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貼靠着雌君,和他說着貼己話。
那些隻有你們兩個人才懂的暗語和玩笑。你的手指輕輕描摹着特萊臉上的輪廓,仿佛在重新記憶他的每一寸肌膚。
雌君被你哄得笑了開來,表情倒是顯得真實了些。
那雙紫色的眼眸中閃爍着某種你熟悉的神色。不再是那種居高臨下的憐憫,而是真正的愉悅。
細密而輕柔的吻落在雌蟲臉上。從額頭到眼睑,從鼻尖到唇角。你的動作輕柔而熟練,像是演奏一首熟悉的樂曲。手下不老實地活動,隔着薄薄的病号服描摹着特萊的身體輪廓。
你的雌君主動牽着你的手,讓你掌握他。那是一種無言的默許。一種無需言語的邀請。軍雌的身體緊繃又放松,像是一張拉滿又微微松弛的弓。
看起來特萊也中這段時間等的很心焦呢。
分别的日子裡,他同樣思念着你。或者說,思念着你能給他的那種安撫。
你笑着握緊。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傳遞,在這寒冷的醫療室内顯得格外珍貴。
特萊弓起身體,發出一聲悶哼。那聲音介于痛苦與愉悅之間,揉雜着某種壓抑已久的渴望。
軍雌的自制力總是令人驚歎。
他仍能将自己的反應控制在最小範圍内。
身後傳來東西落地的啪嗒聲。像是金屬托盤或是藥瓶之類的物品。那聲音在安靜的醫療室内顯得格外刺耳。在亞雌的道歉聲中,有什麼視線落在你身上。那視線像刀子一樣鋒利。又像冰一樣冷冽。
你轉過頭,看見亞雌笑的勉強。那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紅色的眼眸中盛滿了複雜的情緒。痛苦。羞辱。嫉妒。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絕望。
埃特彎腰撿起掉落的托盤,動作僵硬得像個機械人偶。
他的手指顫抖着,卻仍固執地維持着可憐的體面。
摸摸雌君,親吻他的臉側,你能感受到特萊的變化。
那種無法言說的緊繃感。那種蓄勢待發的力量感。軍雌的體溫略高于常人,此刻更是燙得驚人。
那又怎麼辦呢。你和雌君才是合法的呀。
特萊笑着捧起你的臉,讓你看着他。那雙紫色的眼眸中此刻隻有你的倒影。你專注地與他對視,故意不去理會身後那位痛苦的旁觀者。
你的雌君總是笑的溫溫柔柔。
但那笑容背後隐藏着什麼,你從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