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娮默了會兒,用手臂勒緊他腰背,舒服得歎出一口氣:“你身上味道好好聞,下次我也可以用你的香水嗎?”
“買來送你,”他說,“想要什麼,我都買來送給你。”
“那,要是我想要的東西,你買不到怎麼辦。”
“說說看,我一定滿足你。”
空氣驟然靜谧。
片刻,靳商周覺察,他手心被塞進一個正方形盒子,外面裹着一層塑料膜,摸起來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想低頭看,卻被許之娮用絲巾蒙住眼睛。
她下午買的時候沒打算這麼做,可能是剛才被耿嘉揚那句“你第一個男人是誰”刺激到,她也有了真真實實想體驗一回的沖動。
以前常聽佟惟說,那點事兒會超乎她想象得爽,她那時沒感覺,可自從碰到靳商周以來,她還沒做便已經有了爽感,甚至不敢想,真到那一步她不能*暈過去吧?
“你不是說,如果我想要,必須找你嗎。”她踮起腳尖,在他喉結緩慢印上一個吻痕,“你不是說,任何事情都可以滿足我嗎。”
“你不是說——”
她話還沒講完,男人低頭含住她嘴巴,用右手抓住她左手、舉起來叩牆上,手心生火,盒子外面那層保護膜将兩人手心緊緊粘住,隻要任何一方撤退都會扯破那層膜。
他停吻,呼吸雜亂:“非要在我手沒勁的時候?”
“别的地方也沒勁?”她鐵了心釣他,沒被抓住的那隻手不懷好意伸到他看不見的地方,指尖躁動,“這兒也沒勁?”
“别折磨我,”靳商周手動不了,另一隻手也沒動,生怕扯破手心那層膜,“誰說你不懂調情,你是想玩死我嗎?”
下一秒,許之娮貼近他耳朵,清清嗓說:“是啊,我不懂調情,我不知道你管這個叫調情。”她手摟他,“那你喜歡嗎?”
他耳根燒紅,燙得沒命,“喜歡。”
别釣了許之娮,他滿腦子就循環這一句話,從她給他戴絲巾蒙住眼睛開始,他頭擡起來就沒一秒喘氣的機會。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明明沒燈,卻覺得他身型在黑暗中比平日裡挺闊。她愕然不好意思,欲拒:“如果你不願意,那。”
“誰說我不願意,”他迎,“我真想死,被你玩死。”
說罷,他扯開握緊的手,撕拉一聲,保護膜被兩人手心一分為二。
他向後随便一抛,套砸牆上摔到地面,他高大身軀突然矮了半截。
許之娮一伸手便摸到他頭發,驚得叫出來:“你下跪幹嘛?”
“滿足你,”他手滑上她腰,“你不是一直覺得我有那方面怪癖,恭喜你猜對了。”
“你...你...你什麼意思啊?”她慌張了。
她就是初生牛犢沒經驗,也沒看過,哪兒知道他說的怪癖是指什麼。
愕然感覺不妙,她忙轉身扼住裙子,臉埋進牆根,“我認真想了一下,應該...應該是我對酒精過敏,又沖動了,真不好意思。”
“那正好,”他笑,“反正醒來你也忘了。”
這話讓許之娮急了,她兩隻腳跺了跺:“我不玩了還不行嘛,你還是等我不清醒的時候再發病吧。”
“不,”他言簡意赅,“就今天,讓你感受個夠。”
他越這麼說,她越心慌,高跟鞋踩在木地闆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逐漸激烈:“對不起對不起,我向你道歉,我不知道你真有病,你有病的話就去找醫生治病。”
“我也有病,我也有病,我也真是有病。”沒事幹嘛招惹他。
何況是一個,二十八歲還沒開.葷的成熟男人。
聽說,越晚開.葷,玩得越花。
她也是敢想,愣神,裙擺被扇了一下,火辣辣的,她臉爆紅:“你打我幹嘛呀?”
“别動,”男人手從她右腰側滑到左邊握住,裙子褶皺一點一點堆在她胯骨,“許之娮,你不清醒的時候,比現在還要壞。”
“那你等我過敏,等我過敏,”她念念咒,跟祈禱似的,“快過敏,快快快,我一點也不想清醒。”
昏暗中,男人輕笑:“你真是可愛。”
“你幹嘛?”許之娮身體僵硬,絲毫感覺不到涼意。
可她的玫瑰裙子,已經被堆成一團,就像在她胯骨處栽了一圈玫瑰花。
她控制不住顫抖。
他把她翻過來,蒙着絲巾什麼也看不清,卻撲面而來葡萄袖的甜味。
他半身前傾,不知在哪兒落下一吻。
滑滑的。
空氣濕熱,一塌糊塗。
他把着她腳踝、把一條腿擡起來,和昨天一樣,讓她踩着他肩膀,用肩膀撐住她一半力氣,往前靠了靠。
他虎視鷹瞵地盯着...,什麼也看不到,卻滑了滑喉嚨:“妻,好美。”
“哪裡美?”她稀裡糊塗。
“全部。”他情話撩耳,她也快醉了。
“靳商周,”她喊,“摸摸我。”
昨天看,今天摸,明天是不是該......
他搖了一下頭,甩掉胡思亂想,伸出一根指腹在她...揉了揉,綢緞直接暗沉。
她有這種要求就說明,她開始講不清楚了。想到下午在她手機屏幕看到的兩條刺眼消息,他使了點力:“今天都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