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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彥行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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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曾想,後來又發生了那樣的變故,實在是令人唏噓。

這下朝中大臣也不好說七皇子之後是否能成為太子,畢竟他對皇帝的态度擺在那裡,有人說他不識時務,成為太子之後榮登九五,再想如何那不是輕而易舉?可紀彥行不是這樣的人,他就是要天下知道,哪怕他君臣不睦,他紀彥行也該當是最适合太子之位的人,狂傲至極。

因此朝中目前分為兩派,一派認定七皇子紀邀順應天命,國運所緻,得太子之位名正言順。

另一派則認為,二皇子紀遠生母是宸貴妃,背景深厚,出身高貴,紀遠尚且足智多謀才德俱佳,未必不能争上一争。

紀彥行未将所有人放在眼裡,他從小讀四書,閱五經,習六藝,研兵法,并非為了荒廢人生的,有朝一日必定會登上皇位,名垂千古,他要還母妃一個終生都未得到的“母後皇太後”的位份。

母妃在世的時候曾經與他說過:男兒當自強,人不可遺世獨立,便要能屈能伸,能夠隐忍,懂得蟄伏。

隻是他總有些執念,一去經年,仍未磨平棱角。

紀彥行甩開大氅單膝跪地,拱手道:“臣今日回宮,奉旨前來議政。”

差遣宮人将所議之事複述給了紀彥行。

隻見他眉宇鎖緊,思索片刻後便說:“臣願領兵驅除狄虜,還我大戚安甯!”

衆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想到七皇子會如此,戚帝也沒有想到,紀邀居然自請前線,驅除外敵。

現在的形勢而言,對于已經十八歲的紀彥行,他既然不屑谄媚讨好,那麼若有軍功傍身,必定是未來一大助力,重要性不言而喻。

他擡頭,目光如炬:“可汗新晉,大狄便頻繁來犯,是欺我戚國偌大一國竟無人領兵叫陣?若是如此,臣向陛下借兵十萬,不破狄擄,誓不回還!請陛下應允!”

一些被逼無奈,但本就不願苟且的武将被激起了鬥志:“七皇子此言差矣,我戚國并非無人,陛下,我等亦願領兵驅除狄擄,不破狄擄,誓不回還!”

“不破狄擄,誓不回還!不破狄擄,誓不回還!”一時間喊聲震天。

戚帝内心也被激起了男兒血性,大笑三聲:“哈哈哈,不愧是朕的兒子!傳我令谕,封七皇子為骁騎大元帥,張江為副帥,龐德為先鋒将軍,三日後發兵邊疆,安我大戚。”

又是山呼萬歲——“陛下英明!”

趁着王位更替,新可汗地位不穩,人心不齊,出兵看似有些勝算,但紀彥行知道此時實在不是出兵的最佳時機,新可汗雷厲風行,他們并未摸清大狄人的套路,敢頻繁犯他邊境,必定是有所準備。

如果出兵,危機四伏,想要取勝也絕非易事,但他必須這麼做。

暗處的人已經開始動手了,很可能就是二皇子紀遠的那一撥人。不過冥冥之中,他總覺得,這并不是一批人,還有某些勢力,在盯着他,盯着大戚。

若非如此,老可汗年紀尚可,為何會突然暴斃,此中必有蹊跷。原因不難猜,但想要究其根源,便不是一日兩日能查得清楚的,總歸要萬事小心。

“主子。”

傍晚,天色将暮,紀彥行站在廊前獨自沉思。

“德保,近日派人盯着紀遠府上,有什麼異動随時告訴我。”皇子們過了十八便都自立門戶,不住在紫陽宮了,唯紀彥行還是常常回去從前随母親居住的宮殿,獨自神傷。

“是。主子,扶陽小将軍來了。”

“嗯,看茶。”

“看什麼茶!你要北上禦敵為何不與我說?”扶陽氣哄哄地從府門外進來,掀開衣袍就踩在凳子上:“紀邀!你可曾當我是兄弟?”

紀彥行神色淡淡,不以為然:“你這不是知道了。”

“你可知此去兇險?”

他抿了口茶放下,依舊是臉色未變:“知。”

“紀邀!朝中那些人明明都知道此法,為何不願前往!還有你,以你之聰慧,你明知道居然也——”

“嗖”地一枚飛镖釘在了堂前的門柱上。

扶陽一個閃身取下,上書——“城南十裡,明月公主在此做客,恭迎七皇子一人大駕光臨。”

“城南十裡……那不是個斷崖亂墳崗?”

紀彥行厲聲道:“去宮裡看看公主在不在!速來回報。”

二人心急如焚,少頃來報:“主子,公主一早就出宮了,至今未歸!”

他拿起佩刀飛奔到後門,跟德保對了個眼神。

口哨一響翻身上馬往城南去。扶陽趕忙喊:“等我,我跟你一起!”明月可千萬不能有事,紀彥行會瘋的,他也會。

——抵達時城南已是入夜,樹林沙沙作響,偶見森森白骨,令人不寒而栗。

一人從樹後出現,面戴虎首面具,嗓音沙啞,聽不出性别,身形瞧着倒像個男人。

“七皇子真是不聽話,不說好了你一人大駕光臨嗎,怎麼還買一送一呢。”指的是他身後的扶陽。

扶陽拿着配劍上前一步:“你少廢話,你是什麼人?明月在哪裡?!”

“明月公主?她走了呀,誰來這地方做客到夜晚還不回家的呢。”

紀彥行心下一糟,上當了。

“不過都這麼晚了,來了便在這住下吧,都給我上!”

烏泱泱一群黑衣人從後面包圍過來,雙方打鬥起來,對方人數衆多,紀彥行和扶陽雖說武藝也算個中高手,終究難敵對方的人海戰術,直把兩人逼向懸崖,勉強艱難抵擋。

“閉氣!”對方居然還來暗的,白色粉末灑向兩人,一時不查吸入了一些,片刻之後,頓覺身體無力,面具人趁紀彥行不備抽刀上前将紀彥行的刀擊落,一掌将他推下去。

城南斷崖,瀚海百丈,不死也殘,下面荒無人煙,十死無生。

面具人撣了撣衣袍,紀邀,莫要怪我,你今日所為,我不得不除掉你。

紀彥行渾身無力,神思漸漸渙散,這不對,一定是哪裡出了差錯。

聽着耳邊下墜之時的狂風怒号,他強行凝起一絲意識,他的命,不該也不能送在這裡。

他不能就這麼死了。

因他天生反骨,因他姓紀名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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