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禮哼一聲:“兩份兼職還不夠你掙的?很缺錢?那你跟着我啊,我把那兩百萬給你,怎麼樣?”
連他有幾份兼職都知道,看來已經調查過了,高莘自顧自地将手裡的袋子挂在門把手上。
陳學禮順着他的動作看見塑料袋裡的東西,“啧”了一聲:“你就吃這個?跟着我什麼山珍海味你吃不着?”
山珍海味?高莘冷笑出聲,原文裡,他被陳學禮豢養,吃得最多的就是各種各樣的口球,屈辱至極。
他背靠着防盜門,看着對面的人,聲音很輕,但充滿嘲諷意味:“你算什麼東西?”
陳學禮:“?!”
長這麼大,就連他小叔都沒跟他說過這種話,更别提這滿滿嘲諷的語氣了,陳學禮眼睛都睜大了,難以置信道:“你說什麼?”
高莘輕蔑地眨一下眼,重複道:“我說,你算什麼東西。”
“你!”陳學禮的手一下子就揚了起來,寬大的手掌裹着寒風抽向高莘的臉。
風馳電掣間,高莘一把抓住陳學禮手腕,扭着胳膊一步挪到陳學禮身後,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猛地一腳踹在陳學禮後腰上!
事發突然,陳學禮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朝防盜門撲去,為了避免撞上去,他本能地雙手撐門,可這樣一來,他的手掌反而猛地紮在防盜門的尖刺上,鐵鏽與門的紋理組成的尖刺又細又密,在力的作用下穿透他的皮膚,戳出無數小洞,血痕點點。
“草!!!”陳學禮大吼一聲,倏地松開手,疼得腰都直不起來,喘着粗氣看着自己鮮血淋淋的掌心,氣得大罵,“高莘!!!”
高莘看了眼挂在門把手上的東西,小刺猬依舊縮成一團,最柔軟的豆腐也完好無損。
他走近一步,警告道:“我再說一遍,别再招惹我,否則我就讓祝睿晨見識見識你收藏了多少個他的周邊。”
陳學禮雙手疼得發顫。
特麼的高莘怎麼這麼難啃!!!
第二次了,這是他第二次讓自己受傷!
傷得還都是手!!!
早知道就不一個人來了,草!
本來他是想帶着保镖的,但是一想到那群人會盯着高莘看,還有可能在抓人的時候碰到高莘,他就郁悶得不行,高莘隻能自己碰。
現在想想,媽的自己真是魔怔了,竟然忘了這特麼是個硬茬!!!
陳學禮扯了個慌,嘴硬道:“你做夢!晨晨換号了,你聯系不上他!”
高莘看着他抓狂的樣子,冷笑:“誰說我電話聯系他的?”
“?!”陳學禮滿臉迷茫。
“我做了一份你收集的那些祝睿晨周邊的資料,特别詳細,還有你和他們在一起的照片呢,就在郵箱裡放着,”高莘欣賞着陳學禮錯愕的模樣,繼續道,“如果我每天不取消發送,祝睿晨就會收到這份大禮。”
“你……”陳學禮滿臉驚恐,又抱着僥幸心理,質疑道,“你怎麼可能……”
高莘輕蔑地笑笑:“怎麼可能有那些資料?陳學禮,你敢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