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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不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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赈災的前一日。

首輔的書房中,武尚書讪笑着看着面前的人,有些不安地飲了口茶水,這在籌備赈災物資的檔口,找他,準沒好事。

“武尚書,此次赈災,我希望戶部能夠撥出十萬兩白銀。”

武尚書手一抖,茶杯裡的水灑了一些在桌上,他扯出一抹笑,十分為難,“首輔大人啊,這,這着實有些太多了,戶部一時怕是拿不出來啊。”

“哦?武尚書能夠随手拿出一萬兩銀子給清歡樓的花魁娘子捧場,怎麼到正事上倒是拿不出錢來了。”

明明他說話的語氣并不嚴肅,甚至還帶了幾分調侃,但偏是如此,讓武尚書額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

他擡手,用衣袖擦着汗,“首輔大人,您怎地,怎地……”

他支吾了半天也沒把話說完整,隻是抹着汗。

“京郊的倚棠苑、朱雀大道東街的戚府,還有揚州的那位……”

“别别别,易首輔,您可别說了,我撥,我撥還不行,您可千萬别把這些消息傳出去。”武尚書立馬妥協,滿臉的乞求。

“這麼怕家裡那位,還有膽子四處拈花惹草。”易寒輕抿了一口茶水,瞥了眼已經心不在焉的某人。

“這,還不是那母老虎多年就隻有晟兒一個孩子。您也知道,那孩子不成器,我就想……”

武尚書歎了口氣,何止是不成器,他生怕有一天他這整個尚書府都要被這兒子給嚯嚯了。就前幾日那破事,在盛京中縱馬踩死了人,還大言不慚地說什麼他爹是戶部尚書,無人能夠罰他。

那家人竟是直接去京兆府那裡擊鼓鳴冤,又恰好被來此辦事的大理寺卿遇上,這事便被他死抓不放,步步緊逼。

鬧得整個盛京皆知,他的老臉都要丢盡了,還被禦史台的那幾個老古董連番下了面子,他在早朝時都得小心做人,生怕又被他們扯上不放。

“行了。你放心,這些事我不會傳出去,當然,前提是你安分一些。”

武尚書的老臉扯起一抹笑容,對上他投過來的視線,有些不自然地讪笑,“自然自然。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見上座之人隻是随意擺擺手,武尚書立馬退出了書房,來到外面,他才松了口氣,悄悄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書房,眯了眯眼。

這位大概已經對他生了嫌隙,他得早做打算了,可如今皇帝那邊式微,還有何處可去呢。

他思慮重重地往着外面走去,他今後這仕途怕是渺茫,為今之計,隻能在這位手底下,走一步看一步了。

洛風瞥了眼神情不屬的武尚書,輕輕敲了敲門,得到應許後才推門而入。

“主上,喚屬下何事?”他抱拳行禮,目光卻悄悄往那正侍弄着一盆松柏的人身上瞧。

“洛風,帶我明日離京後,将那些你收集到的罪證悄悄放出去給那些皇黨,記得按時與我彙報京中的風吹草動。”

他拿着精緻的剪子,細細修剪着松柏上多餘的枝葉,伴随着細小的“咔嚓”聲,綠針葉掉落在盆栽上。

“是,主上。”洛風微垂着眼,心中暗想,看來武尚書這顆棋子已經成為了棄子。

“退下吧。”易寒打量着剛剛他裁剪完的盆景,打量了一會兒,發現這盆景算是被他給修廢了。

【哈哈哈,宿主你看這盆栽給你剪的,跟被狗啃了似的。】666十分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看來我不适合園藝。既然它失去了最大的價值,那就丢了換一盆。】

門扉被人輕輕叩響,易寒微微側目,“進。”

“主上,明日所需車馬與物資已經備齊。另外,您吩咐的人手也已經安排好。”

“不錯。對了,雲陽,将這盆栽換了吧。”

雲陽愣了愣,待到主上離開,他才将視線投向那裡,眼皮一跳。那不是主上曾經最寶貴的那盆松柏嗎,這可是花費了數千兩白銀才拿到手的,怎麼如今成了這般模樣。

他走近,看了眼松柏底下那些因為修剪而堆砌的針葉,心想,或許是主上心血來潮想要親自打理,不曾想卻變成了這樣,心中厭棄了。

易寒出了書房,徑直往府中的藥房而去,因為原主身患重疾,是以他在特意建了一座藥房,還開辟了藥園,裡面近乎包含了所有能叫得上名的藥材。

“參見大人。”藥房中的人見到他紛紛放下手裡的東西行禮。

“你們忙自己的事去吧。”

