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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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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樂還是小孩的時候就依賴陸銘,雖然和陸銘相識不久,卻在陸銘身邊非常有安全感,那時是個視覺動物。

陸銘的一舉一動非常吸引人。

之後的事情岑樂都親身經曆,也不用陸銘一一去講。

實驗室的人都不了解岑樂内心深處隐藏的喜歡,看到的隻是岑樂的僞裝,在陸銘面前岑樂的心思藏不住,短暫的相處獲得的擁抱,讓他覺得很溫暖。

一記就是八年。

心裡想,身體想,就像他身體裡一部分一樣,不能分割的存在。

岑樂把陸銘當做活下去的理由,是牽挂了八年的秘密。

岑樂也隻是知道塞勒計劃是時光穿梭計劃,具體塞勒不同他講,在哥哥的解釋下,确實能理解塞勒。

但是還是恨他。

岑樂問:“為什麼塞勒不信任你了?”

陸銘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舒服的輕哼一聲說:“因為我拆穿了他的漏洞。”

岑樂問:“什麼漏洞?”

塞勒會有漏洞?

陸銘說:“塞勒未和我說過的第三個條件,時間悖論。”

那是什麼?

時間悖論的中心就是人類能否安全回去,能否在不消失的前提下融入那個科技荒蕪的時代。

“塞勒要人穿越回去,就會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回到核廢水投放之前,第二種是核廢水投放之後。”

“前者回去的人要去阻止核廢水投海,那麼不會有變異,不會有喪屍和變異,你們就不會存在,穿越回去的後者回到投放後,科技不發達,人類會被影響,兩種都有危機,所以我阻止他,我反對他,不幫他,他就把你送走了,專心研究,我猜他應該有辦法了。”

“但是,地球危機也在逐步降臨,我不知道該不該阻止,也不知道他到底成沒成功。”

陸銘說的還是籠統,有些東西他不知道是否當講。

雖然末世危險,但人類科技可以保護人類不受影響,之前是陸銘也忽略了地球自帶的危機。

自然災害遠遠大于人禍。

陸銘不管回到什麼時間段他都是存在的,他是2000年生人,也是2020年的冰凍人,對他沒有影響。

但是基地裡不同,生存下來的百歲老人很少,基地裡面都是末世生存的新鮮血液,規模巨大這事很難辦。

更何況,塞勒想的是全人類,全基地全規模的時光穿梭,塞勒雖然為人類着想,卻不正确,但又正确,非常矛盾。

一但穿越回去,不保證不會立刻消失。

岑樂頭一次聽到這麼荒唐的事情。

隻是這麼簡單一琢磨,陸銘都快瘋了,不敢想象壓力巨大的塞勒怎麼挺過來了。

岑樂不想承認自己還是幫了塞勒:“塞勒失蹤了,秘密研究塞勒計劃。”

陸銘一點都不意外岑樂不知道塞勒在哪裡,這是塞勒對自己的保護:“但是塞勒離開後的這幾年,C3這幾年大不如前了。”

岑樂問:“統治者真的腐敗了嗎?”

岑樂這個問題問了好幾遍,問了好多人,下意識的不想相信。

陸銘說:“在你眼裡什麼是統治者腐敗。”

岑樂說:“不為人類謀安甯。”

陸銘說:“那他在你眼裡就是腐敗了?”

小孩還是天真的。

陸銘眼裡,南塢可能不是一個好父親,但是“有”可能是個好的領導者,基地不安甯也不全是南塢導緻的,基地亂,基地的謠言都有可能是造假。

他從來不會因為從謠言和單一的評論區看一個人,南塢為人類付出的隻是沒人看見而已。

南塢停他的職,也是想培養新人,削弱他的權利,真有危機的時候南塢不得不承認還是會讓陸銘回來,他怕有一天不坐在領導者的位置上是一種自我保護,這些陸銘都理解。

陸銘想南塢下台,也是因為南塢變得優柔寡斷,隻顧着自己利益,所以不能說南塢腐敗,隻能說南塢不似從前。

人心總在變,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他也不會用話術影響别人的判斷,他不會用自己的判斷改變别人的看法,很多事情隻有自己去想才能明白。

岑樂見陸銘和别人說的不一樣,是從自己角度出發的回答,所以他問:“那哥哥認為他是什麼樣的。”

陸銘說:“你所聽到的你怎麼樣分辨是真的,你所認為的真的怎麼知道是真的。”

實踐出真理。

這句話說出來,真的讓岑樂越來越想不明白,在迷茫中又聽見哥哥說:“我所認為的也隻是我的以為,不能代表就是正确。”

他真的很别扭,隻願意做自己覺得正确的事,隻願意說自己認為正确的話。

陸銘有些困倦,外面的天黑黑的。

“我想睡覺了。”

