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了,我還以為他确實是喜歡跟我做/愛呢,長達一年半都沒找新人。”
對面的話一句句刺在金橋身上。
“你放心,我不是不識相的主兒。既然他已經找了你這個新人,那麼我會退出。畢竟和一個人做太久也會沒什麼新意。鑫太溫柔了,又出手大方,着實讓人舍不得離開。他每次都怕弄傷我,其實你知道,做我們這行的,掙的一部分錢是用來維護身體健康的。”
金橋就這麼靜靜地聽着他的喋喋不休。
“作為前者,我勸你一句,不要對他動心哦!他這種身份的人,最後會跟門當戶對的‘女人’結婚,并非我們這種上不了台面的‘男人’。”
“謝謝你的勸誡,他!我要定了。你!好走不送。”
金橋挂斷電話,把剛才來電的人的聯系方式全部清除掉,挨個查看了許鑫跟其他人的聊天、通話記錄,确保沒有“嫌疑人”才關掉電話。
他本意是想今晚跟他聊天的,現在人睡得跟個三江白豬一樣,他也懶得再膩味了。進去浴室洗完澡,出來在床頭櫃翻找東西,居然沒找到一個安全套。
直接幹吧!腦子裡隻有這四個字。
床随着加大的重量向中間陷進去,金橋原本想溫柔點對他的,因為剛才接了電話的緣故,溫柔這兩個字就跟刀子一樣,他還是沒忍住,伸出拳頭重重砸了下許鑫,氣稍微消了一點。
許鑫眉頭緊鎖,面容露出疼痛,金橋嗤笑兩聲,“有點反應,但不多。”
許鑫被迫趴在床上,閉着雙眼,他的混沌夢境似乎告訴他,他被車碾了!碾成一片一片,又遇着大風,被刮來刮去,降落不到地面。疼痛驟增驟減,時輕時重。
金橋也是第一回,沒什麼經驗可言,隻顧着自己亂/頂/亂撞,沒顧及到床上疼得變臉色的許鑫。
一場力足的性/愛快要進行到天明,金橋欣賞了一遍自己的作品,留影後才磕上雙眼,渾身舒爽不已,他心裡在想,早知道跟男的能這麼爽,去之前就該強制收了他。
許鑫被早晨的陽光刺個半醒,又感覺十分口渴,伸手夠床頭的瓶裝水,突然的一用力,他發覺自己好像不對勁!疼痛,後背、大腿還有那個地方,隐隐有裂開的疼痛。
金橋還在熟睡中,臉上突然迎來響亮的一巴掌,他被許鑫打醒。
“你他媽做了什麼?”
許鑫質問的吼聲響徹整個卧室。
渾身疼得厲害,他使不出多餘的力量。
金橋不以為然,不在意地摸了摸被打得發痛的半張臉。早知道當時就該最後再沖刺一波,讓他全身累癱,這一巴掌來得實在太迅猛,打得他半張臉發麻。
“你比我醒得早,你餓不餓?想吃什麼我去做。”金橋已經翻身在随便找衣服往身上套了。
“吃你媽!金橋!你他媽神經病!”
金橋系好運動褲的腰繩,往外走,擰開反鎖的門,“冰箱有什麼我就做什麼了。”
許鑫渾身散發出不可抵擋的怒氣,他想砍了金橋!砍了這個傻逼!
“砰”的一聲,兩瓶瓶裝礦泉水齊齊砸在金橋後背。
“滾出去!滾出我家!滾!!”
金橋轉過身,他才發覺,許鑫好像真的生氣了。臉上盡是怒氣。
這種事,他完全可以接受雙方換着來,昨晚那種情況,想讓他來都來不了吧!逞強前也得看看自己的自身情況再定奪吧!沒錯!
金橋在腦子裡疏通了一遍原因,最後得出——他沒錯!
他昨晚即使醉個半死也逃避不了确實爽過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