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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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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宇智波佐助成為鄰居的第一天,他一整天都不在家。

和宇智波佐助成為鄰居的第二天,他還是一整天都不在家。

第三天也是這樣。

第四天……

第五天……

……

早出晚歸就是宇智波佐助的作息,作為一名與她歲數相仿的忍者,在這個普遍應該頑皮貪玩的年紀,他的生活自律單調得可怕,每天三點一線,除了做任務就是無休止的訓練,沒睡過一天懶覺,也沒有多餘的娛樂。

彌生好幾次想邀請他來家裡吃飯,都撲了個空,甚至幾天下來連一面都沒撞上。

雖然她願意的話就可以知道他在哪,但是如果在外面“巧合”地碰上太多次的話,誰都會覺得煩吧。

彌生這麼想着,然後在一家花店前跓足。

夕陽西下,她穿着寬松的白衣,提着一袋蔬果,迎來了老闆娘熱情的笑:“今天又來買花了呀,彌生。”

“嗯。”她點了點頭,目光在擺放的衆多花卉間糾結了幾秒,最終定格在了一種花芯雪藍、瓣片潔白的花朵上:“今天要幾枝這個好了,這是什麼花呀?”

“是谷鸢尾,鸢尾科的一種。”老闆娘彎身湊過來,笑着抽上幾枝開得漂亮的,開始幫她包裝,還介紹道:“花語是勇敢和執着的愛哦。”

“诶……”彌生眨着眼睛,也彎身湊近看了看,已經與她混熟的老闆娘笑着說:“你連續幾天都來買花了,今天多送你兩枝好了。”

“好的,謝謝您。”她說。

老闆娘一邊包裝一邊笑道:“現在像你這樣有生活情調的孩子不少了,木葉裡的孩子大多都想着當忍者,每天舞刀弄槍的,要不就是在泥地裡打滾,能夠靜下心來欣賞花的寥寥無幾,诶,更别提那些刀尖舔血的忍者了,诶,生意不好做啊,也隻有你這樣的小妹妹會經常來買花了。”

“怎麼會?我覺得沒有人會不喜歡花。”彌生笑道:“心再冷的人也不會讨厭花的。”

很快,她就抱着幾枝漂亮的谷鸢尾回了家。

上樓,轉彎,在長長的走廊上,她意外地看見了宇智波佐助。

他今天竟然回來得這麼早。

藍衣白褲的少年人站在自己家門前,正拿出鑰匙打開門,注意到她的出現,他像一隻有警惕性的動物一樣,平靜而審視地望來一眼。

彌生高興地走上前去,笑着問:“佐助,你要來我家吃晚飯嗎?”

“不用了,謝謝。”對方隻是這樣冷淡而禮貌地說,瓷白的臉龐上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

但彌生注意到他右手的臂肘間似乎淌着刺目的血,她一愣,還來不及問,他就像一抹從夕陽中溜進黑夜裡的月光一樣,進屋消失在了門縫間。

門毫不留情地阖上了。

彌生眨了兩下眼,才接受了自己被無情拒絕的現實。

對此,她平靜地走進自己的家門,看到玄關處還立着幾天前冒雨拿去送給他的油紙傘。

他當時将她背回家後就把傘還給她了。

彌生将手中的東西放下,又把漂亮的谷鸢尾插進了花瓶中,然後才笑着說:“今晚做鸰你喜歡吃的番茄面好了。”

彌生不是很熱衷做飯。

但她為數不多的優點就是飯做的還不錯,這是她目前唯一拿得出手的東西。

将漆黑的長發用雪白的發帶虛虛地束在腦後,她搬了個闆凳踩上去,哼着歌在廚房前折菜。

幾顆紅彤彤的番茄飄在清水上,水槽前的幾扇玻璃窗面向遠方的火影顔,橘紅的夕陽從那裡的天邊漫來,将浸着番茄的水都染上了溫熱的橘調。

頭頂上的白熾燈啪嗒一聲亮了起來。

她轉身望過去,看見鸰瘦削修長的身影微微倚在廚房的門框邊。

比起兩人前來木葉時風塵仆仆的打扮,他在這裡就像黑鳥拔掉多餘的羽毛一樣,已經褪下了那襲嚴實暗沉的黑袍,連帶右手漆黑的露指手套和腰間别着的長劍也棄置一邊,隻身着單薄柔軟的長袖黑衣和長褲,顯得左手那截空蕩蕩垂下的袖管愈發惹眼了。

唯一不變的,是他依舊堅持戴着面具。

他踩着地闆走過來,将方才她交代給他的大西瓜提了過來,凍進了冰箱裡。

作罷,他又踱至她身邊來,又高又瘦的影子挨着她,白熾燈下瑩亮的手指拂過水面,想要幫忙洗菜。

彌生本來是不想他幫忙的,因為她覺得他隻有右手,做這些不太方便。

她至今還能回想起對方幾天前剛搬進這裡時幫她洗菜的場面。

鸰對自己的手稱得上愛護,對于他這樣隻剩右手的忍者來說,手肯定是相當重要的東西,他大部分時間都會戴着露指的黑手套。

但當時她從廚房裡走出來,看見他背對着她,坐在剛整理好的紙箱前,難得将臉上的面具取下,卻是擡手,自己咬着右手露指的漆黑手套,像一隻安靜的小狗,慢慢地褪了下來。

作罷,他又把面具戴上。

彌生問他在幹什麼,他轉過身來,垂着手,平靜而坦誠地說:“想幫你洗菜。”