藥房中的人重新開始忙碌,易寒徑直到了制藥的地方。

【宿主,你制的什麼藥啊?】666探頭看着自家宿主手上的動作。

【一些防身的東西。那小皇帝有句話确實沒說錯,連州境内怕是流寇頗多,劇情中原主抵達連州前便是一波三折。】

【宿主,你的防身不會是把那些人全藥倒吧。】666十分清楚自家宿主的腦回路。

【答對了,沒獎勵。】

【那宿主你下次進行有獎問答的時候提醒我一聲呗。】666立馬來了精神,不管什麼獎勵,從宿主那兒拿的,肯定不會是什麼低級的東西。

【行啊。】

666暗自高興,沒想到宿主這麼好說話,這都能答應,嘿嘿嘿,小獎勵,它來喽。

此刻沉浸在喜悅中的666忘記了它家宿主的黑心肝,獎勵,哪有那麼容易拿的。

将軍府中。

裴安翻看着地圖,打算規劃一條前往連州的捷徑,水患來勢洶洶,多浪費一些時間,便會有更多的人死亡。

“将軍,我已經安排好明日一同随行的将士了。”柳承進門彙報。

“嗯,不錯。”

“将軍,與那個首輔一同赈災,屬下有些不安心。京中貪官污吏甚多,而那些人則以他為首,赈災的銀錢怕是……”柳承有些憂慮,就算遠在邊疆,他都能知曉這些,就可知貪腐的嚴重程度。

“我不是讓你多點了些人手嗎?既然上了路,那該怎麼做就都由我說了算。”

裴安收起了手中的地圖,想來陛下為他争取這個位置,也是打的這個主意。

“可将軍,到時候若是回了盛京,以他的做派,免不得要告您一狀,若是不嚴懲您,他怕是不會甘心。”

“無礙,再嚴重他也不能要了我的性命,當務之急,還是應以赈災為重。”

*

次日一早,裴安騎着馬帶人往城門處走,令他驚訝的是,原先他還以為要等那人許久,這次倒是他趕了先,早早在城外等着

為首的馬車雅緻大氣,倒是十分符合那人的氣質,裴安下意識這麼想,旋即覺得自己這個念頭十分可笑。

馬車的簾子恰在此時被撩起,他剛剛心裡想的那人沖着他輕輕一笑,“裴将軍,怎地來遲了,可讓我好等。”

裴安扯了扯嘴角,扯着馬繩快速往最前頭而去,多好的臉,怎麼長了這麼一張嘴呢,真是睚眦必報的小人。

易寒落下車簾,倚在車榻上,馬車緩慢地移動起來,他閉上眼。

【系統,幫忙搜集一下關于建造堤壩的資料,多少積分。】

【好嘞,一共100積分,打包發給你了。】666兜裡揣着新賺的10積分,樂呵呵地買了好吃的。

【宿主,你為什麼要一直針對男配啊。】閑的沒事幹的666吃着剛買的數據布丁,有些疑惑。

【有嗎?我覺得逗他挺有意思的。】

666默默吐槽,那叫逗人嗎,那都快給人家說破防了。

裴安領隊,車隊十分平穩的在官道上行進,直到來到了岔路口的位置,他一扯缰繩,打算往另一條偏僻的小路而去。

“裴将軍,您走錯路了。”跟随在馬車邊的雲陽勒住馬,随即車夫也停下了趕車的動作,整個車隊都停了下來。

“并沒有,這是最快到達連州的捷徑。”裴安扯着馬轉向後面,他目光堅定,語氣裡帶着不容拒絕。

“大人訂下的路線并不是這條。”雲陽毫不畏懼地反駁。

“你家大人說的不算,現在這裡,由我做主。”

裴安微微擡手,随行的将士紛紛握住了腰側的劍,而随行的侍衛同樣防備地握劍,兩方氣氛劍拔弩張。

外面的吵鬧攪擾了易寒查看資料的神思,他擡手撩開簾子,目光掃了一圈周圍的情況,嗤笑一聲。

“裴将軍好大的威風,你這是打算抗旨不遵了。”

裴安駕馬來到了馬車邊,微微垂眼看着他,“想必陛下定會體諒我救災心切。”

他拔出佩劍,微冷的鋒芒懸在他的頸側,馬車邊的侍衛紛紛拔出劍,裴安的下屬也同時拔劍,與他們對峙。

易寒神色不變,擡手輕輕推開利劍,“我賭裴将軍不敢對我動手。”

“呵,你倒是有恃無恐。”裴安收回劍,目光微冷,“我是不能對你動手,但你手下的那些走狗可就不一定了。”

他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帶着十足的危險,“何必呢,裴将軍應該清楚在下的脾性,有仇必報。若是你當真傷了我手下的人,在下必當十倍奉還。”

裴安沉默了,這家夥,肯定是想要對他的将士出手,不能牽連他們。

“裴将軍,要是我沒猜錯,你想走莫垣山一道,這是前往連州最快的路。但是,你可想過,山路難行,車輛沉重,耗時還是其次,若是發生什麼意外,你可擔當的起?”

