,在洞窟中形成奇妙的回響。姜桃靠在謝雲洲肩頭,看着母親的臉,突然覺得,所有的謎題都不再可怕——因為她擁有了比永恒更珍貴的東西:愛與勇氣。
第八章:潔癖傀儡王與“放屁救贖”的終極決戰
一、血手堂總部的“潔癖”暴君
沙漠深處的血手堂總部像隻猙獰的沙蟲,巨大的傀儡王矗立中央,謝遠山的臉出現在傀儡王胸口的水晶中,卻戴着雪白的手套,手持金柄拂塵。
“父親!”謝雲洲驚呼,卻見傀儡王擡起手臂,拂塵輕輕一揮,地面的血迹瞬間被傀儡清掃幹淨。
謝遠山的聲音從水晶中傳出,帶着機械的冰冷:“戰場必須一塵不染,違者——罰掃江湖百年。”
姜桃差點笑出聲:“謝叔叔這潔癖,比謝雲洲還嚴重!”
少俠捂臉歎息:“父親當年連我的玩具傀儡都要消毒三次,現在被操控後更嚴重了……”
傀儡王突然揮手,數百具清潔傀儡湧出,手持掃帚和香灰桶,在戰場上灑下帶着玫瑰香的香灰。柳如霜的追魂镖劈斷傀儡手臂,卻被清潔傀儡圍上,用抹布拼命擦拭她的兵器:“武器需保持光亮,否則影響戰鬥美感!”
“放開我!”她怒吼,“老東西,你兒子在這兒,快醒醒!”
謝遠山的水晶臉突然扭曲,像是在掙紮:“雲洲……别靠近,血手堂的核心是……”
話未說完,清潔傀儡突然集體自爆,炸出漫天玫瑰花瓣。姜桃操縱豆包跳起,用傀儡線勾住謝遠山的拂塵:“謝叔叔,還記得我小時候偷您的花生酥嗎?”
傀儡王的動作頓了頓,水晶中閃過一絲溫柔,卻被血手堂之主的怒吼打破:“謝遠山!别忘了你是我的傀儡!”
二、強迫症孝子的“破功”告白
血手堂之主現身,竟是個坐在輪椅上的小老頭,懷裡抱着會織毛衣的傀儡。駝三突然驚呼:“是“江湖第一織男”針無恨!他織的毛衣能操控人心!”
“沒錯!”針無恨獰笑着拉動毛線,謝遠山的傀儡王突然暴走,清潔傀儡們舉起織針,向衆人刺來。謝雲洲掏出玉尺,卻在看見父親扭曲的臉時,遲遲下不了手。
“雲洲,動手!”姜桃大喊,“用你改良的“放屁機關”!”
少俠咬牙,玉尺輕點地面,豆包突然放出個“回憶屁”——氣味混合着謝遠山書房的沉水香和花生酥甜香。傀儡王的動作再次頓住,謝遠山的聲音帶着顫抖:“雲洲,當年我沒保護好你母親,這次……”
“父親,别說了!”謝雲洲握緊姜桃的手,“現在換我保護你!”
豆包趁機鑽進傀儡王的心髒,公鴨嗓喊出:“謝爺爺!您還記得給我刻的花生傀儡嗎?”
水晶中的謝遠山露出微笑,卻在這時,針無恨的毛線突然刺入他的核心,傀儡王再次失控,舉起巨大的掃帚拍向衆人。
三、放屁交響樂的“救贖”旋律
姜桃看着謝雲洲通紅的眼眶,突然想起母親信中的話:“他的潔癖是怕失去重要的人。”她握緊傀儡線,對豆包大喊:“包子,試試“親情屁”!”
傀儡重重點頭,肚子裡的水晶心髒發出溫暖的光,放出的屁竟帶着謝雲洲嬰兒時期的笑聲。傀儡王的掃帚停在半空,謝遠山的水晶臉滑落淚水:“雲洲,你小時候總在傀儡坊爬來爬去,把姜桃的積木堆成歪歪扭扭的塔……”
“父親,”謝雲洲哽咽,“那些塔其實是我故意堆歪的,因為姜桃說“歪歪扭扭才可愛”。”
針無恨氣急敗壞地拉動毛線,卻發現傀儡王的清潔傀儡們開始跳廣場舞,掃帚在空中劃出愛心形狀。柳如霜趁機甩出追魂镖,切斷他的毛線,姜不憂則用傀儡線綁住他的輪椅:“老匹夫,嘗嘗我的“擺爛傀儡術”!”
