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纏着的雌蟲最麻煩了,這家夥明顯是發現了然後對着你讨要會被好處。
特萊的手指還在你的後頸處流連,輕輕摩挲着埃特留下的痕迹。那動作看似親昵,實則充滿占有和警告。
不制止可是會被得寸進尺的。
你握住特萊的手腕,溫柔卻堅定地制止了他進一步的動作。
你起身,扶着特萊站起來。
"醫生還在,親愛的。"你的聲音足夠大,确保埃特能聽見。
埃特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但他沒有擡頭。沒有回應。隻是繼續低頭整理那些永遠也整理不完的醫療器械。
走出醫療室的門,特萊突然靠在你肩上。不是親密的依靠,而是傷勢所迫的無奈。
"回家吧,雄主。"他的聲音中帶着某種你讀不懂的意味。
你扶着特萊,邁出了醫療室。沒有回頭。
...
哼着不連貫的小調,你在休息室堵住了埃特。
在送特萊回家的路上,你找了個借口暫時離開。然後折返醫院,來到員工休息室。你知道埃特會在這裡。
亞雌背對着門口,肩膀輕微抖動。聽到腳步聲,他猛地轉身,那張蒼白的臉上還挂着未幹的淚痕。
...等等,不是吧。
真哭了啊。那雙紅色的眼睛此刻更紅了,像是被血水浸泡過。
淚水在他蒼白的臉頰上留下明顯的痕迹。埃特似乎試圖擦去這些證據,但他的動作太過慌亂,反而讓一切變得更加明顯。
你站在門口,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這不在你的預期之内。你以為埃特會憤怒,會嫉妒,會指責,但沒想到會是這樣脆弱的崩潰。
休息室的燈光慘白而刺眼,照亮了這場無聲的對峙。亞雌的淚水在燈光下閃爍着,像是碎裂的水晶。
啊...
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