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
而不是眼下這種單純的征服與服從的剝削關系,九十九遊馬不喜歡這樣。少年溫和地捧住那張臉,開開心心地“吧唧”親了一下,像是對待一件珍寶。雖然看上去有點可憐,但他不得不這樣做。遊馬聽見意識裡另一個他在說“你這家夥不是更惡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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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納修家的路上,遊馬碰見了被No附身的人,這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被附身者指明要和遊馬決鬥。麻煩來了,遊馬想到。
……
赢了。
雖然如此,但在決鬥開始時,看到手牌的那一刻,遊馬還是免不了心髒驟停,是熟悉的源數卡組(他自己的卡組沒帶過來),他這輩子可能真就和這個卡組過不去。而且這副源數卡組和他熟知的那副還不完全一樣,他在其中看到了源數之門和霍普結合後的産物——霍普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簡直是醜得驚天動地,天殺的上千主上……
一邊在心裡罵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那個混蛋,一邊還得把那個人身上的No卡回收。
“被人捷足先登了嗎。”
是快鬥和Astral。
這下不祥的預感成真了。
Astral說道:“那天跟蹤我們的人是你吧?”
保持微笑,先不要說話。
“夠了,Astral,沒必要和他廢話,接下來要做的隻有從他手裡把卡片搶過來。”
還來?
遊馬僅僅思考了幾秒,就把剛才回收的No卡飛到了快鬥手裡:“給你們也無妨,我反正不需要這東西。”哪有人這麼好心,快鬥想到。遊馬接着說道:“這裡邊是你過去的記憶吧?還是還給你比較好。”眨眼的功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結果還欠一場決鬥啊。
快鬥打開了通訊頻道:“軌道7,幫我追蹤一個人。”
“太執着會被人讨厭的。”
“啰嗦,還不用你來教訓我,Astral。我不喜歡這種勝之不武的感覺。”
……
他打開了窗戶,如果有人站在九十九家門外的話,會看見一幅非常詭異的情景:有人正飄在窗戶前。
“遊馬。”
“晚上好啊,快鬥,想來想去,還是回到你這裡了,借我個地方睡覺吧。”
沉默的小孩子指了指頭頂閣樓的位置。
像是從天而降的大鳥,冒險家靈活地從窗戶跳進了室内。
“你來了。”
“嗯,我來啦,不介意我在這住段時間吧?不會讓你的家人發現的。”
快鬥搖頭,表示并不介意。
看上去還有點高興。
他看着遊馬輕車熟路地在閣樓裡住下來,表現出對這個家的一切都很熟悉的樣子,好像他才是這裡的原住民。
“你這孩子是不是有點過于自來熟了?”他捏捏懷裡的人的臉。
“你不也是一樣嗎。”
好小。
他十三歲時也沒長這麼小過,那張臉還是有些過分稚幼。
雖然看着隻有八九歲,但那身校服說明他已經是國中一年級的年齡了。銀河眼光波龍就放在桌子上,那一刻,遊馬忽然明白了這個快鬥的來曆,同樣是“似是而非之物”。
于是,這種奇怪的同居生活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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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修,昨天晚上你在做什麼?好半天都沒消停……納修?”
翌日早上起床的梅拉格看見兄長始終是那副有點沮喪委屈的表情,活像隻被主人否定、抛棄的貓。
“有人來過了?”
“沒有,是你的錯覺。”
梅拉格知道他沒說實話,昨天晚上她睡着的時候肯定是有人來了。
——該不會是那家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