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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紅姻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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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身影從暗處飛身而出,一劍劈落飛箭,箭斷的那一瞬間,白色的粉末四濺,那人快速反應,立馬捂鼻,卻因為過近吸入而倒在地上。

第二支利箭接踵而至,魏诩并沒有什麼動作,他自然發現了自己的暗衛在吸入粉末後立馬倒地死亡,他不會蠢到劈開那箭。

利箭刺入他的衣袍,卻并未傷到他分毫,他輕松拔出箭,狠厲的眸光遠遠地望向了射來的那個方向。

“來人啊,快救駕,立刻封鎖現場,捉拿刺客!”近衛統領立馬安排現場控制混亂的現場。

“活捉。”

魏诩冷冷地下令,他輕輕笑了聲,他倒要看看對方是何等的能人,能做出這等驚天動地的大事。

“是。”

幾道低沉的聲音同時響起,随後數抹黑色身影飛離,奔向那個方位。

“啧,這都弄不死他。”

易寒輕啧一聲,快速收起弩箭,轉身輕踏屋檐,運起輕功向着城外的方向躍去。

城門口的守衛此刻還沒有收到什麼消息,隻是在那裡日常查看,他們遠遠就看到一戴着銀色面具的男子快速而來,立刻提高了警戒性。

然而還沒等他們攔人,幾道寒光閃過,他們便倒在了地上,面上還殘留着之前戒備的神情。

長劍入鞘,他沒有絲毫的停頓,再次向着他準備東西的方向而去。

猝然間,幾道黑色身影攔在了他的面前,他微微眯了眯眸子,不是後面追他的人,是早就埋伏在這裡的,看來這是魏诩的後手了。

寒芒出鞘,易寒揮劍斬向面前最近的一人,那人迅速反應,拔劍抵擋,易寒劍鋒一轉,再次揮劍,同時一腳踹翻那人,寒光閃過頸間,那人應聲倒地。

這一切不過在瞬息發生,周圍的人也立馬拔劍,幾道劍光劈開,易寒以一種極近刁鑽的角度躲開,并且将幾人一一封喉。

收劍,他耳朵微動,那些人怕是快追上來了,這些人倒真是拖延了他一段時間,麻煩。

他瞥了眼周邊的密林,拿出身上帶的東西,用有限的材料擺了一個陣法,又将身上的藥粉放置到其中,随後快速離開。

幾道黑影在看到地上的幾具同伴屍體時愣了愣,随後再次追捕。他們作為暗衛,生死有命,這本不該他們管,隻是有些歎息罷了。

踏入林中的第一瞬,幾人便察覺了幾分不對,在林中繞了幾圈,愣是沒走出去,他們停了下來,四處打量,看來對方這是設下了什麼陣法。

一人腳步微動,似乎是不小心踩到了什麼,枝葉微動,幾塊石子飛快射來,同時還帶着白色粉末灑落,幾人躲避的同時,不慎吸入,皆倒在了地上。

而此刻,易寒已經騎上早已準備好的馬匹,根據地圖前往常州,路途有點遠,陸路騎馬最快差不多也要五天才可到達。

另一邊,魏诩帶着人趕來時先是看到地上被一劍封喉的幾個暗衛,他微微眯了眯眸子,周身散發着濃重的冷意。

他快速帶人進入密林,一眼便看到了那幾個中毒身亡的人,他面上的神情愈發令人捉摸不透,似是憤怒又似乎自嘲。

“這麼多人,連一個都抓不到,廢物!”

“懇請陛下恕罪。”

他身邊的暗衛齊齊下跪,膽戰心驚,不敢發一言。

“陛下,此處似乎設有陣法,我們還是快點出去為妙。”

魏诩淡淡瞥了眼說話的那人,微微阖眸,靜聽了一會風聲,随後又踏步在林中走了一圈,撿起地上的石子飛入樹間,又幾劍砍倒幾棵樹木。

他甩袖走出密林,後邊的暗衛戰戰兢兢地跟随他離去。

魏诩進入馬車中,他微阖着眸,斜倚在窗上。

武功高強,能夠劫天牢且逃脫,可見其行事謹慎,足智多謀,又擅長易容以及奇門遁甲之術,如此人物卻甘願跟随那個已經與廢人無疑的魏珩也不願追随他。

還是如此,跟那個時候一樣,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魏珩身上,所有人都看好他,而他隻是被遺忘的棄子……該死!

