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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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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銘問:“多久。”

統治者回答:“幾天,或者,幾個小時。”

陸銘不想在回憶這個過程,他确實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

陸銘垂眸:“我恨塞勒,理解塞勒。”

他恨塞勒喚醒他,同樣理解塞勒拿他的血做實驗培養實驗題和研究各項納米數據基地實驗。

岑樂沒經曆陸銘的過去,也沒親身體驗過陸銘的處境,所以他不明白他恨塞勒的理由:“為什麼,你為什麼恨他?”

陸銘沉默。

他應該告訴岑樂更多事,讓岑樂知道,塞勒為了他付出太多,了解自己身為實驗體肩負責任不是兒戲。

岑樂說:“你不願意說,就不說了……”

“沒什麼,沒什麼不能說的,”陸銘說:“我個人認為,你應該知道全部。”

“雖然我不知道塞勒為什麼放了你,但是我猜,外面有他需要的東西。”

岑樂說:“我去了Vm基地,他想我得到Vm的種子,我拿到了,也為了回報幫助他們進行了三年實驗。”

陸銘會心一笑:“果然,塞勒開始提防我了。”

岑樂一臉好奇的盯着他看。

陸銘幫助南非統治者得到想要的東西後,曆時半個月,陸銘一個人被安全的送回了C3基地,又因為南非統治者向C3統治者南塢推薦了他,他被提拔到少校的位置。

他對基地隐藏了自己在南非基地的遭遇,帶回來35小隊全軍覆沒的消息,把樣本一樣不落的全部交到塞勒的手裡。

南塢那時候以為他隻是一個渴望往上爬的小夥子,又加上陸銘成功完成任務,讓C3面子上過得去,就讓陸銘當上了少校。

其中流言蜚語滿天飛。

讓所有人認識了這個叫陸銘的少校。

一半是他的謠言,一半是他的功績。

有些難聽的話他會聽,但是他不理會,反而會讓他繼續往上爬。

在沒背景,沒人脈的末世,陸銘走的每一步,都步履艱難。

好在他都挺過來了,現在備受尊重。

陸銘偷回來的技術讓塞勒在科學領域,生物領域,納米技術領域,都有研究突破,也讓塞勒開始了“時間穿梭計劃”的研究。

當然陸銘知道這計劃的所有,也是最早的參與者,世人覺得塞勒是在發瘋,哪有穿越事件。

沒有先例,這個實驗自然不被看中,塞勒也将這個計劃改名為“塞勒計劃”,又讓後來者很是好奇,卻又不知道實驗實質。

漸漸“塞勒計劃”沒了熱度,消失在世界熱點裡,塞勒才逐漸發展,暗度陳倉多年。

陸銘換上少校軍銜,第一次見到塞勒博士時,内心是不平靜的,在不熟悉的領域,他隻能選擇傾聽。

塞勒博士說無人懂他,也無人能幫助他,所以希望他能幫助他完成這個計劃。

陸銘來到塞勒的私人包間。

裡面是塞勒的小世界。

有各種各樣的實驗報告,和喪屍樣本。

像實驗室一樣分成了不同區域,他帶回的樣本放在隔離箱裡。

塞勒無時無刻都在實驗,這裡還有塞勒的心腹,最重要的實驗機器。

塞勒在有序的隔離箱裡進了一個編号為五的實驗箱裡,對陸銘說:“納米時光機,我在很早就開始找到載體了,當你傳回那串數據後,納米技術的解讀讓我發現了穿梭規律。”

陸銘問:“什麼規律。”

塞勒笑着解釋:“短時間穿梭。”

這是什麼規律???

聽不懂。

塞勒說:“如果我解開最後三個迷題,我就成功了。”

陸銘雖然面目表情,實則茫然,不懂塞勒的意思。

塞勒說:“一百年前,有個著名的物理學家,科學家說過,人類在沒發明時光機之前,就會滅亡。”

陸銘恍然大悟,塞勒實驗,納米時光機,這是要進行時空穿越!!!

