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從馴師會酒足飯飽,又和幾個老夥計到渣市轉場,回到巡崗區的酒坊時,他和墨淳的那點屁事就已經傳遍了。
滾刀不穿褲子是人盡皆知的事,聽的人也沒當回事,畢竟你阿舒一晚上要轉場兩三回一樣,何況還沒人聽說過墨淳。
墨淳是誰,執政官,可是出入境在哪,不知道。
“長得好看,聞着香。”阿舒轉場到酒坊時,能再繼續陪着他喝的人不剩幾個,所以他把他喜歡折磨的對象拉來,那逼人和他一樣嗜酒,唯一的缺點就是提供不了什麼情緒價值。
那個士兵叫硼砂。酒桌上有人說展馴師,硼砂之前就跟的他。舊領導和高層鬧不愉快出溝去了,沒人敢碰這燙手山芋,于是丢給了滾刀。
滾刀麾下的人手最少,士兵的出身也最為低賤,所以最不服管教,誰有什麼搞不定的貨色,丢進他窩裡最合适,反正隻要打報告,上邊也一定同意。
何況這硼砂也不是善茬,惡棍配硬茬,完美。
滾刀到了這會才算是有些醉意,他讓人把硼砂從被窩裡拽出來後,這會他們一人拿着一瓶酒。滾刀手裡還抓着幾粒籽,吃一粒,便把籽殼往硼砂那丢一下。
而硼砂壓根不理他,隻是睡眼惺忪地自斟自酌。
滾刀回味着墨淳領口的香水,那香水被紊亂的呼吸一蒸,直往他鼻腔蹿。想到這滾刀□□又有些難受,他伸手撓了撓,又向着硼砂丢了個殼。
他說逼玩意,給我點反應。
硼砂給他籽一丢,差點丢他嘴裡,他狠狠吐掉彈過來的殼,說你要個卵的反應,要不你帶我過去試試,看看你有沒有吹牛逼。
滾刀笑開,他不理硼砂,他覺着爽就行了。
何況過幾天他就得例行公事地找墨淳彙報工作了,那辦公室的窗口看出去就能見着練兵場。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