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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任務日志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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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Vodka開的自己的車,Gin坐在副駕上,從我這裡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見到Binga伸出的手沒人接應,兩秒之後他的南美陽光笑容也收回去了。

“你來做什麼?”

Binga沒回答他,轉過頭來正好對上朝那邊看去的我,便問到:“Hey, beautiful,他一直這樣冷淡嗎?”

我現在知道Gin說的Rum挑人眼光很差是什麼意思了。

前有Ale,後有Binga,正常的Bourbon應該隻是個意外。

我沒搭他的話,無語地偏過頭看安室透。

那邊得不到答複的Gin已經打開保險栓了。

Binga舉起雙手:“Wow, easy, easy...Rum派我過來協助你們,他應該和你說過了吧?”

Gin有點煩:“他說會派人過來,沒說會派貼假睫毛的傻子。”

Binga被他說的面子上有點挂不住,用手背搓了下鼻子:“這是我的真睫毛。”

Gin冷哼一聲:“我沒興趣知道你的睫毛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次任務我隻負責我的人,既然Rum讓你來了,該做什麼你知道吧?”

言下之意是掩護和撤退計劃裡沒有他們幾個人,一旦發生任何可能存在隐患的意外,我們就會像對待敵人一樣把他們清理了。

Binga揚起自信超足的笑:“當然,我們會好好完成自己的任務的。”

出發前,Gin朝我勾了勾手指。我走到近前,他不說話,我才意識到他要說的是不想别人聽見的重要内容。我彎腰湊到他臉邊,他低聲說:“本田健三郎一旦和對方交易成功,貨物你别經手,最好連碰都别碰。”

到時我是要扮作本田健三郎的秘書随行的,他這麼說是知道了什麼消息?是貨物有問題,還是為了防Rum?

我斂下驚訝的神色,順從地點了點頭。

晚宴在郊區的安德森堡舉行。這座城堡本來是個英國的傳教士被派來日本時建的醫院,沒挺過20年代的經濟危機浪潮荒廢了下來,直到10年前一個有錢人家的兒子出遊無意間見到遺址将它重建,現在被當地某個企業家買下了,時常承辦些高端的晚宴活動。

安德森堡建在半山腰一片相對平坦的地上,占地288畝,用當地特色的蜂蜜色岩石建造的,重建後還原了傳統西式城堡的結構。傍晚時分,明亮充足的燈光從粗粝的建築外立面透出,現代和古典的交織讓暮色下的城堡看起來更華麗,完全就是諜戰電影裡會發生大事件的那種場地。

我穿着一身利落的定制西裝,藏着滿身裝備跟在本田健三郎身後進去,整個人充滿種必要時刻姐自會出場的氣魄。

本來一切都棒極了,就是那個傻缺Binga裝作保镖站在我邊上。本田健三郎身邊的人除了一個跟了他十年的保镖和秘書以外其他全換成了我們的人,準确地說應該是我和Rum帶來的其他人。這與原計劃不同,不過Rum強硬介入,Gin就把他手下的其他人都撤走了。

這邊安檢很嚴,我沒帶武器,武器由混在早前進場的物業裡的人先藏在城堡内指定地點了,我身上隻有一根裝滿神經毒素的注射器以備不時之需。

“您好,這個可以拿出來看下嗎?”安檢人員掃描出了注射器。

我從包裡拿出盒子打開,解釋到:“本田先生有糖尿病,需要定時注射胰島素。”

安檢人員大緻翻看了下就放我們進去了。

今天來的都是些名人政要,日本就這麼大點地方,轉到哪兒都免不了這幾張老面孔。我在人群中看到了跟在父親身旁的久世高志,不動聲色地側過臉以免被他認出。

本田健三郎要在這裡和一些認識的人寒暄會兒,在這個期間我可不能掉馬甲。

“本田,好久不見!”人群中走來一個穿白色西裝配花領帶的騷老頭,非常不日本人地上來就是一個擁抱,寒暄幾句後看向我,用種自以為看透了什麼的語氣問他,“先前沒見過,換助理了?”

本田健三郎有點尴尬,敷衍着過去了。騷老頭又用油膩的眼神在我們之間轉了幾個來回,在收到我不善的神色後終于停下。

他們談話間,我依稀感覺似乎有人在看我,但望過去又風平浪靜。安全起見,我問安室透:“你有沒有注意到周圍有什麼不對勁的人?”

他神色警惕,不動聲色望着周圍。Binga也睜了雙駱駝似的眼睛在人群裡掃視。不怪Gin說他貼假睫毛,一個男人長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還配上這麼長的睫毛,看着确實挺矯情的。

“沒有啊。”Binga回答我,安室透也朝我輕輕搖了搖頭。

離交易時間還有不到一小時,我和他們互相使了個眼色,假借去洗手間拿武器。

到了指定地點,我拿好槍檢查後放進包裡,準備回來。本來一切順利,直到通過走廊時碰上剛從洗手間出來的一個人。

我的腦子還沒辨别出這張略微熟悉的臉是誰,對方先驚訝地開口走過來:“Isabel?你是Isabel吧?”

聽着這口略帶口音的英文,我突然想起來,好家夥,這是Leo哥,把頭發梳成大人模樣一下子沒認出來。

我是萬萬沒想到這個韓國人會跑到這邊來。為避免徒生事端,我冷着臉沒作聲,像任何一個被陌生人認錯的人一樣平淡地經過他身邊。

然而他卻不放過我,伸手攔住我:“我就在奇怪你為什麼突然消失了,原來是回日本了。”

我堅持用日語回答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認錯人了。”

他急了:“你為什麼假裝不認識我?還裝不懂英文。”

“Leo哥,碰到熟人了?”他的夥伴從廁所出來,好奇地打量我。

阿西,這些富二代能不能找點别的東西玩玩。我正煩着,另一個煩人的家夥也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你還好嗎?”Binga從耳麥裡聽到這邊的動靜過來了。我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拼命使眼色讓他别管,他偏覺得自己是代表Rum命令過來,如他親臨,全局都需要他掌控。

Leo還抓着我的手臂,聽到聲音轉回頭去,一見來人犀利吐槽:“這個披着海洋垃圾的章魚大叔是誰啊?”

我差一點就笑出聲來,隻能像參加葬禮似的垂頭沉默。不虧是韓國哥們兒,貧瘠的語言上總能開出燦爛的花。

“小鬼,放開你的手!”Binga今天第二次被嘲諷了,不爽地伸手指着他,加快腳步走過來。

Leo的手抓得愈加緊:“你不會因為這個鱿魚大叔才不理我的吧?”

“你前面說的章魚。還有,我真的不認識你。”我一用力,把手臂抽出來。

“誰分得清鱿魚章魚啊西巴!”

眼見他還要糾纏不休,我不得不拿出槍打開保險栓抵在他腰上,壓低聲音威脅到:“我們有正事要做,滾遠點。”

Leo的朋友在一旁哆嗦着伸手拉他:“Leo哥,走吧...我們走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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