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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表篇 紅豆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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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所有的記憶都變成了文字。對宇智波若陽來說,已經不算是新鮮了。

起碼這具身體早已經習慣了。

宇智波若陽撫摸着自己幹淨白皙的左手臂。

心中卻忍不住升騰起疑惑,是他已經習慣了失憶?還是失憶讓他習慣了如此不如意的現實?

*

難纏的對手。

止水甩掉了脅差上腥臭的蛇血,從醫療包内取出幾顆止血丸咽下。

大蛇丸的手段層出不窮,不過畢竟遇上的是他和鼬兩人。

團藏更加狡猾,每每得到他的消息,都是根部殘黨放出的假消息。

止水的目光從大蛇丸殘破的屍首上掠過與鼬對視一眼。

鼬錯開視線,放出天照将屍體燃燒殆盡。

幾年過去,鼬的身高長了不少,少年身形愈發挺拔,眉眼之間卻總含着不該屬于這個年齡少年的憂郁,兩道淚溝也愈發深刻。止水有時也會想,那是不是他無法流出的淚所化成的痕迹?

如果若陽記得,如果若陽在這裡,一定會去惹他笑。

止水不由自主地伸手揚起鼬的發尾,唇角流露出些笑意:“想不想回木葉看看?”

幾年的和平給木葉帶來了愈發繁榮欣欣向榮的新氣象。

即使是他們這樣背負着雙重身份的人,也要偶爾回家看看,見見想見的人。

*

族地牆上挂着的團扇标識并不像宇智波若陽想的那樣破敗。

似乎有人在默默打理着這裡。

是誰呢?

牽着佐助的手,若陽有些走神,長久地注視着族徽和一旁牆體毀壞的裂痕。

“若陽?”

佐助的力道将他的意識喚了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孩子就不再叫他哥哥而是直呼名字了。

也許對于“哥哥”這個稱呼,他多多少少是有些排斥的。

“說着是帶我最後來一次,結果一副比我還懷念的樣子。”

佐助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嫌棄,在若陽未能發覺之前,沖淡了他注視着族徽時眼神凝聚起的刻骨恨意。

…懷念嗎?

可是其實他不記得族地是什麼樣子了。

宇智波若陽笑了笑,牢牢握緊了佐助的手,牽着他順着街道慢慢逛了起來。

比任何人都在乎他人感受的佐助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任由他領着自己亂逛,甚至貼心地解說上一兩句:

“這是那家總是量不對尺寸的成衣店。”

“…我記得,你好像蠻喜歡這家店的甜品的。”

“雖然你用忍具用得少,不過至少苦無,大多是在這裡買的吧?”

熟悉的環境讓往日的回憶一幕幕展現在眼前。

可就像是牆體開裂染上雨水沖刷不掉的血漬一樣…再美好的回憶,如今看來也滿目瘡痍。

佐助走着走着,突然頓住了腳步。

若陽拉了他兩下,看着他特意避開自己的眼眸和要緊的下唇,就自覺拉着他向另外的方向走。

他不想去的地方,還會有哪裡呢?不會有别的地方了,那裡是家的方向。

他牽着他漫無目的地走,走到了湖邊,和佐助并肩坐在了染着水汽的木闆上。

他已經不記得了,過去他坐在這裡,足尖離水面尚有一段距離。現在雙腳都踩進了水裡。

若陽偏了偏頭,足底彙聚查克拉,讓他輕巧地将腳擱置在了水面上。

佐助的腳尚且夠不到湖面。他也沒有心思将注意力集中于此。

在他心裡,這是世上僅存的兩個宇智波,在宇智波族地被拆掉前,最後一次為死去的族人悼念。

“…可以不拆掉這裡嗎?”

他咬着唇,蚊蠅一樣的聲響仿佛不是從少年口中說出的一樣。

“可以。”

年長的親屬用溫和的聲音回答他,佐助不用擡頭就可以想象出他臉上淡淡的笑意:“如果佐助希望的話。”

隻是…不拆掉又怎樣?

