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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瞠目結舌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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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安安看着高裡津趾高氣昂的樣子,眼中憂愁,喃喃道“俏俏,你真的放棄索妮娅了麼?”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教堂門前,門口的數十名樂手早已等候,見馬車緩緩靠近,便立即演奏了起來。

蔚安安聽着像現代的婚禮進行曲,細聽之下卻又不怎麼像,想來是羅刹國結婚之時所奏之曲。

教堂厚重的大門敞得大開,紅毯一直延續到盡頭。

羅刹國的騎兵和官兵緩緩小跑進入教堂,給即将成婚的女皇和總督大人開道。

高裡津下了馬,走到馬車跟前,打開車門,伸手牽了索妮娅的手掌。

蔚安安和索額圖,還有清軍諸将也是紛紛下馬,跟在他們二人身後,走進了教堂。

教堂果然如索妮娅所說,裡面甚為寬闊,擺着數十排的長椅,足足能容納好幾千人。

清軍兵将沒見過如此雄偉的建築,甚為好奇,擡頭看到梁上懸挂了許多的蠟燭,心中大贊精美漂亮。

正面矗立着一個碩大的十字架,它後頭有不少的風管,響着隆重莊嚴的音樂,讓清軍衆兵将暗自稱奇。

蔚安安自然識得那是管風琴,有樂器之王的名頭,今日一見,果真是震撼。

索妮娅和高裡津沿着中間道路,走到了十字架前面頓住腳步。

索妮娅笑道“魏先生,你們是尊貴的客人,請入座。”

蔚安安沉聲道“多謝陛下。”她招招手,清軍各個兵将落座在長椅上,甚為整齊、壯觀。

教堂的大門緩緩關閉,從十字架的一旁走出三個身穿黑袍的白胡子老頭,以中間為首的老頭手持一本黑色書籍,站在十字架面的平台上,其他兩人分别站在兩側。

中間那老頭說道“教區大牧首很榮幸受邀主持這場婚禮。現在開始!”

他翻開手中的書籍,問道“高裡津總督,請問你願意娶女皇嗎?愛她、忠于她,無論是她貧困、患病或者是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高裡津激動說道“我願....意”

還未等他說完,蔚安安耳朵動了動,隻聽見“嗖、嗖”的破風聲,緊接着高裡津慘叫一聲,倒了下去。她神色驚喜,四處看着周圍說道“俏俏,果然來了。”

教堂之内忽然出現如此變故,場面一片混亂,清軍各個兵将齊刷刷的站起,将蔚安安圍在中央,大喊道“保護大帥!”

羅刹衆騎兵和官兵也大喊道“有刺客!”衆官兵紛紛圍上前,保護女皇的安全。有的蹲下查看高裡津的情況,他們手握火--铳,還以為是清軍派的刺客,神色大為惱怒,将火--铳槍--口對準了蔚安安和清軍各個兵将。

索額圖等諸将脾氣火爆,對羅刹鬼子的蠻橫是破口大罵,即将發生慘烈的沖突。

蔚安安提起斥道“諸位将領聽命,坐在原地,此事與我們毫無關系,切不可壞了朝廷大事。”她聲音中氣十足,話語在教堂内回蕩,震得有些羅刹兵耳朵發蒙。

清軍諸将忍下了心中怒火,放開随身佩戴刀劍,緩緩坐在長椅上。

蔚安安又用羅刹語跟羅刹的衆官兵說,此事跟清軍毫無關系,若真想動手,早就派兵攻打尼布楚城,何必要進城參加大婚。

羅刹官兵聽了面面相觑,手中的火--铳緩緩低了下去。

索妮娅開心的難以言喻,眼中淚光閃閃,四處環望着教堂,深情說道“俏俏,你還是來了。你不生我的氣了嗎?為什麼不出來見我?”

