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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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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開始變得不對勁了。

母親節之後的某一天,我照常起床,睜開眼時莫名感到不對。這是一種直覺傳遞的警告。

可是沒什麼不對啊?熟悉的天花闆,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幼馴染搭在我腰上的手臂——欸?

不對。我眼神扭曲地盯着按在我腰間的五指,骨節分明,指掌微屈,這無疑是雲雀的手。然而……

恭彌,好像變大了一圈……?

我保持着原先的姿勢,一動不動,頭腦中卷起一陣思維風暴。飓風掠過,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漏超能了,就像齊木○雄一樣。

漏超能指得是超能力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失控。對我這樣的精神系超能力者來說,細微的思維控制與對大腦的掌控至關重要,稍有不慎就可能漏超能。沒看人家X教授老了之後漏超能差點把附近所有人的大腦擠成壓縮餅幹嗎?心靈系變種人活着真難啊。

我長籲短歎。

溫熱結實的手臂悄然覆過來。肢體修長,青筋線條合度地隆起,裹着一層緊實薄韌的肌肉,身後的人已然比我高出不少,削而尖的下巴抵上我的肩窩,此人倦倦地打了個哈欠,胸膛挨過我的肩胛骨,碎發又蹭過我的後頸,熱意騰盛中,他的嗓音低而帶笑,那點笑意很淡,很快沒入四散的字音,“你醒了。”

我艱難地翻身,仍然被他圈在懷中,面向身後之人。我了個老天奶啊,哦呼。

我瞳孔地震。殺傷力、殺傷力好大!!!

穿着浴衣的睡眼惺忪的十年後的雲雀恭彌……真英雌以臉殺人,這句話真是誠不欺我。

男人眼中仍然含着幾分散漫的困倦,長睫毛懸壓着色澤濃郁的深色眼瞳,十年後他的長相更為銳意逼人,攻擊性毫不掩飾地流淌在眉眼之間,卻比十年前要沉穩得多。他依然是一把勢不可擋的利劍,寒光照雪,劍影清冽,然而已經學會成熟地合上劍鞘。

“好久不見,我的凜真。”十年後的雲雀恭彌說,清晰地咬着字音,簡直宛如一隻慵懶的野獸。

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吧:我喜歡自稱是“僕”的古典系長相M字劉海男,這對我簡直是絕殺。

我爽朗地回應他:“哦呼。”

這可怎麼辦啊?我們的少妻少夫幼馴染組合變成少妻老夫了!

涼拌吧,我要被荷爾蒙淹死了。為什麼十年後的殺傷力會變得這麼可怕?他從美型的少男長成美型的青年,魅力似乎也随年齡的增長而有條不紊地遞增,孩子們,我一定要把我的幼馴染列為并盛必吃榜第一名,吃到的都有福了。那我也太福運通天了,怎麼還有這種好事?

我怡然自得地向他解釋,超能力好像失控了。雲雀恭彌神色了然,但不為所動,隻說,“再睡一會兒。”

我冷酷地拒絕了他。我的手機沒跟我一起過來,隻好去翻雲雀的手機查看時間。他的手機放在另一側的床頭櫃,我懶得爬起來也懶得伸手,便用思維觸手卷着手機,按亮屏幕,而我第一時間被他的壁紙奪走了視線。

見我隔空取物,雲雀眼中閃過些微的困惑。我也很困惑:十年後我沒用過這招嗎?怎麼可能,我是連踩到一隻螞蟻都要和他分享的類型,面對幼馴染,我的分享欲總是無窮無盡。

我看向雲雀,他也好整以暇地看我,俊美的臉上滿是坦然,那一閃而過的困惑仿佛隻是錯覺。無形而不可視的思維觸手攥着他的手機,我向他展示,“怎麼還是國中的壁紙?我們後來明明也拍了很多照片才對。”

“我是個念舊的人。”他這麼說。這并沒有錯,他确實念舊,确實重視回憶,否則就不會十年如一日地守在并盛。盡管我覺得,這是因為并盛是他的領地,就像獸的标記。

這照片是雲雀自己拍的,角度刁鑽,足以看出拍攝時他随意的心情,隻是随手一拍而已。那是某一天放學的路上,夕陽的餘晖沒過我們交握的雙手,留下橙紅的影子,我的半邊身子同樣入鏡,畫面邊緣是一段腿骨,一截校服裙。

他恰到好處地拍到了無人的人行道與泛着暖光的欄杆,少女少男的青春定格于這張十年前的舊照片。

對他來說是十年前,對我來說卻并不遙遠。我還記得那天他按下拍攝鍵,我望着環繞并盛的母親河,望着落日投下的潋滟彩影,我說,今後的每一天一定也會像這樣美好。我的意思是,我們一定會一直在一起。

但我食言了。我死在他之前,徒留他執着于消散的諾言。

或許我沒有食言。因為直到死,我們确實都一直在一起。

我們倆困意全無——準确來說是我。我幹脆利落地翻身起床,無情地抛開他挽留在我腰間的手臂,歪着頭居高臨下地問他,“你不上班嗎?你現在不是資本家嗎?”

雲雀不滿地看着我,表情與十年前如出一轍,頓了頓,才說:“現在是特殊時期。”

咋了,口罩又來了?抱歉,這其實不是這個世界會發生的事情,就當我短暫地打破了次元壁吧。

我大驚失色:“公司要倒閉了嗎?!”

“……我的風紀财團不會發生這種事。”他說。我才反應過來:你以前搞風紀委員會就算了,怎麼長大以後的公司都以風紀為名啊?雲雀恭彌你别太愛了行嗎?

我居然沒提議要他把公司名字改成“凜真陛下萬萬歲株式會社”嗎?不會是我提出之後被他拒絕了吧?雲雀恭彌你好狠的心啊!

我問他那是什麼事啊?他神色如常,語氣平淡地答道:“沢田綱吉死去了。”

我說:“啊?”

“——啊?!!!”

這不對吧。……這不對吧?前幾天,在墓園,沢田君還對我露出了濕漉漉的眼神;在學校偶然遇見,他還對我露出腼腆的微笑向我問好,又很快和他的朋友們(我是指山本君和獄寺君)鬧鬧哄哄地離開,然而,十年後,他的人生就已經迎來結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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