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狗都沒有好下場!
陸燼:“Sorry.”
批鬥結束後,又進入了溫情環節。
“燼啊,你确定她這次不會跑路?”
陸燼如實說:“我不知道。”
不相處到最後,誰也不會知道中間會發生什麼。
就像薛棠舟早上還是在擔心,她跟家人的關系。
“你說你。這麼輕易地上鈎,再次受到傷害怎麼辦?”
陸燼老實說:“算我活該。”
活該被薛棠舟玩弄。
有時候她都能預見,自己會被薛棠舟玩弄很長一段時間。
三人挨個拍陸燼的肩。
“不唱衰了,我們都希望你幸福。這次薛棠舟也不會再跑路。”
陸燼想說“她也在努力”,不過沒把她在看醫生的事情說出來,總覺得這是她的隐私。按薛棠舟的習慣,不一定想讓其他人知道。連她自己,都是隔了這麼久才知道,薛棠舟在看醫生。
去公司的路上有些堵,薛棠舟一邊等待,一邊看手機。陸燼那邊發消息:“到寝室了。”
“好的。”
薛棠舟發現陸燼并沒有改手機鎖屏密碼,于是手動改成陸燼的生日。
周末,薛棠舟太忙了,沒有從京城趕回,而是在線上跟心理咨詢師進行交流。對于她追回前女友的行為,咨詢師感到很高興,覺得她又重新投入真實的生活,鼓勵繼續擁抱生活。接下來的一個月,薛棠舟很忙,雖然回複消息,比以前快了,但不像剛開始追她那樣,問她什麼時候有時間,要跟她見面。
“得到就冷淡了。”陸燼說。
“[尴尬]最近确實太忙了,要不然你周末來看我吧。”
“哼。”
“我也忙。”
誰還不忙了?
薛棠舟發了個可憐的表情:“周末真的不過來嗎?”
“那你誘惑我。”
“怎麼誘惑?”
陸燼提出晚上要視頻,薛棠舟說下班很晚,陸燼:“沒事,我等你。”
人要幹壞事的時候,總是不辭辛苦。
晚上,薛棠舟跟陸燼通視頻。
陸燼以為打開視頻,就是她家,沒想到是大馬路上。薛棠舟戴着無線耳機,跟她說話,剛走出地鐵站:“京城的晚上也有些熱。”
薛棠舟看着也太正經了。
以為打視頻,就是普通的打視頻,還給她看京城的夜色。
搞得陸燼覺得自己不正經。
不過,她确實不是什麼正經人。
等薛棠舟進了房間,陸燼那種心思也消了大半,說:“我還沒看你房間呢,你轉轉鏡頭,我看看。”
有時候,薛棠舟會發些照片給她,但都隻是露出房間的一角,整個格局她都沒見過。
房間不大,隻是因為臨近地鐵站,比較方便。
陸燼那種心思上來了。
這房間布局,好像“出租屋文學”啊!
“出租屋文學,什麼出租屋文學?”
陸燼不懷好意:“等我來了,告訴你。”
薛棠舟無言,又給陸燼發了一張圖片,那是之前她在外面走的時候,發現京城挂的藍底白字标語——“拒絕黃賭毒”。
陸燼回複:“我跟賭毒誓不兩立!”
“……”
雖然心裡盤算了很久,真到這種時候,陸燼又有些不好意思。一直含羞帶臊地看着薛棠舟。薛棠舟仿佛是個color屏蔽儀,一直沒收到她的意思,隻是問:“那你周末可以過來了嗎?”
“行。”
還是周末過去吧。
這中間,陸燼從花店阿姨那裡拿到薛棠舟江城租房的鑰匙,薛棠舟花都是從這家花店買的,還另付錢,讓阿姨隔天就幫她打理。
陽台窗口的護欄上,放着花盆,擠擠挨挨的花簇擁在一起,格外燦爛漂亮。
陸燼跟花兒合影,發給薛棠舟。
“你再配把鑰匙吧。”薛棠舟說。
“讓我幫你上門澆水嗎?”
“你可以去我那裡住,如果周末無聊的話。”
陸燼:“你都不在。”
不過,她還是配了把鑰匙。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能夠待在薛棠舟的房間裡,也會覺得很幸福。
大概是戀愛腦。
沒救了。
京城真的很大,道路也比江城寬闊許多。薛棠舟在京城的租房是密碼鎖,陸燼輸入密碼就進去了。格局還不錯,就是小了些,單間。
薛棠舟提前結束工作,搭乘地鐵回家,畢竟碰上晚高峰,坐地鐵比打車還快。
入戶就能看到床,陸燼穿着她的睡裙,坐在床上玩遊戲。
她坐到床邊的凳子上,因為還沒換衣服,不想坐到床上。陸燼環着她親,她摟着她的腰,說:“還沒洗澡。”
“沒事。”
“我先洗澡。”
“那一起洗。”
“衛生間那麼小。”
薛棠舟抵不過陸燼的熱情,隻能上了床。
床的質量不太好,兩人在上面有什麼動作,就會發出聲響,讓人聽了耳朵發紅。
夏天燥熱難捱,雖然開了空調,但溫度沒有調得很高,因為她們身上都有些汗,陸燼擔心薛棠舟吹着感冒。
薛棠舟握着陸燼撐在她耳邊的手臂,輕輕出聲。外面的蟬鳴聲,越來越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