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嫡女歸來:弑君 > 第44章 第 44 章

第44章 第 44 章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最危險的一次,他為救她中了匈奴的蠱毒。她在帳中替他吸毒時,他忽然抓住她手腕:“若我毒發變瘋,你就用驚鴻劍殺了我。”

她用銀簪劃破他掌心,将自己的血滴入他傷口:“我的血能解百毒,别忘了?”簪頭梅花蹭過他下巴,“敢變瘋,我就把你鎖在床頭,每日喂你喝藥。”

他忽然拽她跌入毛毯,指尖纏繞她發尾:“陸昭虞,你這是在逼我快點好起來。”他低頭吻她眉心,“等我睜眼,就帶你去看燕家塢的梅花,那是我親手栽的,比陸家的開得豔。”

她伏在他胸口,聽着他逐漸平穩的心跳,忽然想起多年前那個雪夜。原來有些緣分,從第一次相見就已注定——他是執劍的狼,她是掌印的麒麟,合該在這亂世中,以血為墨,以情為筆,寫下屬于他們的傳奇。

“燕野鶴,”她輕聲道,“以後别再獨自涉險。”

他輕笑,指尖替她理順被風吹亂的發絲:“知道了,我的麒麟。”他忽然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這裡,以後隻屬于你。”

晨光透過帳簾灑在他們交纏的手上,戈壁的風沙再烈,也吹不散此刻的溫柔。在這權謀與殺戮交織的人生裡,他們是彼此最鋒利的刀,也是最柔軟的盾,是烽火中的共命鳥,是深宮中的并蒂蓮。

他陷入了一場噩夢,夢中,一家人竟慘遭皇帝毒手,被無情刺死。目睹這慘絕人寰的一幕,他悲憤交加,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一怒之下,他毅然決然地率領僅有的三萬忠心耿耿的将士,向着京城奮勇進軍。

為了洗清父母的冤屈,他披荊斬棘,終于兵臨京城之外。就在這時,命運的齒輪奇妙轉動,他竟遇到了那個他日思夜想、心心念念已久的人——他的妻子。刹那間,激動的情緒如洶湧的潮水般将他淹沒。

原來,妻子之所以沒有被皇帝賜死,是陸侯爺向皇上苦苦求情。陸侯爺心疼女兒,實在不願她跟着這背負叛國罪名的一家子受苦,于是設法讓女兒與他和離了婚約。

他的妻子對家中變故毫不知情,就連她的兄長也慘遭毒手。燕将軍怎麼也沒料到,與妻子這重逢後的初次相見,她竟是這般狼狽模樣。她的雙腿,已被陸昭虞同父異母的妹妹殘忍害斷。

滿心憐惜的燕将軍,趕忙将妻子安置在自家祖宗于郊區外留下的那處避暑宅子的房間裡。起初,對于陸昭虞貼身婢女的遭遇,燕将軍并未太過在意。然而,當他看到妻子為了那婢女傷心落淚的模樣,心中不禁也擔憂起來。

豈料,在他那三萬大軍之中,竟藏着叛徒。這叛徒偷偷将他們所在莊子的位置透露給了五皇子。五皇子得知後,當機立斷,迅速調集軍隊,如餓狼般将他們團團圍堵。

更讓他痛心疾首的是,五皇子竟當着他的面,親手用繩索勒死了陸昭虞。而他的酒水,也早已被那可惡的叛徒下了毒藥。鏡頭一轉,他發現他躺在一個床上,看着在自己身下的陸昭虞。

燕野鶴猛然從噩夢中驚醒,冷汗浸透的中衣黏在後背,喉間還殘留着夢中扼住妻子脖頸的力道。他劇烈喘息着攥緊床頭的狼齒流蘇,卻在指尖觸到柔軟肌膚的瞬間驟然僵住——月光透過紗窗斜斜切進帳内,陸昭虞正側躺在他身側,眉心花钿被汗水洇開些許,像朵沾了露水的紅梅。

"又夢見那些腌臢事了?"她的聲音帶着剛醒的沙啞,指尖卻精準地按上他心口的麒麟紋身,"心跳快得像戰鼓。"

他忽然翻身将她壓進被褥,鼻尖埋進她發間的苦艾香。這個動作讓她腕間的狼齒手鍊滑落在他手背,尖牙蹭過他虎口的舊疤——那是當年替她擋匈奴彎刀時留下的。"别離開我。"他的聲音悶在她肩頸,像頭受傷的幼狼,"夢裡你斷了腿,被五皇子......"

