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小心!”高月香脫口喊出,她用眼還沒看清,苦菊就飛出去重摔地上。
鮮血瞬間從口噴出,她又笑了,而且笑得更開心,似乎是因柯國安的憤怒。
而柯國安收起腿,坐下了,他悠悠開口:“你跟我有仇、對柯家有怨、帶着目的接近。”停頓看着苦菊,“你不隻是因為走私而與我為敵。”
苦菊不理會,繼續狂笑。
“你是深圳本地人,我來過深圳多次,完成過各種任務,我自認為很都很完美。”
“tui!”苦菊從地上爬起來吐唾沫,從不服氣的臉色又開始笑,她超級享受這樣折磨人,雖然沒能殺了他,但也傷到了他的筋,這樣似乎格外有趣。
“你是走私木材那人的女兒。”
苦菊:“!!!”
她立馬不笑了。
像是中了邪,雙眼怒瞪着柯國安。
“當初我在抓他的時候,看到他脖子挂了個小盒,打開一看是他家人照片,但臉都被塗抹看不清。可想抓還是能抓到你們,不過他請求别告訴他家裡人,并願意供出所知的走私線索,我幫了他聯系上面做決策,現在看來他女兒主動要進去陪伴。”
“我去你ma得,少得了便宜還賣乖。”苦菊厲聲的樣子女鬼氣十足,“你抓我爸就是去邀功的!把别人的人生都不顧及,隻想着建功立業,但為什麼要犧牲我們家?”
她自己吼完眼圈通紅一片。
但這個邏輯高月香想不明白,甚至不理解她的大腦思維,她爸明知走私違法破壞國家利益,還要繼續唯利是圖的賺風口浪尖上的錢。
到了他女兒這,正常抓捕犯人,别人就有錯,就是破壞了她家。
高月香現在是看客,看着苦菊在亂發瘋。
柯國安則更淡定,輕輕吐出三個字,“人沒死。”
苦菊果然更繃不住了,“會死的!你就等着吧,等着你家人都被你害死,你也嘗嘗被人毀了家的感覺,就知道我們這些掙錢的人沒錯!!!”
她這瘋勁兒堪比潑婦,和斷了半截的手指,更襯的苦菊像個笑話。
“說完了?”柯國安絲毫不受影響,“那在想想幫你的那些人,比如這個毫不專業的醫生。”
跪在地上的醫生突然被點名,他趕忙求饒,“是這女人威脅我,他說我不過來下毒,就要弄死我的家裡人。”
苦菊冷漠的不說話。
“我看未必,你的手法其實沒問題,我知道炸你一下。”柯國安突然來這麼一下,求饒的醫生愣住了。
他半晌過後反應上來,繼續硬着頭皮求饒道,“确實都是她逼我的,我是良民我是無辜的。”
“你們隸屬于一個組織,都是派下來幹活的,老實交代能争取不判死刑。”
苦菊讨厭柯國安又恨之入骨,“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怎麼會聽不懂,當初你舍棄原名訓練反應,還有樣樣卡關都得優秀的你,足以證明你的聰慧。”
苦菊怒瞪着柯國安,她太讨厭這種感覺。
智力和實力上的碾壓,從天而降接二連三,所有的一切都被猜對。
她是為了替父報仇而入了某組織,但這個組織并沒有多大幫助,包括這次行動是她串通好的,一次單方面帶人的獨自行動,那個組織想必正要跟她分割關系。
不過這也沒關系,她隻需要這個世界,有人不放過柯國安就行,“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人就在這,要殺要剮随你們便。”
苦菊一副擺爛樣子。
另一邊的醫生當然是想活,他張嘴就要喊出話卻被針紮中,整個人瞬間臉色發青随即倒下。
而苦菊再次飛出去跌到地上,但這次她殺人成功了,用手速拼過了在場衆多雙眼,把要投毒給柯家人的藥劑,注射給醫生讓他下黃泉去惜命爸。
高月香看着剛驚悚的這一幕,大抵猜到些苦菊的想法。
她從制造偶遇到潛伏進門,苦等了這麼漫長的時間,要不是真沒拿下柯國平,也沒找到柯國安的漏洞,估計也不會這般焦急殺人,還撺掇同夥一起跟着犯傻。
所以東窗事發後更不允許失敗,她還要留着後手去對付柯國安,殺了她和醫生都無所謂甚至求死,隻為讓真正的敵人繼續身後藏着。
高月香這般想着,默默給柯國安使眼色。
柯國安和同事這會眼疾手快,其中三個人壓制住苦菊,另外兩個人搬走中毒醫生,應該是去看還有沒有救,等他看到高月香眼神示意後,才走上前去低下耳聽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