她一愣,沒想到是這麼簡單的理由。

從那以後,他在家裡都沒戴過手套,她也因此發現鸰擁有一雙骨節漂亮分明的手,很白,手指很修長,指甲也修裁得平齊,但是掌心和宇智波佐助一樣遍布老繭,甚至比那個少年更粗糙,細細看,還有一些小小的疤痕。

這大概是忍者都無法避免的。

想到這來,她突然以閑聊的口吻問身旁的人:“你們忍者是不是經常受傷呢?”

他安靜地投來視線。

彌生一邊切菜一邊說:“……佐助他好像受傷了,他訓練得太過火了,他今天是不是因為受傷了才回來得比較早呢?”

鸰卻問:“你很關心他?”

頓了一下,不等她答,他又說:“那隻是小傷,對忍者來說算不了什麼。”

将洗幹淨的菜放進籃子裡,他冷淡的聲音不知道是在安慰她,還是在陳述一個事實:“那是他作為忍者想要變得強大而必須經曆的過程。”

“你也是這樣嗎?”彌生轉頭問他。

“……”

他沒有否認:“想要變得強大本來就沒什麼捷徑可走。”

“……好吧。”她說。

他說得很有道理。

不久後,香氣四溢的番茄面上桌了,她關掉廚房的燈時,隐約看見窗外最後一絲夕陽被湧來的夜色吞沒。

但隔壁的屋子裡沒有透出一絲一毫的燈光,安靜得好像沒有一絲人氣。

她家客廳裡的燈是暖黃的色調。

餐桌上鋪着漂亮的餐布,還擺放着花瓶。

花瓶裡插着她傍晚剛買的谷鸢尾。

吃晚飯的時候,鸰就坐在她對面。

即便如此,她依舊看不清他的臉。

因為他隻是将面具微微别上額角,僅僅露出了進食的、淺薄的嘴角。

他總是不願摘下面具示人的原因,據他自己說是自己長得醜陋,不想被人看見。

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彌生不清楚。

明明從臉頰和唇角的輪廓看起來應該是個相當好看的人才對。

但她也沒有勉強他摘下,果不其然,他吃完後又将面具别了回去。

待到收完碗洗幹淨後,她沒有急着去洗澡,而是端着一鍋剛煮好的番茄面走到了宇智波佐助的家門前,按響了門鈴。

起初沒回應。

她又按了一次。

這次門咔嚓一聲開了。

宇智波佐助站在門後,對于她的到來毫不意外,但他沒有将門全部打開,而是半邊身子隐在門後,透過半開的門縫,像一隻領地意識極強的動物,蟄伏在夜色中,平靜地看着她:“有什麼事嗎?”

她的視線越過他的肩看向身後的屋子裡,果然沒有開燈,一片靜谧的昏暗,隻看到有風吹動窗邊輕盈的紗簾,晃起了扭曲舞動的影子。

許是如此,當他站在夜色的邊緣在門縫後看來時,那雙漆黑的眼睛好似也随着微微壓低的眉弓而顯得莫名有些陰郁。

但彌生更先注意到的是他的右臂已經褪下了雪白的袖套,纏上了雪白的繃帶。

果然受傷了。

她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微微彎起嘴角,說:“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但煮了點番茄面,想着不知道你吃沒吃飯,就來問問。”

“謝謝,但我已經吃過了。”他冷淡的語調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說罷便又要阖上門了。

咕咕咕。

但是,這樣的聲音突兀地從他的腹部響起。

短暫的沉默瞬間彌漫開來。

氣氛有些僵持不下。

幾秒後,她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擡手,力求讓手中食物的香氣能誘惑到這個實際上已經饑腸辘辘的人。

被當面戳穿謊言的尴尬其實微乎其微,但她還是歪了歪頭笑道:“要不,吃一點?”

對此,他的神色從原先的冷淡過渡成了一種細微的僵硬。

漸漸的,就像雪崩般沖垮了一直保持的冷淡與疏離一樣,某一刻,他壓低的眉弓也終于如同積雪化開了一樣舒展開來。

他微微撇了撇嘴,似乎有些郁悶,彌生第一次從他身上看到了這樣生動可愛的表情,難得符合這個年紀的少年人應該有的青澀與難為情。

“……謝謝。”他這樣說,沒再嘴硬地拒絕她,連帶語氣都放緩了不少。

果然不是看上去那麼冷漠的人啊。

“不客氣。”她柔軟地彎了彎眼睛。

彌生原本想把面端給他就走的,但也許是覺得平白接受了别人的好意又将人拒之門外實在有些不禮貌,他安靜了一瞬後,竟是有些遲疑地将半掩的門又打開了些:“……要進來嗎?”

這下反倒是彌生受寵若驚了。

她飛快地眨眼,然後在空白了幾秒後,很不争氣地說:“那、那就打擾了。”

彌生的到來讓他啪嗒一下打開了家裡所有的燈。

原先的黑暗被晃目的白熾光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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