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克裡維也在,告訴她有三年級在烏姆裡奇的課堂上用了雙子的惡作劇糖果,給她制造了不少麻煩。烏姆裡奇氣得要死,要求級長沒收一切課堂以外的魔法物品。
赫敏這下不知道怎麼辦了,私心裡她很高興烏姆裡奇被作弄,但是她作為級長不能不遵守校規。
她回到格蘭芬多塔樓,一路都在說服自己要對雙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然後找機會把那些沒收的昏迷棉花糖還給…算了,還是收着吧。
到了公共休息室,赫敏欣慰地發現哈利在乖乖寫作業。而羅恩則癱在沙發上,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
難道是去玩魁地奇了?
赫敏懶得多想,也不想引起争吵,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織毛線。
是的,她就不信自己不能親手學會。
赫敏本想從那堆廢羊皮紙底下取出原有的進度,但德拉科抓着毛線一臉你确定的樣子浮現眼前,讓她的動作不再堅定。
赫敏洩了氣,決定重新開始,她在書包裡翻呀翻,終于找到了和羽毛筆纏在一起的毛線團。
總有一天,她要給這該死的包施空間擴展咒!
克魯克山跳到她腿上,企圖搶奪,她用複制咒糊弄了一個給它,扔到了遠處。克魯克山蹦了下去,玩得不亦樂乎。
赫敏笑着看它玩了一會兒,這才拿起針線。
“赫敏,”哈利試探着說道,“你知道月長石……”
她用眼神讓他閉了嘴,又把警告的眼神轉向了羅恩。
奇怪的是,羅恩一點詢問作業的意圖也沒有,但他不知什麼時候精神起來,有些緊張地盯着她手裡的毛線。
?他緊張什麼?
赫敏思索了一會兒想不明白,索性專心于編織。
羅恩見她沒有尋找的意思大松一口氣。
三人組再次和諧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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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的地窖裡,德拉科坐在沙發上,搖着酒杯一臉陰沉。
他真的萬萬沒想到格蘭傑居然和那個保加利亞傻大個藕斷絲連!她不是不喜歡克魯姆的嗎?她也不喜歡魁地奇!可别告訴他,這又是她所謂的格蘭芬多式友誼!
德拉科感到表情管理要失控,連忙闆着臉悶了一口酒。
布萊斯看見他這樣就想笑,好在他有個心急的嘴替。
“小龍,你怎麼了?”潘西擔憂地問道。
德拉科一言不發冷着臉。他能說什麼?說格蘭傑居然腳踩1、2、3、4,卡!腳踩1、2、3,整整3條船嗎!這是能說的嗎!
潘西見他還不願透露心事,急得搖了搖他的手臂,本就晃蕩得厲害的酒立刻飛出酒杯,灑在了德拉科的衣擺上。
德拉科跳了起來,怎麼又灑在這啊,為什麼啊!
“小龍,對不起!你快說嘛。”潘西不依不饒。
德拉科發現自己很無語,又發現布萊斯在無聲大笑,他把剩下的酒潑到了他身上,終于所有人都不笑了。
“我在想,”德拉科故作深沉地搖頭,“我們的魁地奇該怎麼對付格蘭芬多,最好出奇制勝(耍陰招)。”
聽衆們覺得德拉科想的肯定不是這事兒,但很識趣地做認真狀。
德拉科看他們都被魁地奇的話題吸引,松了一口氣。
“也許你們不知道,黃鼠狼在競選守門員吧。”他抛出一個重磅消息,“而且我聽說約翰遜在認真考慮。”
布雷斯直接拆台:“我看你還不如專心對付波特,免得在出奇制勝之前就被他制勝了。”
德拉科輕蔑地冷哼:“不需要你教我怎麼當找球手,紮比尼,我是專業的。”說着,他舉起酒杯起範兒,卻發現被自己潑沒了。
這下尴尬了,德拉科瞪着杯底,又一瞄,在座都在看着他,尤其是布萊斯。
騎虎難下。德拉科梗着脖子完成了仰杯的動作,杯底那一滴紅酒緩緩滑落杯壁,少到快滑不下來。德拉科急得用手指敲了敲杯底,那滴快要消失的紅酒終于艱難地落進了嘴裡。
可以收場了,必須收場了。
“等着瞧吧。”德拉科裝作無事發生,熟練地放下狠話,“我不上場也能讓韋斯萊不堪一擊。”說着,他一甩袍子,鎮定而飛快地離開沙發走上樓梯。
好不容易門終于關上了,德拉科立馬抛下僞裝,憤怒地在羊皮紙上寫下了一行字:
韋斯萊,我們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