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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96 疑窦的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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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徹底結束的時候,我埋在金惑胸前,勾着他頸上的吊墜,久久不想擡頭。

身體懶倦無力是其次,我為自己在這種間隙都要瞞着母親來與金惑偷歡而羞慚。激情過去,我又進入了那種自我嫌棄的狀态。

“待會兒送你回去。我開車來的,當然不會在你家門口停。”

金惑攬着我,撥開我沾了汗水的額發,柔聲說。

我愈來愈習慣這種事後靠在他懷中的感覺,問他:“你在這邊也有車?”

我記得洛城的時候他已經有幾輛了。

金惑“嗯”了身,伸長胳膊去夠床頭櫃上的東西,又輕輕拍了拍我,問我:“介意我抽根煙嗎?”

我扭頭,發現他在拿一包煙。我這才想起,他似乎好久沒當着我的面抽煙了。

他坐起來,赤着上身,露出很好看的肌肉線條,肱二頭肌、胸肌、腹肌、鎖骨……是那種絕對完美的模特身材。

他脖頸和胸前都有幾道指甲的劃痕,尤其是胸前,是我方才我的手筆。我隻看了一眼,臉上便飛紅,愈發為我的忘情而羞慚了。

當時,為了避免被母親發現任何端倪,我拒絕他在我脖子這類容易被發現的部位标記作,自己卻抓撓得他渾身都是痕迹。

金惑确實很出乎我意外,,按月份算,他其實還不到二十歲。

他實際年齡要比我小好幾個月,也就是說,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其實隻有十五歲。

我問過他,他的實際生日與身份證上的生日不太一緻,身份證上比實際年齡要大幾個月,是天秤座,但實際生日是前一年的雙子座。

得知他的實際生日時,我忽然緊張起來,因為他的生日馬上就要來了。

現在正值盛夏,從我們重逢到現在已經快三個月了。

金惑摸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根煙,夾在手上,很娴熟地抽着。

我偎依在他身下,想起在高鐵上遇到的程文文,便問他:“方才在車上遇到一個女生,說是你同學,她當着我媽的面問我要你微信。你還記得嗎?你們高一四班的陳文文?”

金惑搖搖頭:“班上女生太多了,我一個都不記得。”

“記性那麼差?”

我忍不住推了一把他。

金惑聳聳肩,指了指自己腦子:“我往往隻會記得最漂亮的,但那時候班上好像都

沒有長得漂亮的,便隻記得隔壁班的你了。”

“你真是個顔控。”

“你不顔控?”

金惑反駁我,我無話可說,翻了個身,背對着他。

四周靜得隻剩下他抽煙的聲音。

我忽然想起陳文文方才提到的“周學姐說要找他得先找……”,莫非是有位周學姐要找他?

我努力在記憶裡回想,依稀想起那時候高二有個風頭很甚的學姐,似乎是姓周。

我經常聽到男生們讨論她,無一例外便是她身材很好,胸很大,腰很細,腿很長,臀很翹,明明是少女,身材卻有一種成年人的風情萬種。

她被他們稱為“魅魔學姐”。

據他們說,那位學姐能把校服穿出一種誰都不能穿出的禁忌感。

出了校園,她常穿着十分火辣的盡顯身材的衣服,他們經常看見她出入一些青少年不常出入的場所,譬如酒吧、夜店等,也常結交一些社會人。

我沒有親眼見過,對此不予置評。

畢竟,漂亮的女人最容易吸引男性的非議與謠言。

但後來,那位周學姐很快便不見了,據說是在外惹了事,一堆外面的混子為她争風吃醋,打得不可開交,甚至有人因此進了局子。

還有學校的男生為了她要跳樓,後來她家家長便将她送去國外了。

國外?莫非也是金惑所在的德國?

我便問他:“程文文說有個周學姐要找你,會不會是你國外的校友?”

“找我?不認識。”

金惑吐了一口煙,很輕描淡寫地說。

“你再想想。應該是高二那個很有名的周學姐,身材很性感的那個,聽說她後來也去了國外,搞不好也是德國,說不定你們在德國見過。”

我提醒他。

“周學姐?”

金惑緩緩擡頭,眉蹙起,似乎在記憶裡搜索着。有那麼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他一向雲淡風輕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一點詭異的堪稱是慌張之類的東西。

他一向是遊刃有餘的,淡漠的,仿佛能把一切都掌控在手心。

我從未在他臉上看到那種表情。

那一刻,我像被人一把攥住了心髒,居然恐懼起來。

不,絕對是我看錯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我說:“你是不是認識她?”

金惑看着我,漆黑的瞳孔深幽得像無盡的永夜,他垂眸,很輕地說:“不認識。”

“我覺得你在騙我。”

我抓住他手臂:“你不要覺得我是那種人,看見你和女生同框就懷疑你們有什麼。人本來就應該有正常的交往。”

金惑将煙揿滅了,撚進了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裡。

他用另一隻沒被我抓住的手捧住我的臉:“葉樞念,我見過的人太多太多了,你說的那些,我總要在腦海裡撈一撈,想一想。”

“你說的那位,也許我見過,但沒記住。我不像你,總是能記住一大串人。很多人在我這邊,根本不值得記。”

我還沒來得及回話,母親的電話便響了:“樞念,你現在在哪兒?該回家了吧?”

我掖住衣領,從床上起來,赤足走到窗邊,掀開窗簾,狂風暴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隻剩下淅淅瀝瀝的小雨。

“正在回家的路上。”

我說。

挂完電話後我回頭,金惑也很快穿好了衣服,他彎腰,在我額上親了下:“我送你。到你家附近再停下,不會讓她發現的。”

我倒也沒有那麼懼怕母親,便答應了。

到酒店的停車場後,我坐上了金惑開過來的一輛嶄新的奧迪。車門打開,後座上是一大捧鮮豔欲滴的藍玫瑰花。

“原本送給你的,但你現在沒法拿回去了。”

金惑聳聳肩:“不過,沒關系,反正來日方長。”

我抱着花拍了照,又将它還回後座,謝了金惑。坐上副駕,我心底還有一個心結,便說:“我繼父那邊,你小心點,他後面可能會一直找你麻煩。”

“他手機裡有好多我們的秘密。”

“不用擔心,一個無所事事手段低劣的老男人而已。”

金惑揉了揉我的頭發,輕笑了聲,一腳将油門踩出去,頗有些輕蔑地說。

“他所擁有的手段,不過就是你不願你媽媽知道我們的事而已。”

“他敢敲詐,遲早找機會把他送進去。”

他說這話的随意程度,使我下意識看了他兩眼。

我一面覺得他實在是個很可靠之人,永遠處亂不驚。一面又覺得,他身上似乎有很多連我都未曾谙知的秘密。

以及,我沒能忘記那個令他眼神慌亂了一瞬的周學姐。

和金惑分别後,我在雨中走了大約五百米才到了家。

一進門,我便聞到了母親煨的雞湯味,濃渥的香氣在雨後的空氣裡泛開,給這個一向清冷的家增添了幾分家的氛圍,給人一種錯覺,這其實是個很溫馨很有天倫之樂的家。

我在院子裡站了會兒,我猶豫着,接下來我該不該向母親捅破那個事實,戳破眼前這和平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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