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兩個人之間基本也是沒有什麼距離了,不過更緊張的好像還是溫凪,兩個人接近的好像已經不止是距離了,想到這裡,我們最可愛的小狗還是忍不住想咬一下唇,但是還是忍住了,垂眸下隻有自己知道的溫和快樂,這種轟烈與平淡的輾轉反側好像也還不錯,但是他還是沒有習慣。
兩人同時往遠處的學校看去,确實的,那個建築還是蠻大的,更别說它粉刷的顔料了,還是那種磚色深紅,那裡被着很多路過的人稱之為是一個好學校,但是他們兩個絕對是不約而同都不這麼認為着的,反而是有一種失落,或者是憎恨不斷因為良心而削弱,最後變成了一種不能說的複雜情感,可能,是渴望的,真心希望這裡可以變成人們說成的那樣,可是,現實還是有些冷酷如同北方的秋風,帶着蕭瑟和寂寥,就好像已經預示了很多。
還記得老師在作文課裡強迫背誦的扼死人一般的刻闆印象的語句,“當那微柔的夕陽撒下,映輝反襯那用嫩黃色顔料油漆刷着充滿回憶和标記的建築,這裡蘊藏着我們那快樂與幸福的青春”,翻不過去刻闆印象的藩籬,到底是誰在那一年輾轉用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東西,套路又套路,全都是未知屬于補習班和教育機構聯合所為那片地域下的學生們洗腦與布局吧。
那麼現在就來重新駕馭所謂文字,完全纏繞着金色的聖典上的咒符如同控靈,來一次最真實的替代,往日模糊的記憶伴随着淚水和背痛留下在身上,随着餘幼年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一切好像都已經變了另一個緯度,但唯獨眼前的溫凪在那些虛假又“虛假”下,真實又“真實”。
“這些該死的垃圾們和這個醜陋建築的顔色一樣,讓人覺得好惡心。”雖然說當時這麼向下俯視那近處看卻覺得囚籠一般的學校,卻是想要挑戰一點什麼,可是就正是因為這樣一個視角,所以才情緒到達了一定值的時候,隻有那唾棄不完的唾棄。
溫凪當然也是能稍微共情的,他其實一點都不傻的,反而是對旁邊乖乖坐着,但是卻有一種破碎了的悲傷外殼的餘幼年更加想要探索一下,實在是太有趣了,沒有見過,沒有見過碎成這個樣子還能折射陽光發出彩芒的鏡片。
“姐姐,看我。”一不做二不休,就好像是打下的一個成就,如此熟練的一個動作,好像已經跳脫了緊張的陌生,随着手機舉到兩人中間的位置,可是餘幼年卻察覺到了溫凪那不敢碰上自己肩膀的左手,沒有辦法了,她畢竟也是不喜歡别人碰自己的,但是如果是這個可愛的小家夥的話……
隻要不是什麼出格的事情,就都可以。
這是因為喜歡和悸動所以才有的特權,無論到底有沒有承認,到底有沒有感受得到。
餘幼年往溫凪這邊靠來,好像還是聽見了因為突如其來的強烈心跳,沒辦法,溫凪現在不敢動,尤其是在這樣一個有些危險的地方,還有這樣一個還沒有說出自己内心裡面悸動的情感,在内心裡感歎的如此不一樣的女孩子,可是餘幼年終究隻是停留沒有戳破。
溫凪當然是緊張裡面更想要快點結束自己被迫被動,調節了一個角度,可是畢竟現在是下午,所以角度問題,其實兩個人也沒有看到那個手機屏幕的景象,但是還好拍了好多張,畢竟他手快着呢。
落日餘晖,如果真的要用套路來看文字和文章,那簡直是脫離了太多現實,卻給人一種奇幻的感覺,那種接近的溫餘好像還在,隻要是想起,溫凪就不由得想低個頭,而餘幼年雖然耳朵有頭發擋着,但是也是明顯地熱了,她能感覺到的,但是還是不敢說,反而是看到他那樣子,好像更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