魏珩不死,他便永遠壓在他的頭上,就算現在他登基,又有多少人是真正承認他的!

想到此處,他猛地睜開眼,一揮手将馬車内小案上的東西通通揮落。

馬車在此刻停下,停在了知州府前,魏诩下車,他看向已經守在門口迎接的知府。

“刑場那邊如何?”

“禀陛下,犯人都已處決完畢。”知府畢恭畢敬地低頭行禮。

“裴觀如此疼愛他的那個外甥,沒想到魏珩到他死都沒去看一眼。罷了,将他的屍首挂在城門口示衆吧。”

魏诩十分雲淡風輕地笑着下令,面上還帶了幾分不同意和譴責,擺了擺手便踏入府中,而旁邊的知府卻早已冷汗涔涔。

“陛下,這是北黎送來的信。”

魏诩原先滿是冷意的神色轉瞬挂上喜色,他有些急切地拿過信,打開,看着上面熟悉的娟秀字迹,他眸中滿含笑意。

他提筆寫回信,光是這麼一封信就糾結了小半個時辰,然後才交給下屬。

小心翼翼地折好信紙,他将其放入一個檀木盒中,裡面已經有厚厚一疊的信封。

“吩咐北黎的人,讓他們給子澈送一千兩黃金。”

“……是,陛下。”下屬領命後剛想退下,又被叫住。

“對了,派人去搜查所有和裴家有關的地方。”

魏诩手輕敲着桌面,那個裴觀,留了不少後手給魏珩,沒在将軍府搜到,那便會在其他地方。魏珩和他沒什麼交流,應該就會在那些他們都知道的地方。

“是。”

*

魏珩坐了整整兩天的船才進入常州内,又花了一天時間搭了一行商隊的馬車前往了平陽城。

他背着包袱走到了原先裴家的祖宅,此刻外面正圍着幾個官差,他暫時在附近街道上的一家小攤坐下。

“客官,要點什麼?”一個老人家笑容和藹地走過來。

“要一碗牛肉面吧。”魏珩瞥了眼木牌上寫的字樣,掏出了十五文給了老闆。

“好嘞,老婆子,來一碗招牌牛肉面。”

老闆沖着裡面喊了聲,又給魏珩倒了杯茶水。

“老闆,那裡什麼情況?”

魏珩側過頭,擺出一副八卦的看戲表情,指了指遠處被圍着的裴府。

“不清楚啊,這兩天前就被圍了起來,那宅子在那兒也空了那麼久了,又沒人,也不知道要做什麼。”老闆撓了撓頭,也是滿臉不解。

“這樣啊。”

魏珩臉上是笑意,眸光卻是一沉,他如今要進去拿東西怕是有點困難。

他坐在那裡吃完了牛肉面,便在城中尋了個客棧宿下,他得找機會進去,那裡的都是本城的官差,不是魏诩的近衛,應該有戲。

花費了近一天的時間,他觀察了那裡守衛的情況,說實話守衛并不森嚴,也就那幾個,那些官差值崗也懶懶散散,沒有換崗,有人會去送飯。

魏珩眸光一亮,出門買了藥材和幾壺好酒,他跟着他學過醫術,基礎的藥方還是會配的,隻需要在酒裡加點麻沸散,那些人喝了酒,也察覺不到什麼,找麻煩他也有借口。

他掐着時間點走上街道,一眼就看到了送飯的人,拎着幾壺酒,手還有點微顫,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得快點。

魏珩用左手撐着右手腕,踏步向着那人方向走去,臉上還帶着幾分急切和喜悅。

“哎呦,你小子做什麼?”

那人被這麼撞了一下,踉跄了幾步,而那點力道卻讓魏珩直接跌坐在地,膝蓋有些隐隐泛疼,他微微蹙了蹙眉。

“抱歉抱歉,官爺,我剛剛走的有點急,撞到您了,您沒事吧?”

