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好的房就在用餐區樓下,湯粒戴好口罩,摟住許鑫的胳膊,很親密地跟他刷卡進門。
湯粒先去了浴室洗澡,許鑫坐在沙發上穩如老狗,指尖夾着香煙,煙灰缸裡已經落了三四個煙頭。
洗完澡的人沒穿衣服直接從浴室出來,光明正大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曲線,前凸後翹。矽膠一定不小。
“怎麼樣?有感覺嗎?”湯粒靠在牆邊,勾起一條腿。
“我去洗澡。”許鑫進了浴室。出來時湯粒已經躺在了大床中央,被子隻蓋住肚子。
“我不是第一次。”湯粒說,“我在美國留學的時候跟第一任男友做過。”
“在我這兒,沒有第一第二的區分。”許鑫下身裹着長浴巾。
“其實我第一次在八卦頭條看見你的那一刻,我就覺得,這種男人應該跟我合得來,很巧,我們小時候還認識。”湯粒勾起許鑫的一隻手掌交叉,“來吧?”
許鑫覆在她身上,一股女人香水味充斥整個嗅覺,“你噴了多少?”
“情/趣催化劑,味道怎麼樣?起來了嗎?”湯粒的手向下伸去的途中被許鑫扼住去向。
“你要的我能給,我要你的你給得起,我們算是各取所需。一億!我們最好一兩個月左右就能有結果,我想去美國休養身體,費用你出。你不需要來看我,但可以安排人監視我,保證我十個月内的狀态是絕佳的,剩下的你驗收。”
“你的明星頭銜不要了?”許鑫身上有股淡淡的煙草香味,這個味道比催化劑更迷人,湯粒近乎小河/汨汨、透/徹/見/底……
“相比于華而不實的頭銜,我更喜歡錢。其實我不喜歡當明星,平日裡要裝得很乖巧。不能被推翻堆起來的人設,很累的。”她最後都話裡居然帶着嬌羞。
“讓我猜一猜,你趁我去洗澡期間,安裝了一枚攝像頭,它正對着我們的床,此時從後看大可能以為我已經進去了?”
湯粒别過頭,視線不自覺地望向攝像頭的方向,“我怕你賴賬,有實質性的證據對我來說最有保障。”
“你忘了一件事!”許鑫似笑非笑,耐心用盡似的。
“什麼?”
“我們這種人,選女人之前怎麼可能不做背調呢?”
湯粒語塞。她的身份半真半假。她的目的不清不楚。
許鑫接着說,“還有件事你也想錯了。”
“還有什麼?”
“我天生就彎,你要是個男的,我說不定會進去試試緊緻感,但可惜,你不是。我對你這類人硬不起來!”
沒等湯粒推開他,許鑫翻身坐在床邊,拿起桌上的煙點燃一支,煙圈随即而出,層層疊疊。
“告訴我誰指使你的?”
“無人指使。”
許鑫穿上浴袍,綁緊腰帶,從另一件浴袍上抽下帶子,詭異的笑容徒然消失,他勒住湯粒的脖子。
“說!”許鑫毫不費力地勒住她。
男女力量差異懸殊,湯粒在一小時前喝了不少酒,臉上的皮膚因酒精顯而易見地帶着紅潤,此刻的面目表情夾雜着窒息的錯覺。
“吳悠……她指使我。”湯粒抖出人。
許鑫松開浴袍帶子,湯粒驚魂未定地一下下抽掉脖子上的帶子。他這種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她還不用負法律責任。到時候輿論隻會定她為頂着明星光環的陪/睡女,想不開,跳/樓、割/腕、吃藥、浴缸溺/斃……
她想的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