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憶綿先去開,硬拖着身後的蘇洛珩,本以為隻是簡單的一張紙封上了,可突然被一種力量攻擊到,沈憶綿沒站住腳往後倒去,好在有躲在身後的蘇洛珩。
“沒事吧?”
确認沈憶綿站穩沒其他事後,蘇洛珩上去試探了一下這道咒。
再一次觸碰那封條的時候,不是被一種力量擊退,反而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蘇洛珩控制住神智,肩膀突然被握住,蘇洛珩沒力氣被吓得跳起來,緊繃着回頭看,看到是謝錦均心就放下了。
謝錦均:“我懂一些符咒。”蘇洛珩垂着腦袋就到後面去找沈憶綿了。
蘇夕菀:“小心。”
謝錦均:“嗯。”
蘇洛珩:“小白眼狼,怎麼不讓我小心。”
蘇夕菀敷衍:“你也小心。”小聲嘟囔:“有毛病。”
蘇洛珩一臉這還差不多的表情。
謝錦均随身都帶着符紙,不像是略懂一點的樣子,謝錦均端詳着那兩條發黃的符紙,“紙看樣子很長時間了,但這符文我猜會常常有人來新寫的。”
蘇夕菀也好奇過去看,沒發現什麼特别的,繼續聽謝錦均說。
謝錦均撇到蘇洛珩的劍,道“你這劍可以破這符,蘇兄借我一下。”
謝錦均接過劍,劃破自己的手指,在劍上寫寫畫畫了一番後,一下,就将符咒砍斷。
蘇洛珩也不感覺難受了,拿回劍後隻顧着追問謝錦均:“可不可以教教我,為何是我這柄劍,教教我,是誰的血都可以嗎?”
蘇夕菀一把将蘇洛珩拽回來,“哥,你看那屋裡好像有人。”
“有人就有人,那麼大力。”蘇洛珩整整衣裳,嘴裡嘟囔着,有連忙去蘇夕菀指的屋子走去。
還有十公濃烈的血腥味,隻有蘇夕菀捂住了口鼻,看着他們三平淡的樣子,就瞪大了眼睛:“你們難道聞不到嗎?”
沈憶綿:“聞得到,但習慣了。”
蘇夕菀試着放下手,由内而外的有點抗拒,“這個味道很奇怪,這裡也很奇怪,既然是那麼多年前被滅門為何沒人處理,味道也還在呢?”
蘇洛珩:“有人搗鬼。”
沈憶綿:“環境嗎?”
蘇夕菀第一個否定:“應該不是,這個味道逼真的要扇在我的臉上了。”
謝錦均遞過來香市時的那個香包,蘇夕菀笑着接過,問道:“那麼亂的場景還沒忘拿啊。”
“公主給的,怎會忘。”
蘇洛珩查看了其中一個屍體,看樣子是府内婢女,“耳珰,琴弦耳珰。”蘇洛珩高高舉起大喊道。
話音剛落,所有人都忙着其他人耳朵上有沒有東西,院子内每位女子都被着琴弦耳珰穿過大腦。
謝錦均喊道:“男的在耳後!”
果然,不是耳珰,但卻仍有這跟琴弦。
蘇夕菀松開一會就感覺要吐出來了,又連忙拿起香包,每拔出一根就要聞一聞。
“私闖民宅?”
聲音出現在大門外,幾人一同看去,滿臉問号:“你是誰?”
這人尴尬的眨了眨眼,反問道:“沒聽說過嗎?王德。”
“王德?”
“你有印象嗎?”
蘇洛珩不停搖頭。
“王德,宮中太監嗎?”
“那是王政。”
“他們是親兄弟嗎?父皇知道了要抓我們回去嗎?”
“王德,哪個德?缺德嗎?”
王德氣的耳朵要冒煙了,你們你們了半天,也沒說出第三個字來。
蘇洛珩站出來,站得筆直:“王德!”
蘇夕菀憋住笑,身體不停顫抖,小聲提醒:“好蠢,嚴肅點。”
蘇洛珩闆住臉,皺起眉頭,質問道:“你滅了南湘一家?”
謝錦均也問道:“為何這麼多年屍體還像剛死時一樣?”
蘇夕菀:“說!血河是怎麼弄得?為何偏偏在香市那天。”
沈憶綿:“他們耳朵裡都是什麼東西,也是你搞的鬼?”
四人越好奇,問的越起勁,王德就越異常的興奮。
謝錦均看他的樣子氣的直接給了一腳,竟然被踢暈過去了。
四人面面相視。
“這麼弱。”還以為是多麼厲害的人物。
“那也小心點。”
謝錦均控制住王德,蘇洛珩來回好幾圈将王德綁德死死的。
當天幾人快馬加鞭趕回宮,就将隻露出個腦袋渾身都是麻繩的王德丢了過去。
蘇洛珩上前行禮禀告:“父皇,香市的罪魁禍首已經捉住了,就是他。”
皇帝探了探腦袋,問道:“這是?”
“王德。”
王德憑借花言巧語,處處奪得皇帝信任,如今被丢在台上也是十分不敢相信。
底下其中一位大臣上前,朝着蘇洛珩行禮又問道:“請問太子殿下,有什麼證據。”
一時激動,幾人獨獨沒有找這些都是跟王德有關的證據。
蘇洛珩清清嗓,一臉正氣又自信。
“十年前,王德還是南水縣知縣,父皇一定還記得十年前您給周圍每個縣城一個進城學習的名額。南湘姑娘的父親被選中,略勝王德一籌,于是王德便滅了南家滿門。”出事之時蘇洛珩就派手下去調查了十年前的事情,接着十年前可以證明此事的人都被蘇洛珩的手下帶了上來。
這些都是身着破舊布衣的村民,也是當時剛進村時看到的那些,蘇洛珩上前解釋:“父皇不要責怪,百姓們都被毒啞,這也是王德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