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倒吸一口冷氣——這個男人有着和他一模一樣的眼睛。

【見鬼！】夜翼——成年版的迪克·格雷森——手裡的短棍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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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頭罩大笑着提起迪克的後領：【看看這個，迪克頭！你小時候弱得像隻淋雨的麻雀！】

迪克在空中靈巧翻轉，一腳踹在傑森膝蓋上：【放我下來，紅桶！】

傑森趁機抓着迪克的小腿，笑得更加猖狂：【要不要試試這個時代的訓練課程？保證比老頭子教得刺激！】

【傑森，不要故意惹怒他。】夜翼攔在他們兩個之間

【怎麼，知更鳥心疼了？】紅桶罩故意用電子變聲器捏出甜膩的腔調，【難道看到迷你版的自己，觸動了某些“美好回憶”？】

【别惡心人。】夜翼和迪克異口同聲，然後同時愣了一下。

傑森立刻抓住機會：【哇哦，連嫌棄我的語氣都一模一樣！】他假裝抹眼淚【老頭子到底是怎麼忍受這麼多鳥兒的？】

【靠這個。】夜翼突然甩出卡裡棍，電流在兩端噼啪作響，【需要我演示嗎？】

【來啊！】傑森立刻拔槍上膛，【正好讓小朋友見識下，什麼叫真正的——】

【傑森少爺。】阿爾弗雷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容我提醒，蝙蝠洞的武器損耗本月已超支23%。】

紅頭罩的槍口立刻垂了下來：【阿爾弗雷德偏心！上次夜翼打壞三台訓練機器人你怎麼不說？】

【因為我有正當理由。】夜翼微笑，【某人在程序裡偷偷加了“專揍夜翼”的代碼。】

【證據呢？】

【需要我把達米安的證詞調出來嗎？】

【那個惡魔崽子的話能信？！】

迪克看着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突然插嘴：【所以...你們經常這樣？】

夜翼和傑森同時轉頭看他，又同時開口：

【是他先——】

【明明是他——】

阿爾弗雷德端着茶盤走過【歡迎來到韋恩家的日常，理查德少爺。】他淡定地倒茶【建議您習慣這種噪音。】

傑森突然湊近迪克：【知道為什麼老頭子頭發白得這麼快了嗎？】他壓低聲音，【養了一窩神經病。】

夜翼的卡裡棍精準地敲在傑森頭盔上：【包括你。】

【尤其是你！】傑森邊躲邊嚷，【沒有羞恥心的家夥！完美主義者！布魯斯的跟屁蟲——】

迪克忍不住笑出聲。他在這個陌生的宇宙，卻感到異樣的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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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規律的敲擊聲從陰影處傳來。一個穿着紅黑制服的少年倚在岩壁旁，長棍有節奏地輕點地面。

【分析進度39%。】紅羅賓——提姆·德雷克——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鏡，他銳利的目光掃過迪克，【有趣，你的制服居然有凱夫拉内襯】

迪克皺眉：【你是...?】

【理論上，我是你的...】提姆突然被傑森捂住嘴。

【别用那些複雜的替代理論吓唬小孩】傑森翻了個白眼，轉向迪克【簡單說，這是替代品2.0】

他壞笑着揉亂提姆的頭發，【布魯斯總得有人幫他修電腦。】

提姆掙脫出來，翻了個白眼，調出全息投影：【你在穿越時沾染了跨宇宙粒子。根據衰減速率計算...】他瞥了眼布魯斯，【...你的蝙蝠俠應該已經開始搜尋了。】

夜翼突然按住迪克的肩膀：【在這期間，你得離達米安遠點。】他的表情變得古怪【那小子對'替代品'過敏。】

洞頂傳來飛行器降落的轟鳴，一個穿着羅賓制服的男孩沖進洞穴：【父親！】

他的綠眼睛對上迪克的藍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