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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誰都不能奪走他唯一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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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姚引樂龇牙壞笑,似乎心情極好,抱緊姚令喜,轉身沖章栽月笑:

“我姚三也是出息了,能得應國公、中書令、章大人做妹夫。”

哼,是姐夫才對!姚令喜默默翻白眼吐槽,不幸對上謝天贶視線,好似心裡話被聽了去,小心髒一抽,尴尬得現場改口:您才是姐夫,姓章的跟咱姚家可沒關系。

“初來乍到,不識路,便請令弟領我上下觀覽一番。”姚引樂大大方方,解釋了張挽月為何會以這種方式現身,繼而又道:

“這應國公府可真是塊福地,小妹日後的寝殿,府裡頭機靈能幹的使役,還有妹夫如何會疼人,鄙人也都見識過了。說來怪慚愧,我也有妻室家小,還養着幾房姬妾,卻都不及妹夫這疼人的小把戲,一出接着一出的,真叫人大開眼界。”

“呵呵呵。”

他笑得爽朗,聲音也脆,活像風雪夜裡跑出個紅太陽,然而姚令喜在他懷裡,隔着層層衣衫,卻聽到姚引樂的心跳,活像是錘擊一面積水濕透的鼓,一錘一錘下死力,力道卻被吃盡,悶悶沉沉,粗重陰濕,根本不是面上看起來那麼回事。

在場衆人,除了姚聞善尚在琢磨老三并未娶妻,何來妻室姬妾,這番說辭是要警告妹夫不許納妾?明眼人都聽出姚引樂押着章挽月,裡裡外外瞧過一遍,已經徹底摸清了章栽月禍害姚令喜的實情。

而這實情太過駭人,寝殿内一地喜服,紅豔豔映在被捆綁的侍衛臉上,老仆役吞吞吐吐,說清楚當時姚令喜和章栽月對峙的情形之後,姚引樂不語,隻手起刀落,一刀就削去他腦袋。

“噗嗤!”

鮮血熱騰騰,殷稠稠,洋洋亂噴,人頭咕噜噜滾到章挽月腳邊,雙目圓睜,一眼就抽光章挽月脊骨,吓飛他三魂七魄,堂堂七尺男兒化成一灘爛泥,眼睜睜看着姚引樂提刀,一路問去,把見過姚令喜脫掉喜服,隻穿裡衣的人,男女不論,全部砍了個幹幹淨淨。

有程千戶帶路,虎守林弟子鎮壓,姚引樂簡直不要太得心應手。

寝殿内外,霎時間血流成河,姚引樂渾身浴血,霸道陰邪,誠如煉獄修羅一般,直至刀刃卷入一人肩頸,橫豎抽不出來,他才罷手停下,吩咐人将人頭整齊碼放,留待章栽月回來收拾,然後又樂呵呵問何處可以沐浴更衣,他要捯饬捯饬,修飾修飾,以免吓壞了他的傻妹妹。

章挽月從頭看到尾,真真是心驚肉跳,一萬個膽子都吓破殆盡。他先前就見過姚令喜行事詭異莫測,現在又撞上個夜叉修羅,無比後悔他怎麼不蜷在被窩裡,躲在小妾的溫柔鄉中,漏夜跑來哥哥這火坑裡找死,真是再慘也沒有了!

可憐他百口莫辯,說不清自己有沒有參與其中,被虎守林的白術抓着腳踝拖行一路,亦是用臉犁了一路,拖到書房這陣,面上手上全是冰渣劃破的血痕,還要時時恐懼笑眯眯的姚引樂,怕他會突然變臉,然後他身邊那些虎視眈眈的人,就會一刀抹他斷脖子,再用他的血塗滿整座國公府……給姚令喜報仇……

即便現在癱在章栽月身邊,有姜法護在身旁,他還是驚懼恐慌,齒牙戰戰。

變天了!

變天了兄長!

宣平侯府的人、公主府的人、虎守林的人,沒有一個省油的,還全都站在姚令喜那邊,您的國公府已經被重重包圍,任人宰割了!

形勢反轉,罪魁禍首的章栽月,不清楚後院已經徹底失火,也沒想到這麼快就暴露。

姚氏兄弟,竟然一人來此壓陣,一人暗中探查,還一舉探明所有,這一手,确實出人意料。

自己坦白和被人拆穿,所來天差地别。

所有犯星被人挑破,驟然落入窘境,章栽月面上挂不住,但還是靜靜伫立,任他嘲諷。

可姚令喜并不想拆章栽月的台,更不願此事捅回宣平侯府,被爹娘皇後知曉。

她還指望借章栽月玩一招金蟬脫殼,怎能輕易讓人敲碎了章栽月的假面?登時就暗掏螃蟹鉗,使勁,掐人。

“哎,你掐我做什麼?”

姚引樂大嘴巴嚎出來,“啪”一巴掌舞她腦門上:“若非你哥哥我在外頭頂風冒雪,打發了黃内侍和東宮的趙詹事,你倆現在就該跪到宣政殿聽訓了。”

咦,宮裡和東宮來人了?

還被打發走了?

姚令喜冒頭,同章栽月對視一眼,心眼子霎時擠到一處。

她還想繼續演戲扮恩愛,尋機脫身。

他也希望能彌補挽回,以免鬧太難看,再氣壞她家人,氣吐血宣平侯,弄得難以挽回。

雖說心思各異,但兩人都長長松了一口氣。

而姚引樂之所以看穿全盤卻引而不發,不将事情鬧大——他得意洋洋地掃了眼謝天贶,心說龍鳳胎呢,鬧着玩兒的麼?

