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也不是……”我拿出紅筆,在新買的地圖上打了一個?。
這是本月我探查過的第五個廢棄天台了——說實話,雖然那天已經跟他們傳了話,但是我總不放心——警校五人組的能力毋庸置疑,但是……
萬一事情沒有向我期望的方向發展呢?
萬一諸伏景光暴露的原因不是因為警視廳的卧底呢?
萬一我那天臨時喊出來的話誤導了他們呢?
我不敢賭。
所以做兩手準備吧,我向空手道社團的老師請假,正式成為了“回家社”的一員。不過我不回家——放學後我沿着每一條街道走,試圖找到那個符合條件的天台。
按常理來說,躲避追殺時應該盡量避免去偏僻、無人或光線昏暗的地方;或者像赤井秀一那樣,暴露後以最快的速度逃離并改變自身形象。
為什麼諸伏景光暴露後偏偏選擇跑到一個廢棄的天台?
或許應該換一個思路——他有必須到那個天台的理由,就像那枚貫穿胸口手機的子彈,他用自己的犧牲保全了一整條線、避免更大的損失。
所以那個天台一定有一些重要的東西,這或許能幫助我找到它。
當然,這些都不能讓别人知道,為此我還找了個絕佳的理由——幫同學找貓。
這可不是我撒謊,我手裡拿着同學家走失的貓咪照片,帶着同學四處奔波,在每一個廢棄天台裝模作樣地咪咪叫,并以“尋找線索”為理由,翻遍了每一個紙箱子——貓咪喜歡紙箱子,不是嗎?
雇主不需要動手,隻需要在門口幫我放哨——誰知道這裡是不是有主的天台?我們都不想跟大人發生争吵。
然後我跟同學“分别”,在他轉過街角後轉過頭返回天台,找過每一個邊邊角角。
手機成為了我把控時間的最好工具,畢竟我不希望自己退出空手道社的事讓家長知道,隻要把控好時間在鬧鐘響起時走上回家的路,我就能趕在兩人回家之前到家、做好一桌豐盛的菜肴——說實在的,這也并不輕松,我專門請教了毛利蘭怎麼做更加省時省力,才能在這麼久之後還不被發現。
我累得大腦放空,捧着碗機械地吃飯,腦子裡還計劃着明天要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