“若是小心些,就算放慢速度,隊伍也能提前三日抵達連州。三日時間,便可救更多的人!”裴安微微蹙眉,似是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欲速則不達。裴将軍隻想着早些到,但若是這赈災銀少哪怕一兩,又有多少人會因此死去。”

他的聲音冷靜而理智,不帶絲毫情緒,就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一般,裴安聽進去了這話,調轉馬頭往官道而去。

“走官道。”

将士們面面相觑,紛紛收回劍,恢複了隊形,向着官道前進。

行至午間,車隊在最近一處的驿站落腳休息,驿站的驿長笑容滿面地将吃食擺上了桌。

“裴将軍,首輔大人,驿站隻有些粗茶淡飯,還請二位大人不要見怪。”

“自然不會。”裴安笑着應答,目光卻瞥向身側坐着的人,這人平日裡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現在也好讓他體驗一下。

“大人,午膳做好了。”一人端着托盤,上面放着幾碟新做的小菜和飯食。

易寒端起碗,瞥向震驚盯着那些飯菜的人,輕輕挑眉,“裴将軍似乎很驚訝,怎麼,你也想試試我府上廚子的手藝?”

“呵,算了,我可沒那個福氣享受。”

裴安心中暗暗腹诽,出來赈災還要帶自己府上的廚子,給自己開小竈,當真是窮奢極欲。

“大人,藥熬好了。”見午膳用的差不多,雲陽端上湯藥。

裴安鼻尖輕動,就算是離得有些距離,也嗅到了那股苦澀的味道,而他卻眼都不眨地喝了下去,用完也隻是用清水漱了一下口。

倒是也沒想的那麼嬌貴,至少喝藥方面不是。

“裴将軍,不急着趕路了。先前可還拿劍指着我呢,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易寒站起身,瞥了眼仍舊坐在那裡的裴安,語帶嘲諷。

一旁的驿長低着頭,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縮到最小,這種事他可沒幾個腦袋聽的。

“易首輔,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的這張嘴巴還是閉上比較好。”

“怎麼會呢,他們可是巴不得我開口。”

裴安一瞬間就理解了他話裡的深意,朝堂上的各種事項都需要他開口決定。看着他離開的身影,微微握緊了拳。

“将軍,您沒事吧。”柳承關切地上前。

“無事,叫上人啟程吧。”

易寒閉眼繼續翻閱資料,馬車輕動,車隊再次啟程,在花費了一下午的時間後,他也基本掌握了。

“主上,抵達驿站了。”雲陽的聲音透過簾子傳來。

擡手撩開車簾,他走出了馬車,夜間有了些許的寒涼,雲陽拿了大氅過來,易寒接過披上。雖然有了藥物的調理,身上的寒症好了些,但也僅限于此。

驿站裡,裴安與他手下的将士已經坐滿了位子,他瞥了眼剛剛進來的人,正和他輕輕掃過來的視線對上,裴安定定看着那裡,而他卻已經轉身往樓上走去

“主上,這是京裡遞來的消息。”雲陽緊跟在他身後,手上是兩封信件。

他拿過信封,待到進入了房間才打開,在燭光下細細比對兩封信的内容。

*

盛京之中,禦書房内。

梁荀剛剛送走了大理寺卿與指揮使,下一秒就又有人來了。

“陛下,禦史大夫與刑部侍郎求見。”

“讓他們進來吧。”梁荀收起了先前裝出的那副軟弱無能的模樣,眸色微斂,帶上了幾分君心難測的威嚴。

“參加陛下。”兩人恭敬地行禮。

“免禮吧,二位愛卿有何事要禀。”

“陛下,微臣要告那戶部尚書貪贓枉法,自他上任以來便借職務之便,侵吞了近三億兩白銀。”孟禦史滿臉痛心。

“陛下,臣要彈劾那武嵇,他縱容自己的兒子草菅人命,還聯合刑部的人壓下事情。”刑部侍郎神色嚴肅,提到刑部的人時,目光微冷。

梁荀唇角輕勾,擡手拿起旁邊早已拟好的聖旨,“秦天,帶着羽林軍去抄了武嵇的府邸,押入天牢,武嵇父子擇日問斬。”

下首的兩人皆是一驚,他們從未想過這位掩藏鋒芒的少年帝王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竟是如此果斷。也是,如今怕是趁着那位不在盛京,打算出手了。

“是,陛下。”秦天捧着聖旨走出了禦書房。

“辛苦二位愛卿了,至于刑訊一事,便交由季愛卿你了。”

“臣遵旨。”刑部侍郎眸光一亮。

梁荀看着他那急切的樣子,笑了聲,想來平日裡他被那個刑部尚書打壓得狠了。

“都退下吧。”

“微臣告退。”

兩人恭恭敬敬地退出了禦書房,孟禦史剛剛相與同僚交談,卻瞥到了向這邊而來的那抹藍色身影。

顯然,季侍郎也看到了,他微微躬身,“參加娴貴妃娘娘。”

他瞥了眼身側的孟禦史,他也與他一樣行禮,想了想,他覺得現在他應該不适合繼續待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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