衆羅刹兵大為驚訝,一直以來女皇冷靜自持,從來沒有這般失态的時候。

“我不能接受你嫁給别人。索妮娅,自始至終,我在你面前一直都是輸。”清脆又黯然的聲音從教堂的大門處響起。

在場衆人紛紛朝後看去,一個曼妙的身影從陰影走出了出來,衆人大為驚詫,她所穿的正是清軍的官兵服飾,可是見她一頭青絲披散下來,分明是個女子,眼尾的绯紅上挑,豔若桃李的面容竟顯風情萬種,來人正是朱俏俏。

朱俏俏踏着紅毯緩緩朝前走,沖蔚安安雙手一攤,抱歉說道“魏安,先借你軍中的這一身衣服。放心,人沒死,隻是被打暈了扔在垃圾堆裡。”

蔚安安好笑她還是這般無所謂的模樣,搖頭說道“不礙事。你是剛到還是早到了?”

朱俏俏盯着淚眼婆娑的索妮娅,柔情說道“緊趕慢趕,終是趕上了。”

蔚安安說道“還好趕上,若是真趕不上,你會悔恨終生的。”

清軍衆人更是吃驚,沒想到大帥認識這個美貌女子,看着還很熟悉的樣子。

朱俏俏沖她點頭微笑,兩人的友誼一切盡在不言中。

看着近在咫尺的索妮娅,朱俏俏的一顆心飛快跳,不論過了多久,不論什麼時候,隻要見到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或許這輩子注定栽在她的手裡,唇角不自然的揚起,朝她快步走去。

剛剛被打倒的高裡津忽然站了起來,順手勒住了索妮娅的脖子,手持短铳抵在她的太陽穴上,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幸虧早有防範。”

局勢再次忽變,蔚安安的心提了起來,清軍兵将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又是唱的哪出?

羅刹衆兵也是驚詫不已,一隊長喊道“總督大人,快放開女皇,這是大大的不敬!”

高裡津怒斥道“閉嘴,你們給我聽着,等我娶了女皇之後,我就能當上沙皇!你們誰對我忠心,到時候封官賜爵,你們人人有份,要是不歸順我,别怪我狠心!”

衆羅刹兵互相看着對方,有一些人站到了高裡津的身後,還有一些人舉棋不定,先前的隊長用--槍指着高裡津,張口大罵,讓他放了女皇。

索妮娅冷眼旁觀,面帶笑容,仿佛現在陷入險境的不是她,而是别人。

佟國綱低聲問道“大帥,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咱們硬攻,趁此機會殺了高裡津。”

蔚安安搖頭說道“不要輕舉妄動,現在女皇還在他手上。要是女皇有什麼閃失,怎麼向皇上交待。”

清軍衆将點點頭,坐在原地,不敢妄動,隻能暫時當個看客。

朱俏俏大怒道“你怎麼會沒死?放開索妮娅!”她忌憚高裡津手中的短铳,不敢再往前半步。

高裡津伸手從衣服中拿出了三片鐵片,扔在了地上,得意笑道“我知道你厲害,這一招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今天要不是有這個,恐怕我就要死在你手上了。”

隻見地上三片薄鐵片,兩張有幾個洞,剩下的一張鐵片上,嵌着一個白玉的算盤珠,隻差一點點就打透了。

朱俏俏啐了一口,罵道“可惜沒送你去西天!”

高裡津哈哈大笑“不過,今天我可以讓你去見上帝!”他高聲大喊道“火槍手!給我瞄準她,聽我下令就開槍!”

數十柄火--铳齊齊朝朱俏俏瞄準,蔚安安大驚,就算她武功精深,對上這種威力極大的火--铳勝算可就太小了,當即來到她的身旁,怒道“高裡津,你敢!難道你不顧城外數萬軍隊?要挑起兩國戰火?”

清軍諸兵将紛紛站在蔚安安的周圍,握緊了随身的刀劍,毫無懼意。

高裡津暗罵一聲,下了狠心說道“你們大清也并不可怕,我勸你這個事不要管,還有議和的餘地,否則開戰就是必須的,連你一塊殺!”

衆羅刹兵有的已經慌神,猶豫不定的那些舉着火--铳一會瞄着高裡津,一會瞄着蔚安安、朱俏俏等人,有些騎虎難下。

朱俏俏笑道“魏安,你夠意思,有你這個朋友,我值了。”擡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你閃開,這不是你的事,這是我和他的私仇,你不能壞了大事。”

蔚安安冷笑道“朋友之間,義氣當頭。同生共死,可不是白說的。今日,高裡津必須死!”