謝遠山的水晶核心突然碎裂,他的殘影出現在衆人面前,輕輕撫摸謝雲洲的臉:“對不起,兒子,讓你背負了十年仇恨……”
“父親,您看,”謝雲洲露出微笑,“我學會了破功,也找到了比規矩更重要的人。”
姜桃舉起豆包,傀儡放出“勝利屁”,震得血手堂總部的沙子紛紛落下,露出底下藏着的江湖至寶——“開心果傀儡”,據說吃下能讓人永遠快樂。
四、沙漠落日的“放屁”婚禮
夕陽将沙漠染成蜜糖色時,謝雲洲在沙丘上用玉尺畫出心形沙紋。姜桃穿着用傀儡線編織的婚紗,裙擺上綴着豆包形狀的鈴铛,柳如霜則用追魂镖挑着喜帕。
“老東西,”她瞪着姜不憂,“這次再敢逃婚,我就把你做成掃地傀儡!”
“不敢不敢!”老頭忙着給賓客發辣椒包子,“駝三,冷笑話時間到了!”
駝三清了清嗓子:“為什麼謝少俠的婚禮沒有紅毯?因為豆包的“放屁紅毯”會熏跑賓客!”
衆人哄笑,謝雲洲無奈地搖頭,卻在姜桃靠近時,主動踩歪沙紋,将她擁入懷中。豆包操縱着“煙花傀儡”,放出的不是火花,而是漫天花生碎,惹得沙漠狐狸紛紛跑來撿食。
“姜桃,”謝雲洲輕聲說,“從今天起,我的規矩隻有一條——”
“什麼?”
“讓你每天都笑着入睡。”
他低頭吻她,遠處傳來駝三的吆喝聲:“冷笑話更新——為什麼新婚夫婦不怕豆包放屁?因為他們“屁(辟)邪又恩愛情深”!”
柳如霜的追魂镖擦着駝耳飛過:“再胡說,老娘讓你嘗嘗辣椒屁!”
姜不憂趁機偷吻新娘,卻被柳如霜一巴掌拍開,惹得衆人笑倒在沙丘上。謝雲洲看着懷中的姜桃,看着漫天的花生碎和豆包的笑臉,突然覺得,江湖的風再大,隻要有這些人在,就是最溫暖的歸宿。
“我愛你,”他輕聲說,“包括你的闖禍和豆包的屁。”
姜桃笑出眼淚,遠處的傀儡王核心發出柔和的光,像是在祝福這場特别的婚禮。豆包突然放出個“彩虹屁”,在夕陽下形成美麗的光暈,為這場充滿笑聲與淚水的江湖冒險,畫上最圓滿的句點。
番外一:七夕傀儡秀與強迫症的“浪漫破功”
太熙十年七夕,桃林裡的桃花開得比往年更盛。姜桃蹲在傀儡坊後院,看着謝雲洲用玉尺丈量七夕裝飾,忍不住笑出聲:“夫君,你這是在擺“鵲橋陣”還是“八卦陣”?”
少俠頭也不擡,袖口沾着金粉:“鵲橋需精确到每根羽毛的角度,否則怎麼承載牛郎織女?”
“可牛郎織女是凡人,”她眨眨眼,“說不定更喜歡歪歪扭扭的橋呢?”
謝雲洲突然放下玉尺,轉身将她擁入懷中,鼻尖萦繞着她發間的桂花油香:“自從娶了你,我已經習慣了“歪歪扭扭”的浪漫。”
話音未落,豆包舉着半成品傀儡沖進來,公鴨嗓喊出:“主人!師父把鵲橋傀儡的翅膀粘反了!”
姜桃回頭,看見姜不憂正手忙腳亂地調整傀儡翅膀,柳如霜的追魂镖抵在他後腰:“老東西,再弄砸我就把你粘在鵲橋上!”
“霜兒,這個角度更有藝術感!”老頭辯解,“你看,左邊翅膀是“心”形,右邊是“屁”形——寓意“心有靈犀屁相通”!”
柳如霜的耳尖微紅,卻在看見姜桃的壞笑時,突然舉起镖:“桃桃!管好你師父!”
傀儡坊裡響起歡快的笑鬧聲,謝雲洲無奈地搖頭,撿起地上的金粉傀儡線——那是他特意為七夕準備的“永不褪色”材料,卻被豆包偷去畫烏龜。
“夫君,”姜桃拽了拽他的袖子,“今年七夕,我們不擺規矩,玩點特别的好不好?”
“比如?”
“比如……”她眼睛亮晶晶的,“用傀儡線編手鍊!我給你編個“破功”款,你給我編個“闖禍”款!”
少俠挑眉:“先說好,我的“闖禍款”會加入防丢機關、急救藥囊、以及……”
“以及豆包放屁報警器?”她笑着打斷,“成交!”
