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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頂的機械裝置突然嗡嗡作響，金屬閘門向兩側滑開，狂風裹挾着雨水灌入洞穴。

一架黑色飛行器呼嘯着降落，引擎噴出的熱浪讓周圍的儀器屏幕閃爍不定。

一個披着黑綠披風的小小身影一躍而下，落地時膝蓋微曲，緩沖完美得像是計算過千百次。

他的靴底在蝙蝠洞的岩石地面上踏出清脆的聲響。

達米安·韋恩的聲音還帶着變聲期前的清亮，但語調已經染上了刺客聯盟特有的冷硬。

他一把扯下多米諾面具，露出那雙遺傳自塔利亞的翡翠色眼睛——然後猛地僵在了原地。

迪克正站在主控台前，手裡還拿着夜翼剛塞給他的熱可可。

兩個羅賓隔着十步距離對視，達米安的瞳孔劇烈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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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米安·韋恩。】布魯斯的聲音從陰影中傳來，【這是——】

【理查德·約翰·格雷森】達米安冷笑着打斷【初代羅賓的劣質仿制品。】

他的目光掃過迪克的制服【至少抄襲者還算有品味，知道改良那條可笑的綠鱗小短褲】

迪克把手裡的馬克杯咔哒一聲放在桌上。

他微微揚起下巴：【聽說你是“親生兒子”？布魯斯沒教過你基本的禮貌嗎？】

達米安瞬間抽刀，刀尖在迪克喉結前半寸停住：【注意你的用詞，冒牌貨——】

【達米安！】夜翼的卡裡棍精準格開武士刀，【他是平行宇宙的來客】

小刺客的刀尖紋絲不動：【證明給我看】

迪克突然笑了。

他做了個馬戲團謝幕時特有的手勢——右手撫胸，左手畫弧，最後指尖輕點額頭。

這是飛翔的格雷森家族特有的動作。

達米安的刀微微下垂了0.5厘米。

【刺客聯盟的情報庫裡】迪克慢悠悠地說【應該記錄過這個動作？】

洞頂的雨水滴落在武士刀上，順着鋒刃滑落到兩人之間的地面。

達米安終于收刀入鞘，但眼中的敵意絲毫未減：【即使你是真的，也不代表父親需要兩個羅賓。】

【放松，小D】紅頭罩靠在武器架邊嚼着口香糖，【你的小披風沒人搶得走】

達米安突然順勢甩出一枚蝙蝠镖，傑森靈巧躲過——嘴還是不停：【你想謀殺我嗎！惡魔崽子！】

達米安冷哼一聲。

夜翼看着兩個羅賓劍拔弩張的樣子，突然露出懷念的微笑：【就像看到當年的我和傑森...】

【閉嘴，格雷森/大個的我】達米安和迪克異口同聲地說。

洞穴裡突然安靜了一秒，然後紅頭罩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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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達米安突然收刀入鞘，【至少這個比德雷克話少】

紅羅賓從控制台後探出頭：【我聽見了！】

蝙蝠按着太陽穴歎了口氣，阿爾弗雷德不知何時出現在衆人身後：【達米安少爺，您的外套沾了泥水。理查德少爺，您需要續杯熱可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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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内，迪克正研究着那些從未見過的蝙蝠裝備。

忽然一陣輕柔的電子音湧入，他擡頭，看見一台高科技輪椅無聲滑入門内，輪椅上的紅發女孩正飛快地敲擊着膝蓋上的全息鍵盤。

【芭芭拉？！】迪克猛地站起來，椅子在地面劃出刺耳的聲響。

輪椅上的芭芭拉·戈登擡起頭，藍眼睛在鏡片後眨了眨，推了推鼻梁上的智能眼鏡【啊，看來我的同位體還保持着健全的肢體功能。】

她的語氣輕松得仿佛在讨論天氣，手指在鍵盤上敲擊的速度卻比迪克見過的任何人都快

迪克僵在原地。他腦海中閃過穿越前最後一幕——芭芭拉靈巧地拽着他躲開利爪的襲擊，紅發在哥譚的夜風中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