高裡津看場面已經僵持不下,拿着短铳的手有些發抖,大怒向其他羅刹兵喊道“你們還不一起對敵!大清也沒什麼可怕的,他們不如我們火器威力大,咱們殺了他們,守在城裡,就算不出城,能堅持好幾年,怕什麼!”

那些猶豫不決的羅刹兵,緩緩舉起了火--铳,正當要瞄準蔚安安等一行人時,一直沉默的索妮娅開口說道“我是女皇,你們最好想清楚,現在繳--槍,我可以不追究你們責任。”

高裡津繼續鼓動羅刹官兵,說道“女皇現在在我手裡,不用害怕。”

他痛苦的對索妮娅說道“陛下,你為什麼喜歡上一個女人!她隻會拖累你!我才是最适合你的!我們才是應該在一起的。”

索妮娅冷眼環顧周圍的羅刹兵,沉聲說道“你們聽好了,隻有這一次機會,現在繳--槍投降,就不算叛變。”

她冷聲說道“高裡津,我告訴你,俏俏是我此生唯一愛的人,誰都不能動,所以你今天必須死!”

高裡津從未見過女皇露出這般殺意,一腔愛意被無情踐踏,絕望又痛苦,英俊的臉扭曲一團,自嘲大笑幾聲,聲嘶力竭的喊道“好!那今天大不了咱們就一起死!”

在話音剛落的一刹之間,隻聽得“砰、砰、砰”的炸響聲不斷的響起,數聲慘叫響起,先前叛變的羅刹兵全部中--槍倒地而亡。

教堂内瞬間亂作一團,高裡津大驚失色,分神的瞧着四周,突然手腕劇痛,拿着短--铳的手一松,短铳掉落,緊接着白光一閃,愣了幾秒伸手捂住了脖子,鮮血從手掌縫中不斷的冒出,發出嘶嘶的聲音“怎麼會....”

索妮娅腳背托住短--铳,向上輕踢,短--铳握在手中,揚了揚手镯,沒想到手镯之中藏着利刃,竟還在緩緩滴着血,她似笑非笑道“你的親信現在應該被清洗完了,下地獄去吧。”

她手指輕叩扳--機,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高裡津腦袋被轟了個大洞,血迹和腦子濺在了臉頰上還有雪白的婚紗上,索妮娅嫌棄的擡手擦着臉龐。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清軍各個兵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管風琴後面冒出不少哥克薩的火--槍兵,從上往下瞄準在教堂内的羅刹兵,口中怒斥道“放下--槍!要不然打死你們!”

先前支持索妮娅的隊長,急忙喊道“大家都放下--槍,不要自己人殺自己人!”

衆羅刹兵紛紛扔了手中的火--槍,舉手投降,誰也不想再為一個死人賣命。

朱俏俏急忙上前擁住滿身血污的索妮娅,柔聲問道“你還好嗎?對不起,我來晚了。”

“對不起,讓你負氣離開。俏俏,我...愛...你。”此時的索妮娅如同落入地獄的天使,聖潔的羽翼沾染了邪氣的氣息,一雙綠眸閃爍,在不斷的蠱惑他人,紅唇輕啟是惡魔的語言,讓人心甘情願的陪她沉淪。

蔚安安看着深深擁吻的兩人,輕笑搖頭,怪不得索妮娅這麼有恃無恐,原來她早就安排好了,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惹不起,俏俏,你以後有的受了。

教堂門外聽着一片嘈雜,有火--铳的響聲,還有求饒聲。

清軍各個兵将腦子已經不夠用了,短短的時間,這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一輕一重,一急一緩,全讓這女皇不費吹灰之力處理的幹幹淨淨,心中不由的佩服起來。

教堂厚重的大門緩緩打開,門外羅刹兵的屍首到處都是,有的斷肢不全,有的腦袋被砍了下來,還有的身中好幾--槍倒在血泊之中,濃烈的血腥味飄散在空中,久久不散,好在因為地上鋪着紅毯,血迹已經和紅毯融為一體,看不出來了,但一踩鞋底全是血,還有滋滋冒血的聲音。

清軍各個兵将大都是厮殺戰場,什麼血腥的場面都見慣不怪了,但如此濃重的血腥味,也讓他們心生反胃,蹙眉掩鼻,可見這場清洗多麼殘忍。

一身材魁梧強壯的軍官,手扶佩刀走進教堂,行禮說道“啟禀陛下,城中跟随高裡津叛變者全部處死,還捉拿了一些繳--槍投降的俘虜,具體人數正在統計。”

索妮娅拍手笑道“幹得不錯。費要多羅殺了嗎?”

