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橋摟抱着把人帶上床,卧室的燈光刺得許鑫拿手掌蓋住臉,嘴裡嘟囔着關燈之類的話。
金橋關上卧室門,又反鎖。
就這麼坐在床邊看着醉酒的許鑫,敞開的襯衫扣,露出的皮膚因為酒的緣故也變得粉紅。他的皮膚白淨透亮,臉上罕見地順滑。似乎這副身體的主人應該是個異性!
許鑫的嘴巴微張,除去眼睛被手掌擋住,鼻子,嘴巴全部暴露在金橋的眼裡。
他的唇很柔軟,金橋時而用力捏揉他的下唇。
“鑫哥,你醉了嗎?”金橋小聲問他。
許鑫沒有回答,醉得已經睡着了。
金橋對着副沒有反應的身體,愈加難以忍受。他暗戀他很久很久,久到他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的感情萌芽,久到他單方面确定他就該屬于自己。
“鑫哥,我喜歡你。”
“鑫哥,你喜歡我嗎?”
“鑫哥,你真的醉了?”
金橋關上卧室的燈,打開床頭的燈,一團暖光正好能看清楚床上的所有。金橋咬咬牙拿起手機點開拍照功能,将他的身體全部存進手機。
他撲在許鑫懷裡,細嗅他的味道,他遏制不住地頂了頂他,随後平躺下試圖緩沖下/體/蓬/勃的沖動。
許鑫突然半睜開眼睛,一旁有個模糊不清的人臉,他誤以為是他包的那個床伴。哼笑一聲,語氣極少地溫柔,“你不是……去出差嗎?怎麼……來了?”
這句話聽得金橋面露難堪,合着他有人了?他居然敢背着他有人了?媽的!混蛋!
床上的許鑫還在嘟嘟囔囔講話,不清不楚地傳到金橋耳朵裡,那感覺真不舒服,微小又刺耳。
“許鑫?你有人了?”金橋支起身體,騎在他身上近距離盯着他。
“你是不是有人了?他是誰?”
他懷疑許鑫沒醉,抓住他已經淩亂掉的發型,用力拉扯住,狠着語氣,“是誰?”
“我以前……對你很溫柔……”許鑫蹦出這句話。
“溫柔!!”
金橋突然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委屈地掉出眼淚,他馬不停蹄開始翻找他說的那個人存在的痕迹,浴室的洗漱用品隻有他一個人的。
等他抱有一絲僥幸心理時,許鑫的電話響了。屏幕來電是一個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英文名字,他看了眼床上睡着的許鑫,點開手機。
“喂,鑫,你睡了嗎?”
對面是個男人,他媽的對面是個男人!即使嗓音含有女性的嬌嗔,他聽得出對面是個男人!
“你找許鑫?”
對面柔情似水的語調轉為正常,“是的,請問你是?”
金橋反問他,“你是誰?大半夜的給他打電話?”
對面的人毫不生氣,傳出兩句猜到始末的笑聲,“你是他新入手的床伴吧?我也是。請問你怎麼稱呼?”
“床伴?”
“當然,鑫不談戀愛,隻需要床伴解決他的需求,你跟了他多久了?我好像是頭一次聽到你的聲音。”
“你跟了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