宇智波已經不複存在了。

連封條都被風雨腐蝕的族地,就像是梗在喉間的魚刺,拔除時愈發痛苦。

警務部已經由新的忍者考核後接手加入,隻剩下這裡,殘留着最後一絲宇智波的痕迹。

佐助不明白。

為什麼被挖走雙眼,差點被鼬一刀貫穿心髒的宇智波若陽還能夠為他辯駁,和卡卡西一起堅持不為他冠上叛忍之名讓人追殺他。

五代目對宇智波鼬下的命令,隻有将他活着抓回木葉審問。

佐助憎恨鼬。

如同框着父母屍體的白線那樣,仇恨在他心中綿延不絕。

宇智波生來如此,愛越深,恨就越深。

鼬那晚的話如同一個小小的種子埋進他心裡。

“超越我吧,佐助。”

比他更強。

比他更恨?

殺死血親,獲得力量?

所以被宇智波若陽抱進懷裡,聽着他一遍遍安撫着他的話語:“我愛你,佐助,别擔心,我一直在你身邊。”時,佐助的内心并未收獲一份安甯,而是從心底泛起恐懼。

他會成為鼬那樣的人嗎?

難道他有一天會為了力量殺死若陽嗎?

…不會的。

他不是鼬。

所以他絕不會本末倒置。

這份力量本就是為了保護所愛之人,殺死想要保護之人獲得力量的念頭,完全是畸形的。

佐助放松了緊繃的身體,緩緩閉上雙眸,放任自己縮在宇智波若陽懷中,被溫暖的溫度環抱。

“…你的弟弟,是什麼樣的人?”

對宇智波來說,兄弟這個詞蘊含的意義似乎比尋常人家多些。

佐助的大腦混沌着,在話音出口的瞬間就恢複了理智,後悔自己問出的話。

宇智波若陽撫摸着他頭發的手一頓,目光越過他沉入湖底:“帶土啊…我不太記得了…”

他記得一點。

一點日記上的描述,一點卡卡西的記憶。

隻是那概括不了帶土短暫的一生。

佐助别開視線,試圖說些什麼引開話題。

若陽卻頓了頓,聲音由困惑轉為堅定:“硬要說的話,我覺得帶土是世界上最溫柔,最善良的孩子。”

這是他第一次問起帶土的事。

佐助側了側頭,視線重新回到若陽臉上,思索他臉上溫和的笑意,克制不住好奇:“他像你像止水一樣優秀嗎?”

卡卡西的記憶中帶土将手裡劍紮到手上的畫面一閃而過。

若陽唇角的笑意加深:“他…比我更優秀吧。”

“诶?”

佐助的眼睛亮了亮。

他突然冒出太多的問題想問了。

那你會有壓力嗎?

父母是怎麼看待你們兩個的?

以及。

佐助的眼眸突然暗了下去。

“為什麼一直認為鼬有苦衷呢?如果是若陽的話,會因為什麼樣的‘苦衷’做這樣的事?會讓帶土憎恨你?”

他的問題太過尖銳。

若陽臉上的笑容轉為無奈:“前提是…這件事不一定是鼬做的。你看到的隻是幻術,佐助。”

“如果就是他做的呢?”

佐助皺緊眉頭。

“…”

若陽看着他的眼睛:“如果是我,我絕不會背叛宇智波…”

佐助溫潤的眼角突然打斷了他的話,若陽如同突然被驚醒一般神色一變。

如果是沒有失憶的他。

天平上的宇智波并非高于一切。

隻要另一側的托盤上是宇智波帶土。

如果真的是鼬做的。

隻有天平的另一側是佐助。

可…

難道真的是鼬?

佐助攥緊他的袖子打斷了他的思緒:“你想到什麼了?你知道苦衷是什麼了?”

若陽神色複雜地掃了他一眼,站起了身:“我會火影樓一趟,你跟我一起去,讓卡卡西把你送回家。”

佐助卻依舊拽着他的袖子,固執地站在原地,毫不掩飾自己的執拗:“你想到什麼了?告訴我,告訴我真相。你答應過我。”

“…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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