那軍官恭敬說道“回陛下,殺了。”

索妮娅點頭說道“把這裡面的屍體拖走,投降的俘虜全部押到廣場上去。還有把這裡重新打掃,再鋪上幾層地毯。還有把費要多羅和高裡津的屍體挂在廣場上。”

那軍官說道“是。”回身招手,幾十名羅刹兵進入教堂,将屍首拖了出去。

埋伏在教堂的哥薩克火--槍兵,押着那些個投降的俘虜兵出了教堂。

索妮娅叫住了先前支持自己的隊長,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隊長當現在還有些後怕,不停的哆嗦,結巴說道“啟禀陛下,我叫阿薩奇。”

索妮娅說道“從今以後你擔任以前費要多羅的職位。”

阿薩奇有些不敢相信,天上竟然掉了這麼一塊大肥肉,當即行禮歡喜道“多謝陛下!”

雙兒聽聞尼布楚城内突發巨變,心中擔憂蔚安安,急忙要入城。

守城的羅刹兵上報,索妮娅微微一笑,吩咐讓那位姑娘進城。

雙兒馬不停蹄的來到教堂,觸目驚心的血污,讓她急的要哭了出來,叫道“相公!”

蔚安安向她揮手喊道“好雙兒,我在這!”

雙兒飛撲在她懷裡,哽咽哭道“相公,我應該跟着你的,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還能保護你。”

蔚安安輕笑的撫摸她的小腦袋,說道“你擡起頭來,瞧瞧這是誰?”

雙兒抽着鼻子,擡起頭來,神色歡喜,笑道“俏俏姐?”

朱俏俏看到這個妹妹,也是想念的緊,張開雙臂說道“小丫頭,這麼多年,想我了嗎?”

“你怎麼會在這?我還以為你不會出現。”雙兒和朱俏俏緊緊相擁,一時間兩人又哭又笑,甚是滑稽。

許久兩人才分開,瞧着對方的醜樣,皆是一樂。

朱俏俏吸了吸鼻子說道“這邊都是血腥味,咱們先走吧,去别的地方。”

索妮娅拉住她的手掌,輕笑道“急什麼,我有個驚喜給你。”

朱俏俏問道“什麼驚喜?”

索妮娅拍拍手掌,隻見教堂内湧入不少城中的百姓居民,還有專屬女皇的親衛火--槍隊。

她笑道“魏先生,雙兒姑娘,勞煩你們和大清兵将入座。”

幾人被弄得一頭霧水,但還是點頭,落座長椅中。

清軍衆兵将見大帥坐了下來,也跟着落座,總不能再出現什麼危機的變故罷。

索妮娅問道“你穿這個官兵的衣服,裡面還有衣服嗎?”

朱俏俏雙頰透粉,輕咳說道“還有,這個是硬套上去的。”

索妮娅說道“把外面這個脫了。”

朱俏俏看着大廳中那麼多的人,搖頭不肯說道“才不要,當衆脫衣,太不成體統了。”

索妮娅露出笑意,懶得跟她啰嗦,抽出手镯中的匕首,從官兵服上的扣子一劃,官兵軍服瞬間裂開,露出裡面的粉色長衫。

朱俏俏嗔怒道“索妮娅。”

索妮娅說道“脫了吧,反正裡面有衣服,你害羞什麼?”說着将她的官兵軍服扒了下來,扔到了角落處。

緊接着她将頭發披散開來,用匕首将自己的婚紗裙擺割去,内裡的長衫露出,她打了個響指,一旁的羅刹兵急忙給她拿了件男士燕尾服,她接過穿上,将頭發随便一紮,到變成了十分俊美的紳士。

教堂内衆人一時間都驚訝的盯着中央的兩人,寂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清清楚楚。

教堂大廳已重新鋪了好幾層的紅毯,成婚的曲子重新被演奏起來。

索妮娅癡癡的盯着朱俏俏,伸手笑道“俏俏,你願意跟我成婚嗎?”

