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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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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水之戰時逆賊早被謝錦均活捉,皇帝将這逆賊交給謝錦均處理。盛水逆賊得知朝廷多種消息,若想要知道朝廷的内鬼隻能從他的口中知曉。

謝錦均将這盛水逆賊關在了自己的地下牢籠内,晾了他好些時日,謝錦均才想起下來盤問一番。

這逆賊正狼吞虎咽的吃着碗裡食物。

謝錦均獨自一人走來,單手拿着個木凳,放在籠前,翹腿而坐。

逆賊注意到謝錦均來了,連連後退,直到後背緊緊的靠在了牆上,一身白色裡衣早已沾滿灰塵,雙眼放大,臉色刷的白了起來,磕磕巴巴問:“你你你,你來,殺,殺我的嗎?”

謝錦均把玩着手裡的匕首,探出頭:“我若真想殺你又怎會日日好吃好喝的招待您呢,我看您這還胖了呢,看來我府上的飯菜很合您的胃口啊。”

逆賊打了個嗝:“你想幹什麼?别想從我的口中問出一句話,要不就弄死我。”

謝錦均哈哈笑了出來:“我若真的弄死您了,往後您可怎麼享福啊。”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您若真想死,大可餓死自己,這麼想活下去?定還有後路吧,但若是我已經将您的後路斷了呢?”

逆賊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不可能,怎麼可能!”

還真有後路,謝錦均故作放松道:“不信?這些日我都沒下來您可知為何?這些日我的兵都未對您使過任何的手段,還好吃好喝的供着您,您要知足啊,哪有這般對待逆賊臣子的!”謝錦均突然兇了起來。

一時吓得這逆賊腿軟又跪倒在地。

謝錦均接着道:“您不想死,我有辦法護你一命,并且護你家人一命,這些日我并未在此處安置士兵,并且傳言外稱盛水逆賊就在這裡,可無人來就您啊,啊,不對,有一對母女,您應該認識吧。”

逆賊跪地懇求,謝錦均站到一側道:“你不必求我,我可以給你一柱香的時間選擇,我有保你們三口人的姓名的能力,接下來的選擇交給你,放過或者不放過您的妻子與女兒是您決定的,求我沒用,更不需要跪我。”

逆賊毫不猶豫說了出來:“是太傅,我的妻子和女兒呢?”

謝錦均招了招手,士兵就帶着一對母女過來了,“我會傳出你因愧疚自殺的消息,晚一點我派人送你們一家人離開。”

逆賊爬過來與妻女說話。

謝錦均要走,逆賊開口問道:“為何幫我?”

謝錦均道:“互相幫助罷了,我敬你有情有義,倘若你方才為了宮内奸細而放棄你的妻女,我會直接殺了你,我信你是被利用的。”

“謝謝。”

出去後,謝錦均就道:“問出來了,去皇宮。”

門外站着的士兵滿眼崇拜:“公子好厲害,隻言片語就得知了奸細的身份,當初公子說好吃好喝伺候着我們還不理解,當下終于明白。”

謝錦均道:“先别動他,晚上我來解決。”

“殺嗎?”

“送出城,夜間辛苦你和其他兄弟互送一下,切記不要被發現,這事爛在肚子裡就好。”

士兵拍拍胸脯:“公子,您大可放心。”

……

進宮後,與皇帝禀告此時是,皇帝反而并不震驚。

太子蘇洛珩也被皇帝留下聽,蘇洛珩确是十分震驚。

雖說皇帝不驚訝,但依舊愁的捂着額頭原地來回打轉,自語着:“早就發覺太傅有過恻隐之心,朕當年确實很對不起他們一家,對不起妍妃,更對不起铮兒,可朕也是不願最後成這種局面。”

蘇洛珩扶着皇帝坐下,安慰道:“父皇,當初不怪您,明明是群臣的決定,這些年您多有縱容太傅一家,他們也是抓住了您這一點恻隐之心,變本加厲的,可策反可是大事啊。”

皇帝歎了口氣,還是下不了決心。

蘇洛珩倒了杯茶:“父皇,您從小就教兒子,最終的決定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的,愛民如子,隻要不是傷害臣子的決定,就是對的。”

謝錦均感到坐立難安,這種事不該進自己的耳朵裡,便想着個借口要走。

皇帝狠下心來,道:“謝錦均,愛卿,你去太傅府傳我旨意,念在往日恩情,免去死罪,壓制天牢,永久。珩兒也去吧。”

“遵旨。”

走前蘇洛珩又問道:“大皇子與四皇子該怎麼辦?”

皇帝沉思片刻,最後決定:“無礙,我終究是對不住铮兒,斷不能铮兒才回來就将他關入天牢。”

“兒臣遵旨。”

當天,太傅一家皆被關入天牢,太傅開始是求饒的話語,再是謾罵盛水逆賊背叛之話,徹底被關入後張口閉口都是在責怪當今陛下。可皇帝并不想取他性命,不僅是為了往日情分,更是為了自己心中的這到坎。

隔日就傳遍大街小巷。

讨論聲從接頭傳到街尾,酒樓各處傳來的說書聲也終于不再是有關六公主的事迹了。

四皇子這下更在皇宮中擡不起頭來,沒堅持幾日便要求着去城外,後來皇帝派四皇子去百城看管鎮守。

蘇義铮也能聽聞外面的傳言,本想當蘇道義離開那日去看看的,可提不起興緻便也沒去。仍舊在這謝府内潇灑自如的活着。

聽慣了流言蜚語,這些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

謝錦均被謝宏平強制留下陪着蘇義铮練劍,每次的招數都會讓蘇洛珩研究上幾日。

謝錦均有些愧疚:“當真不怪我?”

蘇義铮仍想着敗給謝錦均的那個招式,問道:“怪你什麼?你教教我,我想不明白。”

謝錦均拿着蘇義铮的手腕簡單的比劃了一下,又道:“你祖父的事啊,若不是我你祖父也不會進天牢。”

蘇義铮終于停下動作,認真道:“不怪,名義上是我祖父,可未曾有過聯系,情分更是沒有,這是你的事,你完成了,很厲害,與我沒關系。”

謝錦均笑了:“你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

蘇義铮搖頭:“也會好奇,不瞞你說,回來那日我去過太傅夫上,我知道他在府内,我等了一夜,我尊重他是我祖父我認為我該去看看,可那夜聽到了他說并不想認我這個掃把星,更不願見我。”

謝錦均一臉不可置信:“陛下說曾太傅十分介意大殿下你被調到邊外之事,這難道也隻是在皇帝面前謀可憐的手段。”

蘇義铮接着回想那個動作,不想再聊這個話題,隻是道:“再練會?”

謝錦均吸了口氣,歎道:“哥,小的累啊,疲倦得很,喝點去?”想到這謝錦均激動的坐了起來,道:“我帶你去我的酒樓,怎麼樣?”

自打回來,除了當初與蘇洛珩在外對戰後,就再沒出去過,曾在軍營也是常會看到将士們喝酒,那時是有點好奇的,幾番猶豫下都未曾喝過一口。

見蘇義铮猶豫又想去的神情,謝錦均直接為他做了決定,拉着就出了府,走前随便抓到個府内丫鬟道:“告訴家主,我與他徒弟今晚不在家用膳了。”

喝得好酒樓今日異常的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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