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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IF:于靈魂彷徨處[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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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年後,天城快鬥站在那座基地裡,想起了九十九遊馬向他走來的那一天。

彼時他已經把家裡的所有事情交給女兒打理,弟弟陽鬥也已長大成人,不用他操心許多,父親菲卡早已頤養天年,徹底不理世事。快鬥迅速變得懶散下來,他不總是有胃口進食,所以一日三餐這種正常人的例行事項對他而言也就變得可有可無。有時淩晨三點吃早飯,然後窩在起居室的那把大躺椅上看書,身上還蓋着保暖的毛毯,一本接一本,一看就是一天,其他事情什麼也不做。這樣日夜颠倒過上幾個月,他又會突然調整回來,一覺睡到中午十一點多,然後進浴室給自己放一缸熱水,脫掉衣服進浴缸裡泡着。男人那浮現于水面上的瘦削肢體猶如海平面上蜿蜒起伏的山脈。在這種近乎無意義的洗澡過程裡,他似乎找到了另一種消磨時間的方式。

某天他們家難得全員坐一起吃一頓午飯。菲卡對這個自孫女成年之後就成天蝸居在家裡的長子說道:“最近東區那邊開了一家決鬥學校,你要不要過去看看?就當是指導也行。”快鬥隻是不鹹不淡地瞥了一眼父親,他在想什麼快鬥都知道,于是便回答:“好。”

終于決定出門的那天,是個大晴天,快鬥有些讨厭這過于燦爛的太陽,所以在外行走時都是盡量避開陽光。進入學校的那一刻,他像是隻沒睡醒的貓一樣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正當他打算和工作人員聊兩句時,忽然有個年輕的學生撞到了他身上,戴着一頂畫家帽,一副眼鏡,身上還穿着短袖襯衫,他朝快鬥露出個抱歉的笑。他把畫闆往上背了背,手裡還拎着大包小包的繪畫器材。“真是對不起!我過來得有些着急了,剛才畫得太過入迷……”他向快鬥道歉。“我沒什麼事,你該去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快鬥擺擺手。于是那個學生便急匆匆地跑向自己要去的教室了。

和決鬥學校的工作人員聊了兩句後,他們力邀快鬥來和學校的學生們打一場決鬥指導賽。

快鬥本來想拒絕,并說自己已經很多年沒去參加過任何比賽,也沒和任何人決鬥過,但實在拗不過他們,快鬥隻答應打兩場就結束。等到了活動室,剛才見過的冒失鬼也在其中,他笑得一臉燦爛,朝快鬥招了招手——這孩子有些過于自來熟了,快鬥想到。一聽到有職業選手願意和他們決鬥,這群年輕人都很興奮地舉起了手,那個孩子——姑且稱呼他為畫家吧,成為了被選中的人之一。當然,決鬥過程沒什麼好說的,即使快鬥已經有很多年沒再拿起卡片與決鬥盤,這并不意味着他變弱了。隻是在和那個小畫家決鬥時,那股對于決鬥的熱情讓快鬥覺得有些過于熟悉,直到他喊出了那句快鬥已經很多年沒再聽到過的口頭禅:“好嘞!不能放棄啊!一飛沖天啊我!”

“快鬥先生,你剛才是不是生氣了?”

事後,那個畫家和快鬥搭話。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快鬥先生的決鬥一下子變得特别兇了呀。”

“那還真是抱歉啊,對了,你的年紀是?”快鬥沒去問眼前這個孩子的姓名,反而是問他的年齡。

少年疑惑地看向快鬥:“我一個月前剛過完十三歲的生日,快鬥先生。”

“我的年齡怎麼了嗎?”

“不,沒什麼,十三歲,一個非常好的年紀。”快鬥隻是笑着搖搖頭。

“快鬥先生你結婚了嗎?”

“你覺得呢?”快鬥反問道。這時畫家看到了快鬥手上的戒指。

“也是,我問了個傻問題,但你看上去可真寂寞啊,是那種很容易封閉内心的人,曾經那個能打開你内心的人恐怕是花了不少時間吧。”說這話時,兩人正待在畫家的畫室裡,如果不是快鬥足夠确定那個人已經灰飛煙散,他甚至會懷疑眼前的少年是那家夥換了個樣貌重新接近他。

“那麼!快鬥先生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作為向快鬥先生的道歉,我給他畫一副肖像畫吧!”畫家說。

天城快鬥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個請求,然後逃也似的離開了畫家的畫室。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逃,仿佛有一個現實的、巨大的真相正在向他襲來,讓他幾乎喘不過氣。

大多數人對這個在源數代碼帶來的浩劫裡拯救過世界的靈魂不聞不問,任憑自然。天城快鬥獨自留在孤獨的荒漠中,再無更多的牽絆,也并非孑然一身。這個男人在沒有惡魇的夢境中,在持續着的、毫無意義的閱讀書籍的過程裡,在極不規律的進食時間中,在沒有回憶的、漫長而深沉的死寂中,終于意識到了某件事情。隻是他現在還不願意承認而已。

二十六年後,天城快鬥發覺這世間幾乎所有的一切都無法達成永恒,一切都在時間洪流中走向不可抗拒的消亡。彷徨的靈魂不知自己該去向何處。

****

“你喝酒了?”當天城憐走進母親居住的起居室時,她聞到了一股明顯的酒味。

這能喝出什麼味,在天城憐看來,這種飲酒方式不過是一瓶接一瓶地牛飲,在這飲酒消愁,她有些摸不清這男人到底又在發什麼瘋。她彎下腰收拾滾落一地的酒瓶子,看瓶子上的标簽,不少威士忌讓他拿了出來,這家夥甚至還在拿葡萄酒兌威士忌,真是暴殄天物。她強行搶過快鬥手裡還剩下的半瓶混合物。“算了,不喝就不喝吧,隻是心情有點不爽罷了。”他說。天城憐“啧”了一聲:“那您半夜可别吐得稀裡嘩啦的。”然後年輕人就一語成谶了。

已經被他折騰習慣的天城憐早就見怪不怪,任勞任怨地照顧這個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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