此言一出更是驚詫四座,清軍各個兵将均是目瞪口呆,如此荒唐之事,怎麼能這般明目張膽的舉辦婚禮。

而城中百姓、居民似乎習以為常,緊愣了幾秒,全部站起,口中叫道“成婚!成婚!”

朱俏俏眼含熱淚,呼吸急促說道“你...是...認真的?”

索妮娅滿目柔情說道“認真的。這有教堂,還有大牧首,你願意嫁給我嗎?”

朱俏俏嘴唇輕顫,連連點頭,說道“我願意。”伸出手掌,放在她的掌心。

兩人十指相扣,在成婚曲的伴奏下,踏着紅毯,緩緩朝大牧首走去。

雙兒坐在椅子上大為激動,高興說道“相公,你瞧見了嗎?俏俏姐終于夢想成真了。”

蔚安安眼眶發熱,連連拍手,真心為二人祝福,說道“她們應該會幸福的。”

清軍各兵将見大帥鼓掌,更是滿頭問号,如此荒謬之事,為什麼都那麼高興?還是索額圖低聲說道“咱們也得捧場,都給我鼓掌,這是人家國家的事,跟咱們沒關系,但是不能壞了皇上議和的重事。”

衆清軍兵将這才從不可思議中緩過神,急忙拍手鼓掌,給女皇捧場,雖然心裡老大不情願。

朱俏俏本就風情萬種,此時粉衫拖地,更顯身子婀娜修長,眉宇間的幸福怎麼也遮掩不住,其絕色佳人更是天下間少有,與索妮娅相配極了。

在場觀禮的客人離着大牧首甚遠,有些看不清楚,誰也不知道他們可是出了名的老頑固,索妮娅怕他們掃興,命火--槍兵在他們三個身後抵着一把火--槍,誰要是不宣誓,一發就給他送去見上帝。

大牧首哆哆嗦嗦的問道“朱俏俏,你願意嫁給索妮娅女皇,愛她、忠于她、無論是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朱俏俏激動的身子發抖,連連點頭,說道“我願意。”

大牧首又問道“那索妮娅女皇,你願意娶...嫁給朱俏俏,并愛她、忠于她、無論是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索妮娅露出溫柔的笑容,柔聲說道“我願意。”

“好,既然這樣,我宣布你們...”大牧首有些說不出口,可身後的火--槍頂着後心,他咽了下口水,說道“我宣布你們..成婚!你們雙方可以交換戒指,親吻對方了。”

尼布楚城的百姓、居民興高采烈的站起,神情狂熱,大聲喊叫道“女皇!”

“烏拉!”

“烏拉!”

索妮娅半跪在地,掏出準備許久的戒指,柔情說道“俏俏,從前我有很多對不起你的地方,我知道你一直在遷就我,這個戒指是我自己設計,找人打造的,是專屬于我們倆的。謝謝你這麼愛我,我不能失去你。”

她輕輕托起朱俏俏白皙的手掌,将那閃亮特别的戒指,輕輕套入了她的無名指,尺圈剛剛好,不大不小,不緊不松。

朱俏俏高興的泣不成聲,索妮娅也流下熱淚,起身吻上了她的雙唇,兩人癡癡糾纏。

許久才不舍的分開,索妮娅牽着朱俏俏的手掌,一同舉起來喊道“俄羅斯國的臣民們,從今以後她就是第一夫人。”

教堂内響徹一片的呐喊聲“烏拉!”

“烏拉!”

“烏拉!”

清軍各兵将神情各有不同,但為了皇上的議和大事,還是竭力的鼓掌。

雙兒開心的流淚說道“相公,為什麼俏俏姐能....”

蔚安安捂住了她的嘴,低聲道“因為外國文化更開放一些,這種話回去了可不能亂說啊。”

雙兒似懂非懂,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

蔚安安瞧着台上成婚的一對壁人,摸上了玲凡留給她唯一的東西,神色黯然,眼淚止不住的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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