二、手鍊風波與“屁”意盎然的鵲橋
午後的陽光透過葡萄架,在石桌上灑下光斑。姜桃咬着傀儡線,看着謝雲洲專注的側臉,突然想起三年前那個在破廟踩碎磚縫的少年。
“發什麼呆?”他輕笑,指尖拂過她眉心的痣,“線要打結了。”
她慌忙低頭,卻把兩根線纏成死結。謝雲洲搖頭,用玉尺輕輕挑開線結,袖口露出她去年送的“豆包放屁”香囊——裡面裝着曬幹的臭豆腐碎。
“雲洲,”她突然開口,“你說牛郎織女每年隻能見一面,會不會帶點零食?比如花生酥?”
“或許帶的是“防屁香囊”,”他挑眉,“免得鵲橋被豆包的屁震斷。”
遠處突然傳來“噗”的一聲,豆包蹦跳着跑來,手裡舉着鵲橋傀儡:“主人!翅膀粘好啦!現在它會“飛”!”
傀儡突然展開翅膀,卻因左右重量不均,歪歪扭扭地撞上葡萄架,震落的葡萄砸在謝雲洲頭上。姜桃笑倒在他懷裡,聽見他無奈的歎息,卻又帶着寵溺:“看來今年的鵲橋,注定“屁”意盎然。”
柳如霜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桃桃!幫我看好你師父,别讓他偷喝喜酒!”
姜不憂的腦袋從竈台後探出,嘴角沾着酒糟:“就喝一口!慶祝七夕!”
“老東西!”柳如霜抄起鍋鏟,“再喝就把你釀成“辣椒醉傀儡”!”
謝雲洲看着眼前的混亂,突然想起父親曾說:“江湖最大的規矩,是珍惜眼前人。”他握緊姜桃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溫度,突然覺得,比起工整的鵲橋,這樣的煙火氣才是真正的浪漫。
“姜桃,”他輕聲說,“以後每年七夕,我們都這樣過好不好?”
她擡頭看他,陽光穿過他發間的金粉,像撒了把碎鑽:“好!但明年要給豆包準備“七夕專用放屁香料”,比如玫瑰味的!”
少俠笑着搖頭,卻在她看不見的角落,用傀儡線偷偷編了朵桃花——那是他“規矩之外”的溫柔。
三、屁響鵲橋與“破功”的誓言
戌時三刻,桃林上空升起“屁形”孔明燈。姜不憂操縱着鵲橋傀儡,柳如霜在旁指揮:“左邊低點!右邊太高了!”
“霜兒,你比鐵血山莊的教頭還嚴格!”老頭嘟囔,卻乖乖調整角度。
謝雲洲掏出改良後的“屁味煙花”,在姜桃的歡呼聲中點燃。綠色的煙霧升起,竟在夜空中形成“雲桃永結”的字樣——雖然“結”字被屁風吹得缺了一角。
“完美!”姜桃拍手,“就像我們的生活,總有些小缺口,但依然很幸福!”
豆包突然跳到鵲橋上,對着星空放出連環屁,震得傀儡翅膀“嘩啦”作響。謝雲洲潔癖發作地皺眉,卻在姜桃的笑聲中,主動掏出香帕遞給傀儡:“下次記得提前通知,我好準備“防臭結界”。”
姜桃将編好的手鍊戴在他腕上,繩結處綴着顆花生形狀的水晶:“這是“破功”的證明。”
他則為她戴上刻着“桃”字的手鍊,裡面藏着微型傀儡線:“這是“闖禍”的底氣。”
鵲橋傀儡突然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牛郎織女傀儡竟在月光下擁吻——姜不憂偷偷加了“自動親吻機關”。柳如霜的追魂镖擦着老頭耳朵飛過,卻在傀儡落下桃花雨時,輕輕靠在他肩頭。
謝雲洲攬住姜桃的腰,看豆包追着螢火蟲跑,聽姜不憂和柳如霜的鬥嘴,突然明白:江湖路再遠,隻要有眼前人相伴,每一步都是最完美的“破功”。
“我愛你,”他在她耳邊說,“包括你的每一次闖禍,和豆包的每一個屁。”
她擡頭看他,眼裡映着星光與煙火:“我也愛你,包括你的每一條規矩,和破功時的每一個笑。”
七夕的風卷起桃花,混着豆包的屁聲和衆人的笑聲,在桃林深處釀成最甜的江湖傳說。
番外二:豆包的“傀儡明星”誕生記
一、江湖傀儡大賽的“屁”襲報名
太熙十一年春,江湖首屆“傀儡之星”大賽在臨安城拉開帷幕。姜桃看着海報上“優雅傀儡師”的宣傳圖,轉頭對豆包說:“包子,咱們去拿個“最具創意獎”回來!”
傀儡興奮地轉圈,鈴铛聲裡混着肚子裡的機關響:“主人!我要表演“放屁變花”!”
謝雲洲正在整理參賽傀儡線,聞言擡頭:“需不需要我改良機關?比如将屁聲與煙花同步,形成“節奏屁”?”
“夫君果然懂我!”姜桃撲過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但這次讓豆包自己發揮,說不定有驚喜!”
