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燼:“好啊。”
薛棠舟安心,但又沒安心多久,陸燼仍舊不知疲倦。到後來,她都沒力氣了,勉強地幫陸燼解決。陸燼教她,她還有些不好意思。
“哪裡學來的?”薛棠舟說。
“小說,還有一些歐美的影視劇,會拍到這些。”
薛棠舟:“我怎麼沒看到過?”
“你工作狂人,能按時吃飯已經不錯了。”
“那有時間,我也看看。”
“你不看也沒關系。”位置倒換,陸燼摟着薛棠舟的脖子,吻她的臉,“我可以教你。”
“……”薛棠舟本就绯紅的臉,變得更加滾燙。
在這方面,她年紀好像白長了。
早上六點多,薛棠舟困得不行,剛沾枕頭也沒多久,陸燼起身穿衣服。
“去哪兒?”
“買早飯。”陸燼穿了薛棠舟的襯衣,她邊挽袖口,邊撫摸薛棠舟的長發,“想吃什麼?”
“什麼都不想吃。”
“那多少也吃點,待會兒還要上那麼久的班。”
“你随便給我買點清淡的。”
買了些清淡适口的糕點和水果飲品,回酒店的時候,薛棠舟正在衛生間裡洗浴。她發現身上充斥着“斑駁”的痕迹,陸燼像是要把她徹底标記。還好工裝遮得嚴實,要不然要接受同事們暧昧目光的洗禮。現在,她公司裡有好幾個交好的同事,她們也會對自己開玩笑。
薛棠舟吃早飯的時候,感覺到陸燼的目光,别扭地說:“看什麼?”
“要不要把最上面的扣子系起來。”
薛棠舟以為領子擋住了,其實從側邊,還是能看到上面的吻痕。薛棠舟素淨的手,捏着扣子,扣上了。
“别看了,你今天沒課嗎?”
真是慘絕人寰,醫學生周日還要上課。
陸燼吃完早飯,問:“你什麼時候回京城?”
“明天吧。”
“這麼趕?”
“什麼時候回來?”
“新公司比較忙,我盡量抽出時間,回來看你。”
陸燼:“我去看你也行。”
“好,我給你報銷飛機票。”
“不用。飛機票錢我還是有的。”
薛棠舟動作頓了頓:“你跟你家裡關系還冷着嗎?”
“嗯。”陸燼說,“就過年的時候,我媽打來一通電話,鬧得不歡而散後,她就沒再聯系我了。不過可能在透過我爸聯系我,我爸有時候來找我,可能是我媽的意思。我跟我爸現在倒是保持聯系。”
薛棠舟垂下眼簾:“對不起。”
她的手被握住了,身邊人說:“你為什麼要說對不起,這是我自己做的選擇。”
“可是這個選擇跟我有關。”薛棠舟反握住陸燼,“别擔心,我不是要離開你的意思。”
陸燼的手這才放松下來。
“薛棠舟,你要是這次再放棄我,我就不會跟你好了。”
“不會。”
薛棠舟好像抓到了重點,“那我們現在算複合了嗎?”
她跟薛棠舟這場關系裡,總是她主動,剛享受了薛棠舟主動沒多久,陸燼還不想結束。
“也不算。”
薛棠舟看着淩亂的床單。
她說:“那,昨晚算什麼?”
“意亂情迷。”
“哦。”薛棠舟說,“你會跟别人這樣嗎?”
“當然不會。”
“隻跟我這樣。”
“嗯哼。”
好吧,這也不算戀愛關系,隻能陸燼說了算。薛棠舟臉紅,說:“那以後,隻能跟我這樣。”
陸燼:“哪樣?”
薛棠舟掐了掐她的腰:“明知故問。”
回到寝室,因為室友們都沒起,結果剛把門合上,室友們就逐個從床上坐起身。
任唐:“去哪裡了?”
陸燼咳嗽了一聲:“哎,給你們帶了早飯。”
馮惠然剛說完“好人一生平安”,就意識到被陸燼轉移了話題:“嗨,你被轉移話題,去哪裡了?”
葛尹:“嗯!”
“跟薛姐見面了。”
其她三人:“喲。”
任唐下床:“稱呼都改了。”
陸燼把三份早餐,挨個放在她們桌上。她們邊洗漱,邊對陸燼進行批鬥大會。
怎麼就答應複合了?
“其實也沒複合。”陸燼撓撓臉。
三人邊吃早飯,邊批判陸燼。
忘記薛棠舟怎麼傷她的心了?
那幾個月,她們也沒少說薛棠舟的“壞話”。
現在可倒好,薛棠舟一回頭,她就立馬答應。
陸燼:“也沒立馬答應,她追了我一個月。”
才一個月!
堅持呢?操守呢?
陸燼:“她昨天實在太好看了。”
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