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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聯姻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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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線結局二:聯姻的小姐、

妖異紅繩彙聚成的圖案、手上出現的離奇金色鈴铛、還有季讓對你莫名其妙生氣的占有欲,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你心裡十分恐懼,強烈的求生本能叫嚣着讓你遠離這個男人。

于氏兄妹是季卿卿的好友,即便于幼陽可能跟卿卿有不清不楚的情感,但你總覺得他們應該不會傷害自己。于是你緩緩伸出手,将自己的手放到了那位小姐的手上。

“嘶——”

于幼陽的手太冷了,不是那種完全沒有溫度的冷,而是冬日的冰窖,仿佛一塊冰塊在瘋狂向外吸收着熱源。你的手剛想往後縮,就被她緊緊拉住,連帶着你整個人都撲到她的懷裡。

“陸小姐,我們走吧。”于幼陽攬着你轉身就走。

于月谷在月亮門後向季讓微微拱手,季讓的臉色在你轉身的那一瞬陰沉下去,眼裡的陰毒幾乎要掩蓋不住。

然而你什麼都沒看見,也沒看見一陣風直接吹翻了他的油紙傘,連帶着他也被吹得跌坐在地,狼狽的不行。

望着你的背影,他嘲諷一笑,不知在嘲笑自己,還是嘲笑這陣風?

“于小姐,大晚上的你們怎麼還沒走?”你小聲問。

然後努力在她的懷裡掙紮,然而這位貴小姐力氣極大,你怎麼掙紮也隻是被她死死禁锢在懷裡。

“我們在等你。”她說。

你一愣,想起之前他們曾說會在後門等你,難道真一直在等?

“啊,那真是對不住。”你小聲說,心裡尴尬得不行。

拒絕他們的邀約,然後轉身就跟丈夫的大哥離開,在他們眼裡你該不會是個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風流寡婦吧?

“無事,嫂夫人,是我們未能取信于你。”于月谷體貼為你圓了面子,你沖他感激一笑。

兄妹倆将你安全護送到住所,因為之前你跟他們沒有什麼交流,所以一路上都很安靜,隻是你總感覺這位于小姐的目光一直落在你身上。

那不是好奇打量的目光,也不是看情敵的探究,而是一種更深層次,甚至于讓你覺得有些冒犯的侵略性目光,仿佛你成為了她感興趣的獵物。

“多謝二位送我回來,時候不早,二位也請回吧。”你站在小院的屋檐下向他們颔首,轉身就要推門進去。

“嫂夫人,”于月谷叫住了你,“我們兄妹二人是季二的好友,季二生前曾留書讓我二人好好照顧嫂夫人。”

你驚訝:“我相公怎麼可能留書給你們?”

分明你嫁給季卿的這段時間他從沒有向外界寫信,更何況那時的季卿癡傻,他是連字也不認得,怎麼可能給這兄妹二人留書。

于幼陽:“那時季卿還沒有癡傻。”

你一怔。

“那、那他?”

季卿沒有癡傻的時候……那得是好幾年前了吧,那時你分明是他大哥的未婚妻,他又怎麼可能留書給好友,讓他們代為照顧你?

難道說那時他就已經對你……

于月谷:“嫂夫人,有些話季二現在說不出口,在下說出來也隻會徒增你的悲傷,還是不要深究為好。”

你垂眸,眼神黯淡:“對啊,人都走了,說什麼都沒用了。”

“所以我們現在也要帶你走,你應該能感覺到開國公府不簡單,再繼續待在這裡你會很危險。”于幼陽說,“隻要你想走,我們随時都能帶你走。”

她撐着傘站在台階下,傘沿微微擡起,露出的那雙十分詭異的眼睛依舊讓你有些不适。

“帶我走?”你皺眉,“我必須要留在這裡,我與季家聯姻才能保全我的族人,如果就這麼跟你們離開,他們怎麼辦?”

族人由死罪變為流放全靠開國公府那塊免死金牌,若是你現在跟着這對兄妹離開這裡,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聽到流放族人病死的消息。

那是開國公夫婦拿捏你的借口,也是你身為陸家大小姐擺脫不了的身份和責任,作為聯姻的大小姐,你根本不可能随心所欲地逃走。

“嫂夫人難道就甘願為家族所連累嗎?陸家的族人沒有哪一個是清清白白的,為了他們而留在這龍潭虎穴,值得嗎?”

