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翎擡腳走過去，有點猶豫怎麼解釋自己的行為比較好，就聽見背對着自己的虞醒語氣生硬：“您不是要去陪林先生嗎，還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生硬歸生硬，稱呼又很尊敬。

這可不像對女朋友。

通話那邊的，是他的什麼人？

申翎一般不八卦，但這種時候很難不八卦，放輕呼吸，豎起耳朵聽。

“……吃過了。”

“食堂的。什麼都有。今晚免費。”

“您心情好就行，用不着擔心我。”

嚯。申翎想，乍一聽挺懂事，其實根本是拐彎抹角抱怨。

之前沒發現這小子這麼會陰陽怪氣呢？

申翎不會知道，現在自己眼中虞醒的态度，就像當年舒詞第一次見他時一樣，全身心都在防備。

可又有些不一樣。

“紀槐宵。”虞醒好不容易豎起的刺好像又随着念出這個名字盡數坍塌，“……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