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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無聊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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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仙兒醒來正睡在床上,郁恕君已沒了蹤迹。陽光從窗戶縫射進來,照得窗邊木桌上的青白釉瓷瓶閃閃發光。他走下床去推開了窗。熱烈的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風裡沒有一絲寒意,這是二月裡難得的一個晴暖之日。

傅仙兒打了個哈欠。

昨夜歸來藥浴之後,郁恕君将榻上的木桌桌面一翻,原來桌子反面就是棋盤,他又從桌下抽屜裡掏出來棋子,隻穿了亵衣非拉着傅仙兒陪他下棋。

一開始還規規矩矩二人對弈,等傅仙兒悔棋次數多了,郁恕君将他的手一拍,把他推到牆角,索性自己和自己下起來,他也不知哪來那麼濃的興緻,自己和自己鬥的難解那分。

至于誰赢了傅仙兒也不知道,他看着看着就歪在一邊睡着了。

傅仙兒扭了扭胳膊,昨夜那突然而至的全身冰冷讓他心生警覺,他又在榻上坐下,運過一輪心法,卻無甚感覺。

傅仙兒心道,我得去找一趟藥神。

他推開門走了出去。這裡是郁恕君的寝居之處。三間居室,取大雅至簡之道,一床一榻,地上鋪滿柔軟的毛毯,别無裝飾,隻最左邊的一間屋子改成小書房,桌椅書架全塞在裡面。

全屋唯一的點綴,是窗前矮幾上擺着一盆碩大的君子蘭。郁恕君這個人,物欲看起來極為淡薄。

傅仙兒攔了一個仆從,問了郁恕君的去處,便去牡丹園尋他。他路感極佳,很快就摸到了牡丹園内。這片牡丹園總有一畝地之大,早春時節牡丹芽頭正從地底争先恐後破土而出,在陽光雨潤之下長得油光锃亮。幾個仆從在田間忙碌着。最西頭一個小亭子,郁恕君泡了壺茶,舒服地躺在藤椅裡。

“師父來了。”郁恕君招了招手。傅仙兒走進亭子,見一旁還有張藤椅,便一屁股坐了上去,他撚了塊石桌上的點心塞到嘴裡,模糊不清地問:“這是在幹什麼?”

“松土,施肥,除草。”郁恕君眯着眼睛看着傅仙兒,啧了一聲,“師父雙手不沾陽春水,看來連地都不曾下過。敢問師父一句,江湖上銀子真的這麼好賺嗎?”

那桃花酥做的甜膩粘牙,傅仙兒灌下去好大一碗茶水,胡謅道:“好賺。隻要你名氣大,金山銀山都有人給你送。”

郁恕君挑眉哼笑一聲。

傅仙兒又塞了一口桃花酥,搖了搖頭,心道這點心不及居仙樓的好吃,看起來郁恕君府裡請的廚娘水平一般,他道:“今日沒什麼事,我要出去一趟。”

“做什麼去?”

傅仙兒沒想到郁恕君會追問,扯道:“找個錢莊存銀子去。”郁恕君臉色拉下來,傅仙兒才又補了一句,“主要還有點别的事。”

“師父在盛京也有舊友?”

傅仙兒打了兩聲哈哈,他在盛京哪裡還有什麼舊友,“是是是,今日我要去喝上兩杯,你不許攔了。”

郁恕君不置可否,他今日難得清閑,正不知拿什麼消遣。身旁的座位一空,即便面前是他心愛的牡丹園,他心頭也泛起幾分索然無味來。

正有仆從走進園内,禀道:“大人,冷大人求見。”

郁恕君讓傳,笑着留傅仙兒:“下朝了,師父坐下來聽一聽再走。”

傅仙兒本也不急着走,便又坐下來,坐下又想站起來,口中猶豫:“這冷大人站着,我坐着,怕是不大好。”

郁恕君卻按住他的手,拍了拍道:“你是我師父,坐着無妨。”

這時冷無涯已走了進來,傅仙兒隻好坐下。三人打了招呼,冷無涯心頭還怪道,這裡什麼時候多了把藤椅。他來不及細想,郁恕君已問起了早朝的事,他忙斂了神交代一番。

滿朝文武俱已知道郁恕君活抓了水師餘孽入京,以他的做事風格這日早朝必然發難。可衆臣等了半天,來的人卻是冷無涯,郁恕君不見蹤影。裴黨當先松了口氣,郁恕君退了,那浙東一案就有了一半的轉機。

刑部大理寺兵部都已得到水師死在台獄的内情,那一紙供罪書呈上禦前,兵部首先不認。兵部侍郎林韫首先向禦史台開炮,直言水師嫌犯已死,這一紙供罪書便如廢紙一般。吏部侍郎何必臨緊接其後直指禦史台管理不當,緻使重要嫌犯殒命,台獄渎職失守,應将所有在押嫌犯轉交由刑部大牢。

裴黨圍追堵截,冷無涯心頭火一下就上來了,他想到封霆帶來的郁恕君的話,“明日入殿無需顧慮,想說就說什麼,有什麼後果自有我和陛下擔着。”立時就豁出去了。他先朝兵部群臣大吐口水,水師不戰而逃,這供罪書認不認,兵部的責任都推卸不掉。又指着何必臨鼻子直指吏部藏奸,浙東匪患不停,如此之差的吏治,吏部曆年考績居然年年能評個績優。他這番話說罷,堂上頓時亂成一鍋粥,大理寺刑部紛紛插一腳進來,吵得和菜市場也差不多。更有人冷不丁冒出來參了郁恕君一本,說他上有父母長輩,居然分府别居,狂妄自大,全然不顧念親情。

郁恕君聽到這裡眼前一亮,托着茶盞眯眼笑:“哦?郁府裡的事就傳揚出去了。”

冷無涯無奈道:“裴黨總時不時拿這點事情做文章。久而久之,外頭的傳言也就不太好聽。陛下的意思是,你平日裡多少也去那邊裝一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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