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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直播第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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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琰舟的目光微微一閃,語氣平靜卻帶着一絲冷意:“車禍導緻的。”

男人的表情微微一滞,似乎有些驚訝,但很快流露出更多的惋惜。

他的目光在陸琰舟的手腕上流連,眼神中帶着一種令人不适的貪婪。

“可惜了。”男人輕笑一聲,語氣中帶着一絲玩味,“多漂亮的手腕啊……纖細,骨節分明。”

陸琰舟被他說得一陣惡寒,後背的雞皮疙瘩瞬間冒了出來,心中警鈴大作。

男人的眼神太過露骨,仿佛在打量一件即将被加工的素材,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他忽然擡起頭,目光如刀鋒般銳利,直直對上男人的眼睛:“到了嗎?”

男人的腳步一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剛好,到了。”

他的話音落下,山洞深處的景象逐漸清晰。

微弱的光亮從石壁上的縫隙中透出,映照出兩個女孩的身影。

兩個女孩子還維持着照片裡的姿勢被綁在那,搖搖欲墜的石台被去掉了一塊墊石,繩索被拉緊了。

她們的臉色已經變得青紫,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而就在她們的身側,放着兩口被打開箱子,一個箱子裡裝滿了冰冷的手術器具和藥品,另一個箱子裡則放着一個畫架。

畫架上挂着一幅畫,畫中的斷腕少女栩栩如生,眼神中透着一股絕望的美感。

畫紙上還随意夾着三張前往公海的船票。

“你們要出海?”陸琰舟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冷厲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淩厲。

男人微微一笑:“當然,不出海怎麼完成我的作品?”

他的聲音輕飄飄的,仿佛在談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卻讓人不寒而栗。

陸琰舟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着一股無形的壓迫感:“用人去雕刻的作品?需要我告訴你,一旦被抓住會被判幾年麼?”

男人搖了搖頭,歎口氣:“别說得我好像罪犯一樣。她們倆都是自願成為我的素材的。”

他說着,随手将陸琰舟抛在地上,慢悠悠的走到兩個女孩之中,伸出手指,勾了勾李婉的臉頰,又摸了摸美美媽咪的臉頰。

他頓了頓,手指戳着李婉的臉蛋道:“她們兩個可是跟我簽署了協議的,自願放棄生命,成為我的藝術原坯,供我使用。”

“代價是,我提供一個器官和一大筆手術費,保住她們其中一個母親的性命。”

男人的目光緩緩移向那幅斷腕少女的畫作,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惋惜:“可惜了,她們的手實在是太醜了……”

陸琰舟的後背瞬間滲出一層冷汗,男人這是,看上了他的手!

“所以,”陸琰舟深吸一口氣,慢悠悠的開口,聲音裡帶着一絲試探,“你打算用我的手來完成你的‘作品’?”

此時,山腳下,方叙白瘋狂地用羅盤呼喚着陸琰舟的名字,聲音中帶着明顯的焦急:“陸琰舟!陸琰舟!回答我!”

然而,通訊器裡隻有一片寂靜,沒有任何回應。

方叙白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手指緊緊蜷縮向掌心,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憤怒,仿佛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正在離他遠去。

他瞬間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迅速指揮那批人帶着被分出的警犬從後面包抄。

剩餘的人他剛要指揮,遠處,一條狗狗的身影突然出現了。

“閃電?”眼尖的訓導員愣了一下,立刻喊出了它的名字。

閃電飛快地沖到了方叙白的身邊,背弓得像一張拉滿的弓,渾身的毛炸開,尾巴高高翹起,聲音急促地叫道:“汪——汪汪——汪汪汪——”

[走!快跟我走!要來不及了!]

方叙白雖然聽不懂閃電的話,但從它的姿态和急促的叫聲中,立刻明白了它的意思。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猛地揮手,對身邊的警員喊道:“所有人,跟上!快!”

他的話音落下,警員們迅速行動起來,緊跟在閃電身後,朝着山中疾步前進。

而此刻溶洞内,男人輕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鸷:“你很聰明。”

男人的聲音在黑暗中幽幽響起,帶着一絲令人不适的溫柔:“其實,我一開始沒打算用你。”

“男人的手麼,終究是太粗糙了些,皮膚不夠細膩,骨頭不夠纖細,指節也不夠完美。”

他的目光在陸琰舟的手腕上流連,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語氣中帶着一絲惋惜:“可惜,你太刻意在我面前強調了。”

陸琰舟的喉嚨微微發緊,後背滲出一層冷汗。

“我雖然是個生意人,可也是個滿足人心願的神明。既然你那麼想參與,我當然也樂意給你找個機會。”

“要簽合同嗎?一雙手換一個願望,你不虧的。”

陸琰舟咽了口口水,感到一陣惡寒。

他對成為别人的“作品”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此刻,他必須保持冷靜,尋找脫身的機會。

“或許,你該先看看她們簽署的合同嗎?”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中透着一股令人不适的自信,“都是物超所值的合約。我是個有良心的生意人。”

陸琰舟卻松了口氣。

男人給他把時間再次抻長的機會。

他半撐起身子,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拿來看看?”

