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就這樣,第一次,姐姐你做的很好。”給予适當的鼓勵,餘幼年輕輕一挑眉就自信起來了,完全沒有那種之前高冷的讓人生人勿近的樣子,而且也習慣了這樣的稱呼,一直都沒有拒絕過。
來波用肺換換空氣,旁邊的溫凪本想要陪一根,不過他發現餘幼年雖然沒咳嗽但還是嗆到,那不适應的小表情實在有點可愛,對此他也是無奈的,但是也不忍心将那麼貴的煙丢掉,于是直接擺擺手示意了一下她。
餘幼年當然也是有些愣愣的,但是還是把那根煙交給了眼前的溫凪,上面的火星依然清晰可見,不過高處風還是有些大了,在此時刮把火一下子就熄了,結果兩個人看着那剛剛熄滅還帶着白煙的一縷都笑了出來,而那一道煙也成為了化開兩人距離的界限,可是他們就這麼隔着也傻傻地笑着。
“不過真的不能體驗一次嗎?”餘幼年突然壞心地來了那麼一下,搞的剛剛還在甜甜笑笑的溫凪不知所措,就好像是被什麼叫做惡趣味壞壞的針給刺傷了,一副俨然可憐小狗的樣子。
“可是你要是掉下去,我怎麼辦,我……我解釋不清的啊……”溫凪說話的語速明顯變快了,甚至還有一些急切。
“應該不能吧,就往那邊靠靠。”餘幼年故意故作思考起來,不過她真的有在想,如果體驗一次能算了解當年的心願,也何嘗不可。
“往那邊靠靠也不行啊!”溫凪越說越急,尤其是對上了餘幼年那個假笑臉,可是兩個人裡面肯定會有一個退讓的,事件才可以繼續進行。
于是,溫凪本就因為心有餘悸見餘幼年如此這樣惡劣的行為,非但沒有厭惡反而是有一種暗戳戳的欣喜,畢竟她真的往自己這邊靠來了,拜托,他超愛。
于是乎,畫風一轉,兩人腳下就已經變成了蕩空化,餘幼年奸計得逞一般露出了一副極其賤嗖嗖的表情,溫凪見後當然也隻是咬着她吸過的中華軟盒裡的煙無奈笑一笑,甚至内心裡面有一種酸澀纏繞着慶幸的感覺。
一陣風吹過,好像青春在兩個人的眼中早就已經枯萎了一片無盡青,但是這确實就是他們兩個人的眼裡色,一個是因為着出身與局限,一個是因為悲慘的不幸,也就是一道光芒的蒼穹彩,在那方黑暗裡面閃爍着,就好像是黑王蛇的鱗片一樣,竟然也能折射出奇迹的五彩斑斓。
兩人互相對視,溫凪看後心裡更甚是癢癢的,甚至還覺得這個時候吹起來的小涼風雖然冷了一些,但是還是蠻涼爽的,畢竟好一個心動之人甘願披上自己的外套,還露出那樣一個如此理解與親和的笑容,于是索性挑起來了眉毛,餘幼年見此,當然也是沒有想到的,随着他一個無奈笑意想要搖頭表示,她果然還是實在忍不住,把頭往另邊側側,卻笑了起來。
于是,如此和諧,好不快活,兩個人同時笑着閉眼,頭都往前探着,有句話怎麼說來着,還真的就是相見恨晚的感覺。
不過現在再來看的時候,兩個人的位置其實是調換的,當然了,這并不是什麼湊巧,反而是一種溫凪給餘幼年生命保障一般的大細節,當然了,她剛開始得知要是妥協的前提條件竟然是如此的時候,還是沒有忍住,用手捂着嘴卻笑了一聲。
好生可愛,雖然當然也是知道溫凪主要是真的怕自己真的跳下去要負責,但是隻有如此簡單單而已,果然還是一個小孩子,哪怕餘幼年當然也知道自己也是一個小孩子,可是某些人好像就是更可愛一點,難不成是眼神之中流溢的可愛實在是媲美恰似情人眼裡出西施,那豈不是看狗也會特别深情的眼睛就是這麼樣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