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抓着袖子已經成為了兩個人的默契或者是小悄悄的動作,可是現在好像沒辦法那麼牽着,這次是餘幼年這想要貼貼的家夥抓着他的衣擺後面。
溫凪這個家夥其實就很怪,至少對餘幼年來說是這個樣子的,他的身上好像總是彌漫着一種煙草味,怎麼驅散也驅散不掉,給人一種看不清他,與他有一定距離的感覺。
從走上到走下台階都是在牽着的,溫凪這個家夥就好像是打了什麼興奮劑,反正就是咽了好幾次自己的口水,那肯定就是有了,包括他真的好想看看自己剛剛拍下來的合照啊。
不過現在雖然說是因為所謂晚霞似的夕陽襯托的兩個人勾邊出來了一種猶如進入二次夢幻世界一樣的虛假,但是還是帶有冰冷下往下流淌似從鼻尖酸澀,又因比肩而行般想要更多擁抱,獲取那份如同冬日下旋轉的鳳凰絨。
更别說是拉出來的影子,好像是焦糖瑪奇朵裡面的黑色沒有過濾完全的咖啡渣,那麼現在餘幼年所穿着的白色衣服和手裡面她自己的外套應該也是被夕陽那種焦糖給包圍侵蝕了吧,剛剛雖然用餘光往上看的時候好像瞄到了,但是有些沒看仔細。
不料,不好,下一秒餘幼年就出現在了他眼中,就好像是穿脫了想象而變成了如此一個可愛呆呆小小一隻,可以拐走抱回去揉揉腦袋再猛吸一口嗎,但是如果帶走的話,就是屬于自己專屬了吧,要是再烙上自己特别給予的标記,好像才更保險,不過到底是什麼時候穿脫過來的呢。
溫凪當然也是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果然碰到喜歡但陌生的撫碰就會伴随一種窒息感對嗎。
餘幼年現在已經穿上了自己的外套,上面還帶有三分面白毛毛,确實是一顆柔軟搖搖擺擺布丁一樣的烤棉花糖樣子,而剛剛在上一刻,其實确實她還穿着溫凪的外套,但不過還是因為台階的下步所以得到了不常見的反身高差。
于是,索性看天也冷了,她就直接把他的外套反手披在了前方那溫凪有些寬大的肩膀上,還帶着一點扇起的氣流,與秋風夾雜,一塊兒“送”給了他。
“話說姐姐,你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嗎?”溫凪有一些不自然,但還是輕咳了一下,随後把自己的外套穿上了,要不然實在是天氣冷了一點,如果再不穿就感冒了。
“應該是回去,不過,我可能會在外面多待一會兒。”全是套路,全是引誘,餘幼年又怎麼沒有看出來眼前的溫凪想要幹什麼,不過有一說一,這樣一個混混确實沒有出現過在她的生活裡,畢竟,如果不是那樣一個知道了自己不想要告訴新同學的事情,還是自己的同學兼帶領什麼的,好像有些招搖晃眼,一定要看好他的嘴。
“所以,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啊……”溫凪剛剛還很自然地吐露起了自己内心想要說的話,但是直到發現自己真的說出來了才是真的有些傲嬌一般的小羞恥吧,所以連尾音都拖得很長。
“你要去哪裡?”餘幼年就等着這句話呢,不過現在這種所謂好像最容易傷害自己的壞男孩反倒是沒有那麼壞了。
“應該是和朋友随便走走看看,但是如果你要來的話……”溫凪有一些猶豫,畢竟他有點不太希望那些隻會亂說話的狐朋狗友破壞了餘幼年對自己的印象。
可是,說出的話可沒有反複思考後才能說的道理。
“沒事的,我就陪着看看,也沒有什麼意思,反正我們是同學嘛。”所謂先行落子才可以定局,古人所說的放到現在也大多數以及大概率能用且可信,不過當溫凪聽到那“同學”一詞好像也還是有一些打心底的不甘心。
畢竟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八九不離十也隻是因為眼前的人是餘幼年才會心動以及和諧,但是如果要放到自己班級裡的同學關系,不知道這句話能不能說,但是溫凪是真的瞧不起所有人,他們實在是裝的要死,哪怕他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好像比他們更裝。
“話說我們要去哪裡。”終于也是從那邊下來了,餘幼年和溫凪沉默了有一會兒,當然也是有足夠的時間來思考的,好像确實是自己做的有一些不對,可是這些又有什麼呢,她雖然說對眼前的少年好奇,可是内心的傷痕确實就是一個深淵,更别說越是神秘越充斥着危險。
“就這兒附近。”溫凪是真的很在意哦,要不然也不會回頭看了一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