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探查工作可能要停一停:“你們要去大阪?”
累了一天的我隻聽到這幾個關鍵詞,随即不可置信地脫口而出:“你們不養了?!”
“……什麼東西啊!”松田陣平額頭上蹦出一個“#”字,“我跟hagi去大阪做工作指導,一共就一周……而且是帶着你去!”
“哪句話說不養你了啊?!”
松田陣平的卷毛都要炸開——這是污蔑!這是诽謗!
萩原研二熟練地按住炸毛的幼馴染,轉而擔心的給我測一□□溫:“……沒發燒啊。是不是太累了?感覺最近小渚都很沒有精神的樣子。”
“每天做飯還是太累了……我就說在外面吃吧,你還逞能說可以。”松田陣平不放心地撸了一把我的額頭,就像那個給小貓舔毛、結果一口掀翻小貓的貓爹——這不是比喻,是寫實,我是真差點被他一把呼噜到椅背上。
“……想想那輛我們三個都喜歡的馬自達,說好這個月帶它回家的。”我堅強地從椅子上爬起來,試圖喚醒這兩個人的理智,“雖然沒有房租,但是要養車啊!你們兩個清醒一點!”
“雖然是有一筆開支,但是我們不缺這個錢。再說了,買車晚幾個月又不是不行。”萩原研二甩了甩溫度計,準備給我測下溫度,“五分鐘後拿出來……車又不會跑,大不了換一輛買,健康最重要。”
“要不喝點藥預防一下吧……正好看看缺什麼,下周去大阪也能用。”
松田陣平開始找藥,可惜平時身體倍兒棒的三個人根本沒有給藥箱更新的意識,“全過期了……這個過期兩年半的到底是誰買的?真的用過嗎?”
“感冒藥啊……那個是給小渚買的吧,剛買回來喝了一包就好了,之後就沒動過。”
“為什麼沒有退燒藥?”松田陣平完全不顧我“沒有發燒啊我很健康”的大喊,把藥箱翻了個底朝天,原本滿滿當當的藥箱隻剩□□溫計、繃帶、創口貼、棉簽和消毒藥水能用。
畢竟這些沒有保質期。
行吧,看來在下周去大阪之前,還要先去買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