"噓。"陸昭虞用指尖堵住他的嘴,另一隻手解開他中衣,露出心口尚未愈合的箭傷,"記得我給你敷的生肌膏嗎?裡面摻了天山雪蓮,要不是我日日替你換藥......"她忽然輕笑,指甲劃過他腹肌上的刀疤,"将軍府的狼崽子,原來也會做噩夢。"

燕野鶴咬住她指尖輕輕碾磨,月光在她眼底碎成銀沙。他看見她掌心的"野"字舊疤在動,那是當年他用短刀刻下的印記,如今已長成淡粉色的細痕,像朵倔強的小花開在蒼白的雪地上。"知道我醒來第一眼看見什麼嗎?"他忽然握住她手腕按在自己心口,"你繡在我内襯上的'昭'字,被血浸透了,卻還在跳。"

子時三刻。陸昭虞望着他眼角跳動的刀疤,忽然想起十四歲那年,他為了給她摘崖頂的雪參摔斷左臂,卻在昏迷中仍緊攥着那株帶血的藥草。"以後每做一次噩夢,就替我刻一枚狼齒。"她解下頸間的狼齒手鍊,将最尖銳的那枚塞進他掌心,"用你的血刻,這樣......"

"這樣就能把噩夢都喂給狼吃。"燕野鶴接過狼齒,在她掌心輕輕劃開一道小口。兩人的血混在一起滴在床單上,竟凝成了類似麒麟鱗片的紋路。他忽然低頭吻住那道傷口,舌尖嘗到鐵鏽味混着苦艾的清苦,"昭虞,你掌心的血,比北疆的狼奶還甜。"

陸昭虞笑着拽住他發尾,将他的頭按在自己心口。她能感覺到他的睫毛掃過皮膚,像戈壁上的沙雀掠過水面。帳外的月光越來越亮,照得他背上的狼頭紋身泛着金屬般的光澤,而她胸前的麒麟玉佩不知何時滑出衣襟,與他腰間的玄鳥佩輕輕相觸,發出隻有兩人能聽見的清響。

燕野鶴擡頭看她,發現她眼底倒映着同樣的星光。他想起那時她掌心還沒有狼頭印記,發間插的是他摘的野茉莉,而他心口的麒麟紋身剛結痂,一碰就疼得厲害。"現在我有了真正的麒麟。"他咬住她耳垂輕輕拉扯,"會咬人,會下毒,還會在我做噩夢時剜開自己的掌心,喂我吃甜美的血。"

陸昭虞忽然翻身跨坐在他腰間,裙擺滑落露出小腿上的舊疤——那是柳氏用荊條抽的。她從枕邊摸出驚鴻劍,劍柄上的狼頭吞口在月光下泛着幽光:"要試試我的新招式嗎?"劍尖挑起他下巴,"叫'狼入麒麟窩'。"

燕野鶴大笑出聲,笑聲震得帳頂流蘇晃動。他握住她握劍的手,将劍尖轉向自己心口:"來吧,我的麒麟。這次别留情——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要馴服這頭狼,還是要......"

"還是要與狼共舞。"陸昭虞替他說完,劍刃卻輕輕滑向他喉結右側,那裡有塊淡色的胎記,形狀像匹奔跑的狼。她低頭吻住那塊胎記,驚鴻劍穩穩落在他耳邊的枕頭上,"燕野鶴,下次再敢獨自涉險......"

"就把我鎖在床頭,每日喂我喝藥。"他替她接過話頭,忽然翻身将她壓回被褥,指尖解開她中衣的盤扣,"不過現在......"他望着她胸前若隐若現的朱砂痣,聲音忽然低啞,"我更想嘗嘗,你說的甜美的血,是不是真的能解百毒。"

晨光微熹時,燕野鶴握着新刻好的狼齒吊墜晃了晃。吊墜上刻着極小的"昭"字,與他劍鞘内側的"鶴"字遙遙相對。陸昭虞趴在他胸口,看着他指尖滲出的血珠滴在吊墜上,忽然想起昨夜他在她耳邊說的話:"每刻一枚狼齒,就離噩夢遠一分。等攢夠一百枚,就用它們給你打條項鍊,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燕家的狼,被陸家的麒麟套住了咽喉。"

她輕笑出聲,将吊墜系在自己頸間。狼齒蹭過她鎖骨下方的朱砂痣,像極了當年他用帶血的指尖在她掌心畫的狼頭。帳外傳來戰馬嘶鳴,是北疆的風卷着沙礫打在窗紙上。陸昭虞望着燕野鶴眼角的刀疤,忽然伸手替他撫平眉心的褶皺:"以後你的噩夢,我來替你刻成狼齒。而我的......"

"你的噩夢,我用驚鴻劍斬碎。"燕野鶴低頭吻她,舌尖嘗到她唇角殘留的苦艾味,"就像這樣——"他的手掌扣住她後頸,将她按進自己懷裡,"用狼的利齒,咬碎所有敢傷害你的噩夢,讓你眼裡隻看得見我,和北疆永不熄滅的極光。"

窗外的風沙漸漸平息,第一縷陽光穿過帳簾,落在兩人交纏的手上。陸昭虞望着他掌心新添的刻痕,忽然覺得那些噩夢都變得遙遠了——因為此刻躺在她身邊的,不是噩夢中渾身浴血的将軍,而是那個會在她繡花時往窗台放野莓,會用狼齒和她的頭發編手鍊的少年,是她的狼,她的麒麟,她在這亂世中最鋒利的刀,也是最柔軟的盾。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