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商場。”她吞吐。
“還有呢?”
“清...清吧。”
“哦,”他收手,“是不是遇到誰了?”
明明他是下位者,許之娮卻乖得不行,也是個實誠人:“遇到,耿嘉揚。”
“誰啊,那誰啊,”他好故意,扯掉絲巾,勾着一側唇角、仰頭探她反應,“你喜歡他?”
“誰喜歡他,”她立即搖頭,“耿嘉揚是混蛋。”
“那,誰是好人?”
“你。”
“我?”他壞笑,“我是誰?”
“...嗯,”她小臉認真,紅撲撲的,“爸爸。”
“?”他愣了,“叫我什麼?”
“你别停行不行?”許之娮突然來勁,剛要收回踩他肩膀的腿,卻在下一秒被他攔腰扛起來,“靳商周,你瘋啦?”
搞半天她是裝的,裝到叫爸爸那一步,實在繃不住了。本來想叫老公,但仔細想了想,叫爸爸也許可以熄滅他燃起的焰火。
卻沒想,後果比叫老公還要灼熱一千倍,醫院都快給幹燒了。
“跟我裝?”靳商周把人扔床上,居高臨下看她,“那就記住,我是誰。”
“靳商周,你也壞。”她嚷出來。
“聲音小點兒,”他笑,“隔音很差,下午你不在,隔壁哭個沒完。”
許之娮忙捂住嘴巴,小聲嗚咽:“人家隻是太傷心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樣。”
“對啊,我就是那個意思,”他一本正經,“你以為是什麼?”
“我......”她沒氣了,“我也以為。”
男人笑出聲,“妻你也太好玩了,真想把你捆我身邊每時每刻都陪着我。”
“滾呐你,我又不是狗。”
“嗯,我是狗。”他把她往床邊抱了抱,吻她肚子讓她腿分開距離,“知不知道,小狗喜歡一個人會有什麼表現?”
她不安,唇齒打顫:“搖尾巴?”
“是舔舐,”他眉梢漾笑,“我要舔你了,主人。”
不兒?這河裡嗎?許之娮愣住,瞳孔震驚,堂堂靳氏掌權人背地裡居然說出這麼下.流的話,這對嗎?
她來不及思考,聽着撲通一聲,靳商周又跪了下去。
“你又幹嘛?”她快被玩死了。
以後隻要看到靳商周下跪,時間久了估計能吓出心髒病來。
還沒聽到男人回答,他隔着一層薄薄的布,傾身覆她...。
她眼睛看任何東西都變模糊,比過敏的時候更不理智,也沒力氣。
這下真河裡了。
她揪住靳商周衣領,東倒西歪。
男人握住她腰禁锢位置,沒停吻。
她腳不受控踢他,他在她腳踝咬一口,完事兒繼續當她的狗。
“……………”她越罵,他越賣勁。
幹脆撥開阻擋,過渡天衣無縫。
除了一些不堪字樣,還說什麼反正記不清,隻記得情緒幾近崩潰時,她唇齒打顫哭着蹦出一個“*”。還有餘溫,留給呼吸。
佟惟果然沒騙人,她分神想着。
什麼都還沒開始就已經這般面紅耳赤,以後該怎麼辦。
察覺她在走神,靳商周撤退距離,站起來吻她,她嫌髒,他掐住她脖子深吻,吻到快要窒息才松開她,嘴唇淩亂不堪。
她用指尖抹了抹他嘴巴溢出的水,她的,眼淚汪汪:“以後一定等我清醒。”
“嗯?”他不明白。
“好爽。”她哭啞着嗓說。
給她嘗到甜頭,她就像變了個人,靳商周喜歡得緊:“那,你對我滿意嗎?”
“哼。”她邊哭邊點頭。
他用手擦掉她淚,“哭什麼?”
“我從來不知道,我也會說髒話。”那連續不斷的髒話,居然是從她嘴巴裡罵出來的。她一向得體,雖然都是裝的。
男人笑了,“就為這個哭?”他說,“我喜歡聽你罵,以後罵狠點。”
“那...那,”她眼眶紅紅,抓他衣領,“不用等以後,我現在就滿足你。”
她話音剛落,靳商周又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