這是你第一次聽到于月谷憤怒的語氣,他似乎在為你不甘,又為你的妥協而鐵不成鋼。

“沒有什麼值不值,這是我的責任。”

你轉身不欲再與他們多說,直接進入院子,順便關上了門。

你不會跟他們走,至少現在不能。先不說你走後陸家的族人下場如何,單就是季卿的鬼魂還在開國公府,你就不可能棄他而去。

“卿卿,你想我離開嗎?”你靠着門闆詢問,院子裡的樹被風吹動,樹葉落到你腳邊。

“雪、娘……走……”

“你想我離開?那你怎麼辦?”你抿唇,“如果我離開了,我想你的時候我怎麼辦?”

一雙冰涼而細膩的手捧着你的臉,他的動作小心翼翼,像是對待最珍貴的寶物。

“卿卿,你有實體啦?”你連忙捉住那雙看不見的手,卻隻感覺到一點皮膚的觸感,随即居然直接穿了過去。

還是碰不到。

“雪娘、我們一起……”

你點頭,“對,要走也是我們一起走,卿卿你放心,我一定不會獨自一人離開!”

“……金鈴……”

你歪頭:“什麼金鈴?”

話音剛落就立刻想到先前你在池塘看到的金色鈴铛,鈴铛上的紅繩還以一種詭異的圖案飄在水面上,而那圖案正是季卿卿紅棺上的咒術。

“卿卿,你需要我拿到季讓的金鈴對嗎?那串金鈴對你有壓制作用。”

“不——不、大哥……池塘……毀掉!”

他的聲音越來越斷斷續續,像是快耗盡維持發聲的能量,但你依舊能從他口中分析出他的意思。

“你不要季讓的金鈴,你是想讓我毀掉之前在池塘裡的那串金鈴,對嗎?”

“……嗯,毀掉、你……先跟他們走。”

“我可以走,但你必須要跟我一起走。”

風獎賞地親吻你的發絲,你偏頭蹭了蹭,像隻撒嬌的狸奴。

暫時規劃好接下來要做的事,你立刻轉身回房,身為寡婦,你很有寡婦的自覺,再加上你的婆婆也讓丫鬟送來許多孝服,所以半個衣櫃都是黑白二色的衣裙。

你選了一件低調的黑色花雨羅裙,還将頭發又仔仔細細挽了一遍,就拿了把傘出門去。

“卿卿,幫我看看路上有沒有其他人?”你說。

已經入夜,興許是因為這場雨太過詭異,所以整個開國公府的路上都沒有什麼人,所有人都躲在自己的房間裡想要度過這個不安的夜晚。

這也就方便了你再次外出,沒過多久,你撐着傘回到剛才的那個池塘。隻是你還沒有走近,就遠遠看見了一個人蹲在池塘邊,手裡正拿着那串金鈴。

他沒有撐傘,發髻散亂,黑發披散又被雨水淋濕,看上去十分狼狽。

是季讓,現在狼狽的他全然不似從前那個溫文爾雅的體面大公子,而像一條落敗絕望的狼犬。

察覺到你的靠近,季讓掀起眼皮看了你一眼,又低頭:“啊,是雪娘啊,你回來了。”

自來熟的語氣讓你不适,剛才你沒有選擇他,現在又眼巴巴湊上去,這實在是違背你的原則,于是你站在原地不動,輕聲問:“大哥,現在還下着雨,你在這裡作甚?”

完全沒有靠近替他撐傘的意思。

“雪娘,我們之間的關系還需要彎彎繞繞嗎?”季讓舉起手上的金鈴晃了晃,“你是來找這個東西的,對嗎?”

與人交易最忌暴露底牌,所以你沒有說明來意,即便季讓猜到你也不回答,隻靜靜站在原地看他想做什麼。

“碎金鈴,冤魂開,我又何嘗不想?”

他把手上那串金鈴丢在地上,然後搬起旁邊的大石頭狠狠砸下去,等到石頭移開,金鈴完好無損。

你沉默。

憑季讓的力氣和大石的重量都不能打碎金鈴,如果讓你來就更不可能,季卿卿打算讓你怎麼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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