陸銘問:“什麼迷題。”

塞勒毫無保留的說:“1.怎樣算成功,2.一次能帶走多少人,3……不能說。”

塞勒說:“原來有五個,你幫我解決了兩個,一個是短時間短距離穿梭,另一個是能量來源,通過南非懸浮車數據,讓我破解出短時間穿梭其中的奧秘也讓我知道隻要有太陽光就可以穿越。”

太陽是萬物的載體,是萬物的能源。

塞勒又說:“我不覺得你卑鄙,你為人類做出了最大的貢獻,給我八年時間,我一定能打造出最完美的時光機。”

陸銘雲裡霧裡的聽着塞勒興奮的語氣說着不切實際的話。

他又理解塞勒這個瘋子,為了實驗瘋狂,他又不相信穿越。

因為根本沒有穿越者。

塞勒叫他一臉不信,又說:“小陸,我需要一個武器,一個基因載體,帶一個小孩給我,我就要岑新的孩子。”

陸銘警惕的盯着他:“為什麼?”

塞勒說:“岑新基因化成了血水,在他孩子身上我能研究出更多,這個實驗是為了基地,隻有成功的實驗體,我才有把握讓人類基因改變,即使時光機實驗失敗,我也有能力讓人類人人都有自保能力。”

說實話,陸銘被這些話打動了。

他相信塞勒的水平,這副為人類癡狂的樣子,很難不讓人相信。

他問:“如果你都失敗了。”

塞勒說:“我實驗這麼多年,我的實驗從來都沒有失敗過。”

陸銘說:“好,我會幫你。”

塞勒說:“好孩子,把他帶給我。”

陸銘沒有問名字,他認岑新為老師短短幾個月,也就見過岑樂幾面,岑樂要上學,他們也沒多少交集。

據他觀察,岑樂和岑新父母也不是很親,很生疏,那小男孩很不好相處。

陸銘接受了塞勒的提議,也開始為塞勒計劃付出。

陸銘在那半年裡沒見過岑樂,塞勒計劃又被擱淺半年,直到一次基地危機,陸銘在被喪屍破壞的破爛中救了一個小孩。

渾身髒兮兮的。

這個小孩個頭不大,心眼不小,小小個子,像一個真正的領導者,領導着清修派對基地破壞。

那小孩倔強無比,非常有主見,也很脆弱缺愛,不愛說話,不願意搭理人,跑出基地,引回來更多喪屍。

好在消音系統還能運行,對喪屍感官進行屏蔽,也進行了超聲波驅趕。

陸銘把他護在懷裡,抱在身上,小孩死死抓着他的脖子,像是被喪屍吓到。

他覺得小屁孩思想不正确,帶到城防的随便一個防控室裡,正要教育一番時,小孩手上的金屬名牌讓他心口一痛,仔細看了看他才看出來,這個小孩就是失蹤了半年的岑樂,他還是不确定的說:“你是岑新的兒子。”

他沒問名字,一是不敢,二是沒必要。

岑樂說:“陸銘,爸爸媽媽呢,我是個孤兒了。”

岑樂聲音幹澀。

“陸銘,我坐過監獄了,爸爸媽媽說,我坐過監獄就不要我了。”

岑樂說的很平淡。

“他們說,因為我父母才把我放了。”

看來,岑樂确實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小孩。

“陸銘,哥哥,你理一下我。”

陸銘歎氣:“你一個小孩這樣是不對的,你要記住,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陸銘有些不忍心将小屁孩送進實驗室,帶着他回了家。

岑樂說:“你要養我嗎哥哥?”

陸銘看着岑樂可憐的模樣問:“你要和哥哥一起生活嗎。”

岑樂抱住他:“我想。”

陸銘洗完澡出來後,讓他洗幹淨在回床上睡覺,他進了客房,脫了軍衣,将頭埋在被子裡。

腦子亂。

感受到被子裡有東西在動時,他才回神和岑樂在被子裡對視,岑樂抱住他說:“哥哥,我們還能撐多久,天快亮了别離開我。”

陸銘拍了拍他的腦袋。

他覺得自己才是那個最不愛說話的人,也是最不好相處的,雖然隻見了岑樂幾面,岑樂已經把他當做依靠了。

陸銘和他睡到了下午,因為很累。

陸銘看着熟睡的小孩,狠下心來,将岑樂用衣服包着,自己抱着他去找塞勒。

岑樂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哥哥懷裡又安心睡過去,緊緊摟着陸銘的脖子。

在醒來時,自己就在實驗箱裡了。

實驗箱裡有一塊玻璃,外面是黃昏。

岑樂心情迅速低落。

那種慌張。

在陌生環境裡,緊張的扣手,蜷縮成一團:“哥哥,天快黑了,哥哥帶我一起走吧。”

陸銘通過塞勒的監控看到岑樂這樣,他内疚。

他知道,他又改變了岑樂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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