魏珩趕緊用手撐了一下地起身,連忙作揖賠禮道歉。

“下次走路長點眼睛,這次就把你手上的酒賠給我吧。”

那人看着魏珩手中的酒,有點眼饞,他們兄弟被派來做這看門的苦差事就算了,他們都多少天沒喝過酒了,這次喝點也沒事,反正那麼多天沒點屁事。再說,這可是天香樓最新的好酒啊,可貴着呢。

“這……官爺我。”魏珩滿臉為難和猶豫,似乎不想将酒給出去。

“嗯?難道你想去官府坐坐。”

魏珩聽了這威脅滿滿的話,連忙堆笑着将幾壺酒送上,他看着官差滿臉笑意地拎着酒離去,揉了揉手腕,可算是把酒送出去,差點就拿不住了。

他來到了裴府的後門處,這裡守着兩個官差,他隐在暗處觀察,剛剛那人給他們送了飯菜和一壺酒,兩人興奮地喝着酒,吃着飯菜。

等到兩人徹底昏睡過去,他才走過去,打開後門,小心翼翼地進入其中,他必須快點,萬一被人發現什麼不對勁可就不好了。

這祖宅他們每年會回來一次,裡面的路他也算熟,他快步從長廊走向了自己住的那個院子,他看着院子裡自己兒時種的那株梅樹,扶着膝蓋蹲下身開始挖土。

旁邊沒什麼工具,他隻能用手扒着土,愣是挖了快一炷香的時間才拿出一個漆木盒,他匆忙将土推入坑中恢複,踩平,抱着盒子幾乎小跑着奔向後門處。

他看了眼後門處幾個還躺着的人,松了口氣,還好,藥效還沒過,膝蓋處傳來劇痛,他忍着疼一瘸一拐地走回了客棧,剛剛那一跑怕不是讓舊傷複發了。

拿出木盒,他有些猶豫,不過最後還是打開了,裡面有許多銀票,在銀票之上的是一封信、一塊玉佩與一塊令牌。

他顫着手打開信封,裡面是他的舅舅給他留下的最後保障。

“都城事變後,若明珂能夠讀到此信便應當已經脫離危險。魏明昀此人陰狠毒辣,必不會放過我八千裴家軍,其他勢力也早已觊觎淮陵,必不可能相助,是以我将他們分批安排去了忻州西嶺城下轄的一處偏遠村落,名為白溪村。

若你需要,盡可拿令牌去尋他們幫助。不過我仍然還是希望你能夠安安穩穩地生活下去,若是再次踏上這條路,便毫無退路了。不必為我和你母親報仇,我想這也是她的希望。

好了,說的有點多了,這一切皆看你的選擇。我們能為你做的隻有這些了,明珂,願你一切安好,我和阿姐會在下面保佑你的。

裴觀,在此絕筆。”

泛黃的信紙落下一滴深染的痕迹,眼前有些模糊,淚水有些控制不住地滴落,舅舅如此,他卻連他最後一程也未去送,連收屍都做不到,他可真是個一無是處的廢人。

他緩了一會兒,才将信紙小心收起,放入盒子中,将木盒置于包袱中,他還要等人,他到平陽城應該會先去裴府找他,那他便在那附近等人好了。

夜晚,他正想休息,房門卻被一腳踹開,白日裡的那個官差帶了幾個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幾位官爺,這是怎麼了?”

“你小子今天在酒裡放了什麼?你進裴府又做了什麼?”

那人粗暴地一把拽住魏珩的衣領,幾乎将他半提起來,他垂着眸,幾乎面不改色地賠着笑解釋。

“那酒可不是官爺您自己拿的嗎?小的怎麼能幹預您的決定,指不定是那酒烈了點,您們才……”

“胡說!我們的酒力自己不清楚,再不說實話就把你關進大牢,大刑伺候。”

那官差怒目圓睜,那點子酒連塞牙縫都不夠,還喝醉,分明下了藥。要是這差錯出在他們身上,且不說這俸祿了,腦袋保不保得住都得另說。

“這……行吧,官爺,我實說了,我就進去拿了點東西出去賣,我看那地方也沒個人,那東西擺那裡也浪費就動了歪心思。”

魏珩滿臉谄媚讨饒,像是被逼無奈般才說出了“實話”。

“您們行行好,放了小人,我将賣東西得的錢财全給你們,别送我進去。”

“真的?”

那官差半信半疑地看着魏珩,但明顯是動了心,這銀子入的可是他們的口袋,話說,他們是不是也可以……

“真的不能再真,小人這就去拿賣的錢。”

魏珩匆忙說着,官差放了他,他慢慢走到包袱前,取出了易寒給他的幾乎所有銀子,有近一百兩,全給了幾人。

幾個官差眼前一亮,真沒想到會有這麼多錢,賣那裡的東西能值這麼多,那他們這差事也不差啊。

看着幾人美滋滋地離開,魏珩松了口氣,總算走了,之後應該不會來找事了吧。

接下來的幾天,魏珩經常去裴府附近的那個小攤吃面,常常一坐就是一整天,老闆都快跟他熟了。

“李小兄弟啊,你這究竟是想做什麼啊?”

