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來玩吧。”她把牌遞給他,找由頭脫身,“我去看看他們做好飯了沒。”
“行。”周祈越随手摸了摸她的頭。
餘清歌咧咧嘴:“周少爺,替喝又替玩。”
鹿雯附和道:“要是謝澤在這,我說一句話,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周祈越慢條斯理地出牌,散漫的笑了笑:“我媳婦呢,玩牌喝酒不太行,我可不能讓她吃虧。”
餘清歌真服了他了,笑出聲:“你這個護妻狂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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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真正在忙活的是張瑞和鄭起航,就差最後一道湯了。謝澤空閑下來,圍着鄭起航轉悠。
“老鄭,你跟我說說,咱畢業第一年,航海日,他生日那天,到底發生什麼了。”按照自己所了解的,謝澤推測,“周祈越是不是找那女生去了,所以回來的時候失魂落魄。”
“是。”鄭起航被纏的也煩,幹脆滿足他的好奇心,“那天,那姑娘在酒吧借酒消愁被人盯上了,他上前解圍,還跟人動手來着.....”
說着一轉身,看見陳夏檸就站在敞開的隔門外。
“……”
屋内的三人瞬間石化,氣氛再次迎來沉默。
意識到自己又打擾到他們的對話,陳夏檸整個手足無措,磕巴道:“我是想....問,你們.....需不需要幫忙。”
鄭起航泰然自若地說:“剛做完,沒什麼事兒,你先去歇着吧。”
“好。”
陳夏檸盯着鄭起航的臉,方才就有種在哪見過的錯覺,現在這種感覺更強烈了,她應該是見過鄭起航……
目睹陳夏檸離開後。
謝澤懊惱地打自己的嘴:“我今天還是不要說話了。”
張瑞冷笑一聲,拍了下他肩膀,“他倆感情要是有嫌隙,你功不可沒。”
“......”
人們常說,畢業代表着分道揚镳,大學舍友亦是如此。慶幸這麼多年,他們四個的友誼依舊維持着。
畢業第二年,張瑞和謝澤放棄從事本專業,前者選擇體制内,後者繼承家業。隻有鄭起航和周祈越還堅持在外跑船,今天難得四人聚集在一起,還帶上女朋友。
周祈越把蛋糕提上來,放到壽星面前。
謝澤:“老鄭快許願!”
張瑞:“我宿舍就你落單了,趕快找個女朋友。”
......
這頓飯沒少舉杯敬酒,但周祈越時時刻刻盯着她似的,沒讓她沾一點酒腥。
聚會結束已經是11點半了,他們一行人今晚會留宿别墅,每個人都分有獨立的房間。
女生散場最早,陳夏檸先去自己房間洗了個澡,發現手機找不到了,一路搜尋到客廳,餐廳内四人剛散場。
謝澤架着周祈越往客廳這邊走,步履蹒跚。
陳夏檸擡眼看過去,分明是兩個酒鬼,貌似周祈越醉的更厲害。
他今晚幫她擋了很多酒。
想到這,陳夏檸心生歉意,急忙上前搭把手,扶住周祈越的另一隻胳膊,問謝澤,“學長,他房間在哪啊?”
“那。”謝澤給她指了個方向,在一樓,她房間的隔壁。
陳夏檸扶着周祈越走,到了房門口,謝澤一松手,搖頭晃腦地比手敬禮: “祝二位不負良宵,花好月圓。”
“......”
亂用成語是謝澤的強項,她屬實麻了。
更何況,她不必跟醉酒人計較。
陳夏檸右肩膀一重,快要支不住周祈越,改為站在他前面,将他兩隻手臂搭在自己肩上。
就着這個别扭的姿勢,艱難地把男人扶到床邊,她緩緩松開一隻手,就在這時,一道人影覆蓋下來。
“哎,周——”
措不及防地,鼻息鑽入強烈的烏木香,周祈越的頭埋在她頸窩,完全把她壓在身下……
陳夏檸渾身僵着,咬了下唇,心懸在嗓子眼似的。
兩人前胸貼後背,隔着薄薄的衣料,再次感受到男人堅實的肌肉,塊狀分明,壓着她的渾圓。
也不知是他的身體燙,還是自己的身體燙,總之她感覺自己像個熱氣爐。
跟她不一樣,周祈越醉酒意識不清時很老實,不會亂摸亂親,隻是嘴裡含混不清地說着什麼話。
須臾,她雙手抵在他胸膛,猛地用力,推開了他。
随即從床上坐起身,平複着自己的呼吸,稍稍冷靜下來,回身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冷白的皮膚透着點紅,褪去平日的嚣張,周祈越現在倒像個嬌羞的姑娘。
陳夏檸嘿嘿一笑,随即拿手機拍照留念,專門怼着男人白裡透紅的臉拍。
末了,她給他脫鞋,把他身體挪正,坐在床沿給他松襯衫領子,解扣子的指尖禁不住發抖。
正準備收回手,周祈越似乎做了什麼受刺激的夢,胡亂地抓住她的左手,“檸檸。”
陳夏檸心口一縮,怔怔地看他。
男人繼續說着下半句: “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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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7:[我做飯真的好差哦,不小心燙到了手,還是室友做的飯好吃,我們會偷偷在宿舍開小竈,噓……——2016.5.5]
0711:[沒有人規定女孩子要會做飯,不擅長那就不做了。以後總會有人給你做飯吃。——2016.5.6]
1007:[借你吉言,那就希望我未來的伴侶會做飯吧。——2016.5.7]