陸銘回了房間,洗了澡,回到床上睡覺,被子蓋過頭,睡意沉沉,聽到衛生間朦胧的洗浴聲,滴滴答答,卻覺得很催眠。

靜谧中有序的水滴聲讓他悄悄睡去。

岑樂太高了,頭發都快貼在屋頂,淋浴隻能打在他的身上,健碩的肌肉,腹肌上流淌着水珠。

他這個年紀很難壓抑自己的欲.望,更何況哥哥就在那裡躺着。

滴滴答答的淋浴聲隐藏了岑樂的細喘,手中動作加快,想着哥哥的臉,羞恥的讓他臉紅。

十多秒後才抖幹淨。

隻能說,實驗體,各個方面都很強,當然蔣瑟這種除外。

這裡沒有适合他的衣服,他也不想去對面取,圍着浴巾就出來了,把頭發擦成半幹,小心翼翼地又爬進了陸銘的被窩。

陸銘喜歡側躺,頭埋在臂彎裡,腿微曲着,頭發擋住了陸銘的眼睛,岑樂像以前一樣輕輕鑽到陸銘的懷裡,臉貼着哥哥的肚子。

還是熟悉的感覺,冰冰涼涼的,抱着很舒服。

陸銘察覺輕微的動作,下意識知道是小孩岑樂,非常自然的揉了揉岑樂的頭,挺紮手的沒有以前軟,但他沒醒,手搭在岑樂腦袋上。

岑樂溫熱呼吸和體溫讓陸銘越睡越沉。

陸銘還是把他當小孩。

岑樂很滿足的靠在陸銘懷裡,這樣也好,這樣也很好,當孩子就當孩子,如果以後哥哥知道自己的心思不純潔,應該不會靠這麼近了。

他要好好珍惜。

這一晚是他這麼多年睡過最安心的一晚,對于陸銘來說又何嘗不是。

陸銘的味道,就是安心的味道。

夜晚安靜,月亮又偷偷靠近地球,銀色的微光在高層看去很美,很神秘,閃爍。

……

第二日,基地外,大風,暴雨。

納米系統開啟防禦屏障。

毒風和毒雨都接觸不到基地内。

基地内的天也被黑雲籠罩,層層黑雲在高空挂着,肉眼可見地遮擋住了太陽光,基地内的路燈在白天亮着。

陸銘醒來時以為是精神錯亂,黑白颠倒,陸銘真要起身時,腰身一沉,往被子裡看去,被窩的熱氣撲面,帶着清香。

岑樂的臉貼着他的肚子,胳膊上的肌肉盤虬精壯,血管凸出明顯,皮膚不是很白,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喜歡貼着他。

岑樂呼吸很平穩。

陸銘的手想去觸碰他的頭發時,手頓住收回,默默躺會枕頭上,繼續看看着窗外荒唐的景色。

陸銘沒有推開岑樂,也隻是因為,有的時候想有個人陪着。

别是自己一個人,他會撐不住。

他怕自己精神崩潰。

岑樂回來了,也好。

岑樂何嘗感受到陸銘遲疑的動作,眼神裡有些失落,卻沒松開陸銘。

陸銘又低聲說了句:“天好黑。”

岑樂問:“那天,天也快黑了,你很難過嗎?”

“難過。”

岑樂在被窩裡又把陸銘摟緊了一些,眼神委屈。

“不熱麼,在悶壞了”,陸銘拉開被子,熱氣流失,岑樂還是不放手,陸銘又說:“幹嘛抱的這麼緊,松些。”

見岑樂這小子松了松讓他呼吸順暢後說:“那時候怕嗎?”

岑樂蹭了蹭他說:“不怕,隻是難過,以為你把我扔掉了。”

也是難過自己又被抛棄。

陸銘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那你人還挺好,這樣都不恨我。”

岑樂手上一松,很疑惑的擡頭盯着陸銘的下巴說:“哥哥為什麼,總是要我恨你。”

陸銘:“……”

是啊,為什麼,因為愧疚吧。

岑樂說:“哥哥?為什麼?”

岑樂看了一眼時間,上午9:00。

岑樂說:“哥哥,這個時間你怎麼還不起,不去基地中心嗎?”

岑樂說:“哥哥……”

陸銘捂住岑樂的嘴:“你好能唠叨,你不睡了就起開。”

陸銘松開他,歎氣,一個人挺好,耳根子清淨,那什麼,孤單就孤單一點,也不是不行。

岑樂委屈的要命,不知道哪句話惹哥哥不開心了。

陸銘起來洗漱,拿出備用牙刷,自己盯着鏡子刷起來。

岑樂跟着,自然的拿着牙刷擠上牙膏,空出一隻手抓着陸銘的衣服。

陸銘扭頭看了看他的手和臉,質疑的問:“幹什麼?”

岑樂含糊說:“安全。”

陸銘無語的眼神打量他。

這麼高的個子,長得還很兇,頂着成年人的臉咋就這麼幼稚,這麼……粘人……

陸銘企圖扯掉他的手,奈何岑樂力氣太大,最後任由岑樂扯着,兩個大男人,一個191一個180擠在衛生間裡真的很擁擠。

岑樂非要和陸銘同頻。

陸銘是又無語又覺得孩子是依賴。

陸銘又躺到床上,蓋上被子。

岑樂見陸銘這樣又問了一嘴:“哥哥為什麼不去基地中心?”

陸銘氣急敗壞的說:“岑樂!你真的很煩人,你再叨叨,你就出去。”

又說:“機器還有休息的時間,我還不能不上班了?”

說的平淡。

岑樂低笑。

這種話從哥哥嘴裡說出來莫名的可愛。

下一刻,岑樂冷下臉。

基地指揮官沒有假期,高級指揮官更沒有假期了,休閑時間也是穿着軍裝在基地裡巡邏,絕對不會在家躺着。

岑樂滿臉不開心的坐在床腳。

納米眼鏡噔楞一響,左邊框上的小□□在閃爍。

岑樂緊緊盯着陸銘回手一抓将眼鏡帶上,是南淮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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