豆包挺起圓肚子,公鴨嗓喊出:“我要讓全江湖知道,傀儡的“屁”也能成藝術!”
隔壁的姜不憂突然探出頭,手裡捧着“放屁傀儡秘籍”:“桃桃,要不要師父傳授你“連環屁傀儡步”?當年我靠這招騙到你柳師母!”
“老東西找死!”柳如霜的追魂镖擦着他頭皮飛過,“敢在女兒面前提當年醜事,晚上别想吃飯!”
豆包捂着圓肚子笑,卻在看見謝雲洲的玉尺時,突然緊張——少俠正在測量它的放屁間隔時間。
二、賽場風波與“屁”驚四座
大賽現場,金絲楠木的傀儡台上鋪着波斯地毯。姜桃看着前面選手的“優雅傀儡舞”,悄悄對豆包說:“包子,咱們一會兒來個“屁式開門紅”!”
傀儡重重點頭,卻在主持人報幕時,突然緊張得“噗”地放了個屁,震得地毯揚起灰塵。謝雲洲的潔癖發作地後退半步,卻被姜桃拽住:“夫君,笑一笑!這是“驚喜開場”!”
“下面有請“姜氏傀儡坊”選手——豆包!”
聚光燈亮起時,豆包正用傀儡線勾着謝雲洲的玉尺,擺出“思考者”姿勢。觀衆席傳來竊笑,卻在傀儡突然放出“哆來咪發唆”的音階屁時,爆發出驚呼。
“這是……”評委中的傀儡大師撫須,“失傳的“音律傀儡術”?”
姜桃偷笑——其實是謝雲洲在豆包肚子裡裝了微型編鐘,用屁聲觸發音階。豆包越放越嗨,竟用屁聲奏出《茉莉花》旋律,最後以“屁震金箔雨”收尾,全場掌聲雷動。
然而,意外發生在謝幕時——豆包因用力過猛,肚子裡的水晶心髒掉出,滾向評委席。姜桃慌忙去撿,卻被競争對手的傀儡絆倒,眼看水晶就要被踩碎,謝雲洲突然飛身撲來,用玉尺擋住傀儡的腳,自己卻摔在地毯上,錦袍沾滿灰塵。
“雲洲!”她驚呼。
少俠卻笑着舉起水晶,眼裡有劫後餘生的光:“沒事,重要的東西沒壞。”
觀衆席再次爆發掌聲,這次是為鐵血山莊少莊主的“破功救傀儡”。
三、意外走紅與“屁”系周邊
豆包毫無懸念地拿下“最具創意獎”,卻在領獎時因太激動,放出個“勝利連環屁”,震翻領獎台。評委們笑着搖頭,卻在賽後紛紛求購“放屁傀儡零件”。
“看到沒?”姜不憂拍着豆包的圓腦袋,“這叫“天生我屁必有用”!”
柳如霜翻着獲獎名單:“老東西,你當年要是有豆包一半機靈,早把我騙回家了。”
“霜兒,我現在也很機靈啊!”老頭掏出個辣椒香囊,“看!我給你改良了“防屁味”版本!”
謝雲洲則在後台用玉尺測量豆包的獲獎證書:“尺寸需擴大三寸,才能匹配它的“江湖地位”。”
姜桃看着忙忙碌碌的衆人,突然想起母親信中的話:“真心才是最強機關”。她抱起豆包,在它圓腦袋上親了親:“包子,你知道自己為什麼受歡迎嗎?”
傀儡歪頭:“因為我會放屁?”
“因為你讓大家知道,不完美也能很可愛。”
夕陽透過賽場窗戶,灑在豆包的錦袍上。謝雲洲走過來,将“傀儡明星”獎牌挂在它脖子上,卻在挂牌時,因豆包的突然放屁而踉跄——這一次,他隻是輕笑,伸手揉了揉傀儡的圓腦袋。
江湖小報次日頭條:《放屁傀儡成頂流!鐵血少莊主甘當“屁護”》。
豆包的“屁系周邊”橫掃江湖:放屁香囊、屁聲風鈴、甚至“防屁味”情侶裝。姜桃看着銀行賬戶裡的銀子,轉頭對謝雲洲說:“夫君,咱們用這些錢開個“屁主題茶樓”怎麼樣?”
少俠挑眉:“需加入“規矩區”和“破功區”,滿足不同客人需求。”
“成交!”她笑着吻他,豆包在旁用傀儡線比出愛心,卻因用力過猛放出“愛心屁”,惹得謝雲洲無奈搖頭,卻又抱緊了懷中的人。
這一年的江湖,因一個會放屁的傀儡,多了無數笑聲與溫暖。而豆包的夢想,終于成真——它成了江湖人人皆知的“傀儡明星”,更重要的是,它擁有了永遠為它鼓掌的家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