他和小妹乃是同住一個胎胞、共飲一口羊水,相互玩兒過臍帶的關系,臭丫頭想趁機私奔是吧,他用腳趾頭都猜得到!

是以,幫她擋擋聖上和太子可以,幫她踩踩章栽月可以,但是謝天贶,謝天贶不行。

誰都不行。

誰都不能奪走他唯一的好妹妹。

明明是打從娘胎裡就一起玩兒,出生後也時時刻刻在一起,從未分開過一日、一個時辰、一刻鐘,憑什麼皇後姑母突然将她搶進宮,十九年了愣是沒見過幾面。

既然現在是這般情形,千載難逢的機會喂到嘴邊,姚引樂當然要把握時機,拿住章栽月害人的罪證,掐住他脖子,讓他應付姑母,然後把小妹拱手讓回侯府。

如此一來,小妹就是明面嫁人,實則重獲自由,到時候再給章栽月尋幾個小嬰孩,養着應付姑母,他就又能和小妹在一起,開開心心玩耍,彌補錯過的時光,再也不分離。

甚好。

甚好。

就這樣,現在就抱回我院兒裡。

姚引樂美滋滋,抱緊姚令喜,興頭上,他沒輕沒重,姚令喜身上的傷口立時發作起來,龇牙抽氣,肌肉痙攣。

“當心——”

“咝!”

銀針破空,火星般刺入姚引樂太陽穴!

衆人什麼都沒看清,姚引樂就瞬間扶額,踉跄了步子。

章栽月感到這症狀很熟,莫名随之啞火,就在兩人左側太陽穴針尾交相輝映之時,謝天贶已經抱上姚令喜,轉身就走。

山奈拔腿跟上,九名虎守林門人讓開左右,琅尚書自覺自願挺身斷後,一切盡在掌控之内,唯獨姚聞善失望透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在他眼前,還可笑地浮蕩着十九年前,姚引樂和姚令喜,兩個奶娃娃抓周,老三傻乎乎把一件件玩意兒捧到小妹跟前,往她手裡塞,笑得沒心沒肝,一聲一聲喚“妹妹,妹妹,妹妹。”。

可是小妹東躲西藏,什麼都不接,歪歪扭扭挪到他身邊,緊攥他手指不放。

她選了我。姚聞善覺得這事兒他能得意一輩子,打從那時就決定要為姚令喜遮風擋雨,護她一世順心遂意,哪怕她被皇後姑母奪去,他從未将她棄置,也絕不苟同将小妹當做籌碼,換取姚氏一族的榮耀。

他矢志不渝,頂住各種壓力,一心一意為她設想,沒成想有朝一日,她的手會巴巴摟着男人的脖子,要棄了他與别人私奔。

女大不中留,男人勾勾手就忘乎所以。這個沒良心東西,不是我姚聞善的妹妹。

他負氣扭頭,一句話都不想說,眼不見為淨。

但是。但是氣歸氣,内心深處,他還是無比窩囊地舉手投降,罷了罷了,隻要小妹樂意,去便去吧,隻希望謝天贶能想辦法暗中前去救治母親,再一個别欺負了他的寶貝妹妹,否則就算天涯海角,他……

他若找不到,就去蕩平虎守林,禍害謝朗那糟老頭子去!

心愛的妹妹不聽話,姚聞善拿她沒辦法,底線一撤再撤,直至徹底潰敗,毫無底線,然而姚令喜原本歡歡喜喜伏在謝天贶肩頭,驟見他蕭索背影,耳畔響起城樓上四更天的更鼓,心頭猛然一怔。

醜時夜最濃,哥哥們冒雪冒火前來,對她是何等地愛護憐惜,可她卻不識好歹,胡作非為,惹他們生氣。

一時間,自責和心疼,難以名狀。

“大哥哥,您送我回府好麼?”

她拍了拍謝天贶肩膀,在即将邁出門檻之際,又喚:“大哥哥,外頭好冷,我想裹上您的虎裘。”

“大哥哥,求求了。”

“大哥哥,您瞧我肌膚雪白雪白的,很襯你的虎裘噢。”

啞着嗓子,姚令喜哀聲婉求,杵在門口決計不肯走,一聲一聲喊“好冷哦,好冷哦,凍死阿喜了。”,愁得謝天贶都快解衣裳給她蒙頭。

而姚聞善涼透了的心肝,因為謝天贶的駐足,終于找回一丢丢顔面,而後又被姚令喜一聲聲捂熱,嘴角壓不住地上翹,心道小東西胡鬧夠了,算她有點良心,還記得自己姓姚,沒有悶頭跟男人跑,總算沒白疼她這麼些年。

他心頭高興,但轉過身,還是闆一張黑臉,左右開弓,揮走琅尚書和山奈。

面對謝天贶,他嗤笑一聲,趾高氣昂,擡手抖抖寬袍大袖,抱走姚令喜,虎裘也給她裹上,仔仔細細裹上,每當嘴角要翹,他都咬牙暗罵——

死嘴,給我老實憋住!

但是死嘴說我憋不住啊!叭叭咧開!

姚聞善當即決定轉移注意力,側目道——

“妹夫。”

“嗯?”

章栽月下意識應聲,忽覺芒刺在背,然後便對上姚令喜、謝天贶、姚引樂、山奈等人,白眼一片。

“還不跟上。”

叫上傻不愣登的蠢妹夫,姚聞善驕傲轉身,暗暗措辭,準備好好教育小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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