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特又能怎麼辦。
他有什麼資格呢?
一個亞雌,沒有身份,沒有地位,沒有依靠。
他連發聲的權利都沒有。
亞雌沒有任何身份可以指摘一對愛侶。
在蟲族社會的法則下,标記關系高于一切。
特萊是你的雌君,你是他的雄主。這種關系受到整個蟲族社會的認可和保護。
反而他才是那個沒有眼色的,耽誤久别重逢的愛蟲親近的障礙物。
埃特顫抖的背影此刻顯得如此可笑。他正努力整理那些并不需要整理的醫療器材,隻為了給自己找個留下來的理由。
氣息漸歇。特萊在你懷裡漸漸平靜下來。那雙紫眼睛半阖着,透出一種餍足的慵懶。
你感覺到懷中的溫度漸漸變得很熱。軍雌的體溫開始上升,那是谷欠望被喚醒的信号。
特萊的手指在你的胸口畫着小圈,帶着明确的暗示。
現在可不是一個好時機。
至少你做不出來對一個重傷員做那種事。
盡管你在道德觀念上足夠靈活,但這種場合下的放縱實在太過分了。更何況還有那個可憐的亞雌在一旁默默承受着每一秒的煎熬。
溫柔地舔舐他的牙龈。你轉而用更溫和的方式安撫特萊的需求。
指尖輕巧地滑入被下,撫過雌君敏*感的腰側,然後向下。
勾着雌蟲在你掌心歡樂。特萊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短暫,他咬住下唇,努力不讓聲音洩露出來。
軍部的高級軍雌,即使在這種時刻也保持着令人驚歎的自制力。
在他舔清幹淨後,你哼哼兩聲,告别毫不羞澀的雌君。
"回家再繼續,好嗎?"你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語氣中帶着寵溺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