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應該跟膽子一樣大,你這樣随便被吓一吓就賣了身後人,很容易吃虧!”
“我想活命,想離開中國。”
“好,我會安排好你。”許鑫末了又勸誡似的,“賭博可不是個好習慣,趁早戒了,省得繼續被人牽着鼻子走。”
“謝謝。”
“穿衣服滾蛋!”許鑫甩掉手裡的浴袍帶子。
湯粒臨走前說,“你人挺好的。真的。”
房間恢複安靜,許鑫拿起手機,将房間内她裝置的攝像頭及自己早就裝好的攝像頭全拆了下來,随手丢在床頭櫃上。撥通金橋的電話。
許鑫:地址發給你了,馬上過來。
金橋:好。
一進門金橋就被許鑫拽在胸口拼命親吻,他身上的味道過于好聞,他不抽煙,會喝點酒。金橋不甘示弱,抱起人,許鑫的腿被迫卡在他腰側,一場轟隆隆的愛一觸即發,無可抵擋。
許鑫被嗯在窗前,窗簾上的花紋深深淺淺地摩擦他身前的皮膚,一條腿頂在玻璃窗上在,就着一個姿勢最少半小時起步……
金橋體力極好,好得叫人懷疑,像電量滿格的機器人,埋頭苦幹,除了粗重的喘氣聲能聽出他是真人。
連續三場結束,許鑫被金橋堵在浴室,許鑫被迫就着熱水自己手動了半個小時再次出了股/稀薄的/液體。
“我媽生病了。”許鑫累得靠在床頭,“乳腺癌,大夫保證不了完全痊愈的可能。”
“所以你其實在考慮要不要跟女人結婚?”
“既然你聽得出,那就做好準備!”
“憑什麼?”
“憑她我媽,是生我養我的人。”
金橋即将惡語相向,“許鑫,你其實自私又自利,你跟我哥差不了多少,隻不過你比他更會裝而已!”
許鑫也不惱不怒,點上煙自顧自抽起來。
一旁狼狗兇狠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他想幹死他!
許鑫碾滅抽了一半的煙,歪過頭看向暮夜降臨的窗外景色。
他開口,“我知道對你來說不公平,但真到了那一步,公不公平已經不是我該考慮的事了!”
金橋無言以對,或者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生病的是他母親,沒有一樣的感同身受可言。
“金橋,你馬上開學了,房子留着你住,我會搬去我爸媽家,以後的大部分時間我都會陪在我媽跟前。這不是商量,是通知。”
金橋說,“那我們戀情算什麼?”
“暫時擱置。”
金橋去衛生間沖了遍涼水,出來穿好衣服,“我先回去你那裡搬東西,我去我學校附近的公寓住。”
“等等。”許鑫叫住他,“等我一起出門。”
一前一後半臂的距離,原本留着拍男女同行的照片拍成了男男同行照,全方位包裹嚴實的人猶猶豫豫地将照片傳給吳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