老闆端來了一碗牛肉面,順勢在他旁邊坐下,開始唠嗑。

“等人。”

魏珩吃了口面,眸中帶了幾分笑意,老闆看他這樣子,有所猜測,臉上的笑容帶了幾分調侃

“心愛的姑娘?”

“不是……”主要還是不是姑娘,魏珩心想。

“那是誰?”

老闆帶了幾分好奇,畢竟能讓一個人雷打不動在這裡等了好幾天,是真的從早等到晚。

“是……他來了。”

老闆看着面前的小兄弟眼睛一亮,臉上的笑容燦爛的跟那夏天的太陽似的,也順勢看了過去。

那是一個牽着馬的高大男子,頭上帶了鬥笠,看不清面容,倒是生的身姿颀長,高大挺拔,頗有幾分氣度。

易寒趕了好幾天的路,終于到達了平陽城,他先是去了魏珩給他的那個地址,不過門前守着幾個官差,解決起來應該沒什麼難度,這是他的第一想法。

他察覺到了一道灼熱的視線,轉頭就對上了魏珩的眸光,看來似乎是在那裡等着他,他牽着馬走了過去。

“來了,你有受傷嗎?”

“無事,他們奈何不了我。”

易寒摘下鬥笠,瞥了眼一邊吃瓜的老闆,他十分有眼力見地立馬起身離開。

“東西拿到了嗎?”

“嗯,之後我打算去忻州西嶺城的白溪村。”

易寒微微颔首,手指輕點桌面,既然有如此明确的地點,想來是他舅舅給他留的後手了。

“老闆,麻煩再來一碗牛肉面。”

魏珩看着對方面上的疲憊和風塵仆仆,想來是脫身後便馬不停蹄地往這裡趕了,應該還沒吃過飯。

老闆默默關注着這裡,聽了魏珩的話,立馬自己上手煮了碗面送去。

“多謝。”

易寒淡淡說了句,便開始吃面,雖然快速,但動作卻絲毫不粗俗,反而帶了點雅緻,有點賞心悅目了屬于是。

等人吃完,魏珩就去結了帳,帶人去了客棧的房間,叫小二拿來了熱水。

在趕路的時候易寒不在意,但并不代表他真的能忍受身上的髒污,他也是有點潔癖在身上的,除非必要,否則他還是想保持幹淨整潔的。

洗漱完畢,易寒換上了潔淨的衣物出來,魏珩則坐在那裡喝茶。

“你要休息一下嗎,還是直接出發?”

“直接出發吧。”

魏珩用手撐着桌面起身,踏出第一步的時候還踉跄了一下,剛剛坐久了,現在突然站起來還有點沒适應,膝蓋有點疼。

胳膊被人扶了一下,他側眸對上了易寒有些不虞的眼神,默默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坐下。

“又做了什麼?”

易寒蹲下身,撩起了對方的褲腿,輕輕按壓膝蓋處,引得他微微蹙眉。

“我,我就是去拿東西的時候跑了一段路,怕被發現。”魏珩有些心虛,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怎麼不等我來?”

“不能總麻煩你,這個我能解決。”

感受着膝蓋上溫柔的按壓,一股暖流環繞其間,原先的刺痛也有所緩解,他舒服地微阖上眼。

“嗯?”

魏珩被突如其來的懸空感吓到,趕緊扶住了易寒的肩膀,還有點小懵。

“明天再出發。”

将人放到床鋪上,易寒拿出自己随身包袱裡的一卷布囊,打開,其中是一排排的銀針,他拿出,全神貫注地一根根紮在對方腿部的穴位上。

這種紮針在之前那個小村莊時已經算得上是日常,魏珩對于那點疼痛也早已習慣,十分安然地躺在床上開始小憩。

收完針,易寒看了眼躺着的人,看來是睡着了,他幫他放下褲腿,将一邊的拉過來蓋好。

所幸這個房間的配置比較好,另一邊還有一個卧榻,他便直接在那裡休息,說實話比他趕路時在外面風餐露宿條件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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