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什麼墨淳會鬼迷心竅地跟着阿舒進了沒人的包廂,為什麼旁邊還在推杯換盞喧嘩吵鬧他卻解開了扣子,為什麼他甚至沒問問男人和男人該怎麼做,就讓阿舒開了他的苞——他不知道,他隻知道看到阿舒的那刻起,有些事情就改變了。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我以後是不是就找你彙報工作了。”阿舒在他耳旁問。
“是,”墨淳回答,他扶着阿舒的肩膀,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你聽到卓聰說什麼了,别給我找屁事。”
阿舒吃吃地笑起來,那體溫帶來的熱氣灑在他的頸窩,甚至能灼傷墨淳的耳畔。
這就是墨淳與阿舒的邂逅。混雜着煙酒,□□,脂粉油。
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彼此的名字怎麼寫。
從露台回來,雖然兩人已經穿好的衣服,卓聰還是看出了墨淳與阿舒之間的改變。
不,準确地說是卓聰太過了解阿舒了,以至于當墨淳坐回他身旁,卓聰給他推過了煙盒。
“别把那逼人當回事,”卓聰擦亮打火機,把打火機丢給墨淳,他沒看對方,隻是迅速地掃了一眼又喝開了的阿舒,淡淡地說——“他不過是巡崗區的牲口,你玩玩就行了。”
玩玩就行了,這是卓聰給的指示。
不是墨淳想不想遵守的問題,而是濁崗國等級森嚴,卓聰高他半級,不聽也得聽。
卓聰是統轄巡崗區的正職,他的靠山便是牌局裡的會員,手下四個副職,每個副職直接管理着一到兩個馴師,馴師麾下訓練士兵的數量幾百上千都有,不一而足。
這些訓練士兵從訓練場出去後,便是真正的巡崗兵,從濁崗的内部治安到國界守衛再到境外征戰,全部都在巡崗士兵的職責範圍裡。
之前說過濁崗窮兵黩武,雖然有正職的執政官不止卓聰,雖然他自己沒有槍,但他卻有着武器庫的鑰匙,所以說話或多或少有分量。
所以墨淳即便給這場邂逅弄得魂牽夢萦,也得裝得不過是酒後亂性,而不敢僭越。
但滾刀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