男人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慢悠悠地走到那兩口箱子旁,低頭翻找了一會兒,終于從裡面抽出了兩張紙。

他走到陸琰舟面前,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擡起頭來。

“看!快看!”男人将紙粗暴地塞到陸琰舟眼前,幾乎是貼在他的臉上,“看啊,這是不是她們簽下的字迹!”

陸琰舟的視線被迫聚焦在那兩張紙上,碩大的字迹陡然闖入眼底。他的心髒猛地一緊,砰砰直跳,仿佛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他立刻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内心的震動。片刻後,他再次睜開眼,仔細看向那兩張紙,心卻瞬間墜入谷底。

那上面,赫然是那兩個女孩的簽名!字迹清晰,甚至帶着一絲稚嫩,顯然是她們親手寫下的。

陸琰舟的喉嚨微微發緊,手指在輪椅扶手上微微收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掃過合同上的條款,心底的寒意更甚。

陸琰舟的喉嚨微微發緊,手指用力摁在地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目光掃過合同上的條款,心底的寒意更甚。

“怎麼樣?”男人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得意,“是不是很公平?她們自願簽署的,我可沒有強迫她們。”

陸琰舟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願?在滿是誘導性的條款裡簽署的合同,也能叫自願?”

男人的笑容微微一滞,但很快恢複了鎮定。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鸷,語氣中帶着一絲嘲諷:“誘導性?者算什麼遊到?那是她們自己不肯好好看的後果。”

“即便如此,這也是違法的。”陸琰舟的臉沉了下去,聲音冷得像冰,“你是在觸犯底線!”

男人卻毫不在意,反而笑了起來,笑聲中帶着幾分嘲諷和輕蔑:“這算什麼違法?雙方基于平等自願原則簽署的合同,礙着法律什麼了?”

“況且,我還提供了錢和器官!給那個小家一個重生的機會!”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以為是,仿佛自己真的在做什麼偉大的事情。

然而,陸琰舟卻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貪婪和冷酷。

陸琰舟的拳頭緊緊攥起,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他知道,這個男人根本不在乎什麼法律和道德,他隻在乎自己的利益。

“你所謂的‘交易’,不過是利用她們的絕望和無知!”陸琰舟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着壓抑的憤怒,“根本沒有平等和公平可言!”

男人聳了聳肩,無所謂地笑了笑:“随你怎麼說。反正,合同已經簽了,事情也已經定了。你又能做什麼呢?”

“别忘了!警察已經被你親手攆走了!誰也救不了他們!”

男人的喘息陡然變得粗重,胸膛劇烈起伏,眼神中閃爍着一種近乎瘋狂的興奮。

他嘴角咧開,露出一抹扭曲的笑容。

“現在,你也落進我的手裡了!也将成為我“作品”的一環……”

與此同時,溶洞外,方叙白和閃電終于趕到了。

煤球正在洞口焦躁地來回踱步,爪子在潮濕的岩石上留下一串淺淺的印記。

它的尾巴高高翹起,毛發炸開,像一團蓬松的黑色絨球。耳朵時不時抖動一下,捕捉着遠處的動靜。

終于,它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猛地擡起頭,豎瞳在昏暗中閃爍着金色的光芒。

“喵——”

[太慢了!本喵都快等不下去了!]

煤球的聲音裡帶着一絲不滿和焦急,尾巴尖微微顫抖。

它的爪子不安地在地上抓撓,仿佛随時準備沖出去。

閃電的身影從黑暗中浮現,它的步伐有些遲疑,耳朵耷拉着,尾巴也垂在身後,顯得格外心虛。

它的鼻尖上還沾着些許泥土,顯然是在山裡迷了路,折騰了好一陣才找到回來的方向。

“汪——”

[抱歉,我……]

閃電的聲音低沉,帶着一絲歉意。它的眼神躲閃,不敢直視煤球,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嗚咽聲,仿佛在為自己的遲到感到愧疚。

煤球根本沒心思聽閃電的解釋,它的耳朵微微抖動,捕捉到了溶洞深處傳來的微弱聲響。胡須輕輕顫動,下一秒,煤球猛地轉身,像一道黑色的閃電,直接蹿入了溶洞之中。

“喵嗚!”

[腐葉、硝石、還有……]

煤球的鼻子微微抽動,豎瞳在昏暗中擴張,像兩顆金色的寶石。

它的爪墊剛觸到溶洞地面,濕潤的岩粉便粘上了它的絨毛。

“喵——”

[該死的兩腳獸!你的氣息到底留在那兒了!]

閃電也追了上來,鼻翼快速翕動,捕捉着空氣中的每一絲氣味。

它的耳朵豎起,眼睛緊緊盯着前方,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汪!”

[七點鐘方向,在那個轉角!]

閃電的聲音急促而堅定,它的爪子在地面上快速移動,發出輕微的摩擦聲。

煤球立刻轉身,沖向那個拐角,然後猛地刹住腳步。

拐角後面,三條岔路出現在它面前,暗河的轟鳴聲從右側洞口湧出,水霧瘋狂沖刷着空氣中的氣味信息。

“喵——”

[水聲太吵了!本喵的耳朵要聾了!]

煤球的聲音裡帶着一絲不耐,它的胡須高頻震顫,豎瞳在昏暗中閃爍着金色的光芒。

它的爪子不安地在地上抓撓,尾巴尖微微顫抖,顯得格外焦躁。

就在這時,閃電突然沖向中間洞口,項圈撞到了垂挂的鵝管叢,碳酸鈣結晶叮咚墜地。

它的爪子在一塊凸起的岩石旁急刹,濕潤的鼻尖幾乎貼地,喉嚨裡發出急促的吠叫。

“汪汪!”

[這裡!走!]

煤球的金瞳陡然收縮,立刻追了上去。

“喵嗷!”

[兩腳獸!本喵來救你了!]

——

洞穴中,陸琰舟的心猛地一沉,但他依舊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他的目光緊緊盯着男人,試圖從他的表情和動作中尋找破綻。

“你以為這樣就能得逞?”

陸琰舟的聲音冷靜而堅定,盡管内心波濤洶湧,但他絕不能表現出絲毫的慌亂。

“你以為我自己進來,就真一點後手都沒留?”

男人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眼神中滿是不屑和嘲弄。

他慢悠悠地開口,語氣輕佻而挑釁:“你能有什麼後手?你的貓,還是那些沒從山上離開的流浪狗?”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空曠的溶洞中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你不會以為我真信了你會獸語吧?大主播,戲演久了,别真把自己演進去啊!”

他的笑聲戛然而止,眼神陡然變得陰冷,語氣中帶着幾分譏諷和輕蔑。

“再說了,就算你會,那又能如何?”

“這青峰山那麼大。你留下的狗不過就五隻,這麼短的時間内,他們怎麼可能找得到那個邊牧,并回來救你?”

他說到這兒,故意停頓了一下,随後誇張地捂住胸口,裝出一副超級害怕的模樣。

“啊!你不會是想放棄那隻可憐的邊牧吧?”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那隻狗是多相信你啊!你居然辜負了它對你的信任。”

“而你的直播間,也會因為你的選擇,徹底失去熱度。”

“而你,會因此成為人人唾棄的主播!”

男人的語氣忽然一轉,臉上露出一種虛僞的理解和同情:“我也懂,人嘛,自己的命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可惜,你誰也救不了咯……”

他的聲音拖得很長,帶着一種勝利者的傲慢和嘲諷,仿佛已經看到了陸琰舟的失敗和絕望。

然而,陸琰舟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慌亂。他的目光依舊冷靜而堅定,甚至帶着一絲淡淡的嘲諷。

“你說得對,”陸琰舟緩緩開口,聲音平靜而有力,“人确實會把自己的命放在第一位。”

“但有些東西,比命更重要。”

男人的笑容微微一僵,似乎沒料到陸琰舟會如此回應。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又被不屑取代。

“哦?是嗎?”男人冷笑一聲,“那你倒是說說,什麼東西比命更重要?”

陸琰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側頭,目光投向溶洞的入口處。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比如,信任。”

他的話音剛落,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犬吠聲,緊接着是淩亂的腳步聲和低沉的吼聲。

男人的臉色瞬間變了,他猛地轉頭看向洞口——

洞口處,煤球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猛然沖了進來。

兩隻後爪往岩壁上一蹬,淩空一躍,張牙舞爪得撲向那個男人。

憤怒的貓叫聲瞬間撕碎了寂靜的長空。

“喵——”

[傷害兩腳獸的壞蛋!給本喵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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